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隘有时便想:“我是不是一个狐狸变的?人家都知道,女人应该支持自己的男人去做自己的事业,我也从小发誓要做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可是,可是为什么又舍不得他?为什么恨不得天天和他缠在一起,才觉安心?为什么只要他一时不在,我就开始心绪不宁,心烦气躁?”
辟方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回到他的朝廷大事里面去,辟方是个忙碌起来不要命的人,一旦忙起来有时几天都回不了一次家,渐渐地湫隘便赶到了寂寞。有时便免不了埋怨他几句,其实她也只是发泄发泄而已,并不想真的要他天天陪自己!
但辟方哪里懂得女人的心理?还以为湫隘真的寂寞难耐,不由得感到非常愧疚。但他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天天陪着湫隘,于是便常常自责。最后他挖空心思,想了一个他自以为聪明的办法,让他的书童姬禄陪着湫隘。
这个姬禄是一个和他完全相反的人。他温柔细腻,善解人意,还有一些小小的情趣。由于他长得太过于女性化,性格也有些女子般的温柔,一开始湫隘还真的没把他当做一个男子。他们玩得非常开心。直到有一天,湫隘发现他竟然迷恋上了自己!
他经常摘些花来送湫隘,还写一些情诗给湫隘。每一个女人,都有她爱幻想的方面。这些东西对一个女人,是很有诱惑力的。一开始湫隘也拒绝过,甚至以长辈的身份斥责过他。但湫隘毕竟才比他大上那么几岁。辟方他又没时间陪着湫隘,有时候,湫隘便感到很孤独,总觉得心里空落落地。慢慢地,湫隘便禁不住诱惑,沉了下去??????那是一个春日的夜晚,湫隘苦等辟方不到,便泡了个热水浴,批了一袭轻纱,带了满身的香气,坐在床上,等待辟方的到来。心中想到了辟方的雄壮,渐渐地忍不住浑身燥热起来,随着浑身的燥热难当,她的一双玉手便忍不住在自己的???上轻轻捏弄起来——辟方原来也见过她的样子,每次见到她如此,辟方便十分兴奋,十分勇猛——一开始是转着圈,轻轻滑动,渐渐地便开始用力地搓弄起来。那搓动一开始轻柔的,轻柔如微风吹过草地,渐渐地随着那里的炽热加剧,便越来越用力起来。只觉得从胸腔里生出一股热气,那热气股荡着,升腾着,一下子,浑身的血液,似乎全部集中在那里,只觉得她们无限地膨胀着,胀大着,似欲喷薄而出,又似乎在里面翻滚起伏,一时间,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来。
她闭起眼睛深深地幻想着,幻想着辟方来到了这里,灵魂深处似乎还期待着另一个人的进入。
醉眼迷离间,只觉的身下更加的湿痒难耐,她顺势躺在床上,右手便悄悄地滑向那片粘湿,她怜惜地抚摸着自己稀疏的毛发,那毛发在自己敏感的五指神经下细密而精致,那是怎样美丽的毛发啊!抚摸着,抚摸着,右手中指却不由自主地在那裂缝上端的小小突起上按压搓动了一下,顿时,一股强大的电流充满全身。她忍不住震颤了一下,鼻子里面挤出一声轻哼!随着力度的加大,在一阵阵强烈的震颤下,她樱口微张,粉脸潮红,鼻息粗重,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微张的樱口,也开始呼呼激喘起来。
迷离中,见到一人,轻轻走入,那人似乎有些犹豫,走了过来,又犹豫着转过身去。她眯着眼,还当是辟方,凭感觉,她知道那人即将离去,忍不住失望地叹息了一声。
那叹息声虽然极轻,却又生生地把那人拽了过来,那人转过身来,紧接着,便是一张喷着热气的口,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一条粘糊糊,热辣辣,甜丝丝的舌强行钻了进来,那舍迟疑了一下,便开始在她微张的口里轻轻地搅拌着,上下伸缩着,当她的舌头开始往外赶它时,它却突然发起狂来,它追撵着她的舌头。她躲避了一下,再一下,千缕神经中那一缕清醒,告诉自己那味道却不是自己所熟悉地味道。
