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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他打发回家了。来,咱们继续。”

    这是何等的世间奇女子呀。陶仁自叹阅历之浅,经历之薄,不知道小年青已经发展到了如此疯狂的程度。不过既然人家有意送货上门,那岂有拒绝的道理。干脆,陶仁放心大胆的和她喝了起来。

    人差不多全七倒八歪了,角落里的神密男人也摇晃着走了出来。陶仁一眼就认了出来,是某个单位的领导。女同学跟在她后面,送她出门,然后趴在了巴台上。她可能是真喝傻了,肥肉几乎全部暴露在了外面,连乳头都像喝醉了一样,搁在了胸衣的边上。她一句话也不说,就呆呆的看着陶仁和鸡窝头在玩骰子。鸡窝藏头可能觉得老板娘看着玩的不爽,就扯着陶仁换了战场,他们搬到了沙发上,继续拿着酒杯,一路高歌猛进。当然,夜已经很深了,酒量再好,也是强弩之末。鸡窝头玩不过陶仁,很快耍起赖来,并动手动脚着。陶仁早已是酒后乱性,那经得起这般欲火焚身的引诱,不禁也开始搂着鸡窝头。到这种时候,谁也没有心思再喝一口酒,摇一下骰子。这才是真正收场时刻的到来,当鸡窝头在陶仁耳边提议去开房间的时候,早已被惹的意乱情迷的陶仁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不知是怎么进去的,也不知做爱时是怎样的感觉,一觉醒来,房间里只有廊灯开着,陶仁感到头重脚轻,浑身麻木。手机里有N多个未接电话,陶仁翻了一下就关了,周末一到,这些孤朋狗党总会在后半夜找他。这样的生活其实早在他的心底滋生了厌倦的感觉,可似乎已是迷失的太久,茫茫然的别无选择。陶仁曾经在一张表格上把自己的籍贯填为“神农架”,他觉得这城市就是原始的丛林,而自己正是赤裸裸的野人。有很多时候,陶仁会突然间想到妈妈,觉得很对不起她老人家。自己在外鬼混,老妈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叹息,也有可能在流泪。从这一点来讲,他和那位为了事业而很少回家的父亲又有什么两样呢?

    每次醉后睡醒之后,陶仁总会想的很多,或许他不该有这些想法。既然都已经对生活认命了,又怎么能勇敢的走上另外一条路。陶仁常常诅咒自己,他希望得到真挚的爱,但又怕。因为他知道,一旦真的爱上了某个姑娘,他将会对以前的所作所为而痛苦内疚。这是无法洗刷的,不如继续放浪形骸。

    怀里的鸡窝头蠕动了一下,娇软的身体紧紧的贴在陶仁的身上,细腻的皮肤滑溜溜的,仿佛一不抱紧,就会如清水一样流敞出去。鸡窝头睡的可真香,酣热的鼻息烘着陶仁的脸。陶仁忍不住低了一下头,鼻尖正碰到她的嘴唇,好像两片柔软的麦芽糖。自然而然的,陶仁开始像一阵风飘舞起来,轻轻的抚摸,从后颈到后背,从细细的后腰到舒展开来的臀,再到好像已是永无止境的大腿深处;再用鼻尖与嘴唇慢慢的蹭,轻轻的磨。

    风逐渐加大了,节奏与旋律飘逸的飞扬在空间,开始发出了美丽动听的声响。鸡窝头的呻吟有如落叶飘在水面,陶仁吻着她的脸蛋与脖子,用手时轻时重的抚弄着她的乳房,两个乳头像饱满的小荑子一样,似乎重重的一捏,就会被挤出汁来。鸡窝头的小腹慢慢的往上收,滑过他的一寸寸皮肤,带出了一点点的星火。陶仁附上了身子,鸡窝头牢牢的用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接着又放开,小手从手后面穿过来,紧紧的握着陶仁宽大的肩。风终于开始漫卷了起来,树枝在疯狂的摇晃,树叶在“哗哗”的作响。陶仁忘我的穿梭在时间的隧道,鸡窝头放浪的叫着。风把树连根拔了起来,一起飞上了天空,飘荡在了云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