果真,陶仁这小子变卦了,就在单位领导宣布他主持科室全面工作后的次日早晨,他就悄悄的告诉,他准备考的是在职的研究生,如果全脱产,代价太大了。我一听这话,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担心了数日之后,总算彻彻底底的放下了心来。
我和陶仁的办公室作了下对调,这小子坐在原先我坐过的座置上,的确挺酷的,至少比我还有科长的气派。我相信他有能力管好科室里十来个人(人员又膨胀了,关系户又塞进了好些人),也相信他一定能把工作做的比我还出色。事实也是如此,他一上任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上去,听说他在局领导面前立下的军令状就是进全省业内的前三。
陶仁很累,我知道他渴望成绩,或许也希望自己能够用辛勤的工作来忘记刚刚离去的那个女人。看得出来,陶仁对她还是蛮在意的,不经意间,他都流露出她还会回来的期望。听着他那些一厢情愿的话语,看着他一脸凝重的表情,我也不好思说什么。虽然现在的我早已是声名狼籍,但是作为原来的老领导,作为他的老大哥,我想我能做到的,只有在工作上尽力的帮忙。
他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档案,有的时候我推门进去,他恐怕是疲惫了,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去,有的时候只见他独自抽着烟,呆呆的望着窗外。忘记一个人或许真的很难,只要是人,往事都会深深的刻在记忆之中的,要想忘记去,真的比在心头剜肉还难受。我原本以为九寨沟回来之后的陶仁会借酒浇愁,很多人都这样,有的时候我也是如此。然而,他却比我想象中要坚强的多。现在陶仁很少去酒巴,更是没有闲暇的功夫去外面玩,而且也很少上网灌水或是聊天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