那舌头似乎有些慌张,又有一些痴狂。正当她感到不是辟方,想要大声喊叫时,内心潜在里的一股渴求,却又占了上风。在她还没嫁给辟方以前,便常常做着同一个梦,梦见一个蒙着脸的男子来到她的房里强行地进入她,她有些害怕,却又不忍睁开眼睛,因为她知道,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也是那人消失的时候了,她的心里似乎还有一些渴求,那感觉既恐惧又刺激,令她兴奋不已。她知道这样不好,欲想强行地把这种感觉驱除,没承想那感觉却愈加地顽固。总是在她不知不觉间来到她的心里。正在不知是拒绝还是喜悦的时候,下身一物,却穿过那浑身的燥热,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
一阵胀痛中,使她得到了一种短暂的充实。紧接着,激烈的冲撞赶跑了整夜的寂寞难当。她像个发了情的母兽,敞开了大门,迎接所有雄性动物的进来。
她心中想象着辟方的影子,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背叛着。
她满足地哭泣着,兴奋地颤抖着,激情地呻吟着,疯狂地扭曲着,绝望地叹息着,正当她即将在那激烈的冲撞下,内心里那滚烫的岩浆即将淋漓尽致地喷发之时,辟方却来了。宛如激烈的火山口,在即将喷发之时,被一个巨人用一块巨石砰地堵住火山口一般,她炽热滚烫的脸一下子变得冰凉,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她一厢情愿的幻梦终被撕裂!
非子一开始是瞧不起这女子的,听了赵欣媛的叙述,心中倒忍不住地同情起这个如水一般的女子来。
见他沉默不语,赵欣媛从身上掏出一封信来,递给非子,对非子说:“湫隘知道姬禄伙同太傅陷害太师也十分气愤,决定拼死也要救出太师。如救不出太师她说她也不活了。这是湫隘写给姬禄的一封信,你先不要看信,我再给你讲个故事!你听了这个故事,便知道这个故事对破这个案子是十分关键的了!”
“那你就快些讲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非子道。
“这个姬禄的身世也是非常可怜的??????”赵欣媛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这姬禄原来并不叫姬禄,而是叫做赵颉。赵颉自幼家住镐京城,他的父亲赵苋乃是一个书生。虽然赵苋有青云之志,也有安邦定国之才。只是,因不善交际,不肯向权贵低头,而赋闲在家。只得以平生所学,教一些学生,做了一个私塾先生,赖以度日。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赖着祖上有一些薄产,一家人尚且宽裕。后来,赵苋娶妻生子,取名叫做赵颉。生活过得更是其乐融融。
但天有不测风云,赵颉七岁时,镐京城中,一个恶霸看上了赵苋的妻子。赵苋的妻子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虽有一子,但风姿不减。反而似是比原先更加美丽。这恶霸姓赖名仁,本是司徒辖下的一个小官,掌管城内治安,称作什么巡捕队队长。此人贿赂当朝,当了这个小官。
此人官虽不大,但权势不小,全城妓院都归他管辖。借此职权,此人常常到各各妓院耀武扬威,各个大小妓院每年都得给他进贡,才能继续经营下去。此人还借此职权自己开了几家妓院,生意十分火爆,堪称财源滚滚。
此人经营妓院,靠妓院发家。原是和赵苋毫无关系。但此人有一个最大的爱好就是“品尝”女人。各个大小妓院凡是来了新妓,必得经他品尝过关才能“上市”。此人嗜色成性,各色妓女都品尝了一遍以后,倒开始心生厌倦起来。
一日他和几个臭味儿相同的朋友胡吹,其中一人哈哈大笑:“赖兄的眼光,早就过时了,现在哪里还有人上妓院?现在都时兴泡良了!”
赖仁大奇:“何谓泡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