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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仁没再说话,凭他对东宁城的了解以及对奚渝的观察,他总觉得奚渝不应该住在这样的地方。可她为什么要骗自己呢?这或许是个不需要答案的问题。陶仁摇摇头,结了帐,下了楼,没几下功夫把奚渝送回到了她想去的地方。

    张有才又打来了催命一样的电话,陶仁不耐烦的怒吼了几句。等到了地方,他一脚踹开了门,怒不可遏的摔了一把椅子。在坐的几个人都是陶仁的老友,从没见过他如此大发雷霆的模样,先是愣了会,接着就大笑了起来。类似的事情以前也有发生过,但性格温顺的陶仁也不至于大动肝火。因此他们都以为陶仁在装。不过,既然陶仁装都装到这份上了,也应该顺手推舟,让他的心理发泄满足一下。张有才笑嘻嘻的站起来,递过一根烟,然后把椅子扶好,讲了几句好话,半推着让陶仁坐了下来。

    在张有才面前,陶仁的确有时也甩些小孩子的脾气。不过这也正常,谁让张有才在陶仁自进单位之后就把他当小兄弟看,凡事都照顾有加呢!当然,在每次张有才都迁就他的时候,陶仁也不会太过分,这就是一种无需说明的心灵默契。

    实在是无聊,如果真的有事可做,张有才,陶仁这样的人一般不会聚在一起玩麻将玩到深夜。张有才虽然是有家室的男人,但他的女人只是从形式上管管,除非涉及别的女人惹起风流韵事,一般的事,她从不过问。用陶仁的话来说,他们只是维持道德层面上的夫妻关系。道德在这个社会中只是件外套,穿上以后在生活中看上去比较体面一点而已,如果一定要不穿,那对某些人来说也是无所顾虑的。

    陶仁不一样,如果说张有才已经没有希望了,那陶仁则依然憧憬有如童话般纯净的情感生活。可那在现实中却有如是幻梦,或许,他早晚会和张有才一样彻底的失望。

    麻将结束后,其余两人匆匆的离去,他们早就在接二连三催促的电话中说尽了甜言蜜语。张有才与陶仁用不到骗造美丽的谎言,彼此做了个鬼脸,然后两人来到了一处经常光顾的夜宵店。刚坐下的时候正好敲响十二点的钟声,张有才打了个哈欠,陶仁叫了几样吃的,还没等端上来,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