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十八了，你呢？”她轻松地答道，又反问我。
“我二十三啦，怎么嫌我大了？”我也笑着反问了她，心中不禁一阵狂喜：怪不得这么天真可爱，原来年龄还这么小啊！用我们温州的话说：十八的“媛子”一朵花，可爱的舒苹不正是一朵花吗。
我又问道：“舒苹，您是不是和招待所对面那几个弹棉套的有来往啊？”
“你怎么知道的？”她歪过脸又反问我。
我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经常看到您往那儿跑。”
我又拉长声音说：“不光我，还有好多人都知道呢。”
“哎呀！有是有来往，可现在不成啦。”
我说：“为什么不成呀？”
“哎呀！这说起来很麻烦，要好长时间说得呀！”她皱起眉头似乎有点极不情愿地回答。
“哦，没关系，您就拣最简单的说吧，我很喜欢听呐。”我讨好似地要她说给我听。
她说道：“其实也没什么，那个弹棉套的说要我嫁给他的弟弟，把我带到温州去。我也不知道南方温州到底好不好，我早就想，要向你打听一下南方温州的情况了。”
我说：“那现在还想打听吗？”
“现在不想打听了。”
“那刚才您还说要打听南方的情况呢？”
她笑了起来说：“刚才是个借口嘛。”
我又问道：“您为什么不想打听了呢？”
“反正不成了，还打听个啥！主要是我妈不同意我和他们来往，所以我也就算了。”
我又继续问道：“那您有没有接受他们送给您的什么东西没有？”
舒苹看了看我，噘着小嘴说：“他们也是小气鬼！没送什么东西给我，就是给我买了一条褂子[作者注：上衣]，不合身，现在已还给他们了。”
我听了舒苹的一通话后，觉得舒苹这女孩子，很纯真，很直爽，人又美丽，很值得交朋友。
于是我又说道：“舒苹，您觉得我们俩在一起好玩吗？”
她说：“好玩。”
“那我有空时找您一起玩好吗？下次我还要带您去更好玩的地方去玩，玩个痛快。”
她高兴地应道：“好哇，那我有空时我约你，只是不要给别人看见。”
我说：“可以。”
边走边聊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到了她家门口，她要我站得稍微远点，看着她进到屋里后再走。我照办了，但看见她推了推门马上又回来了。
她来到我面前对我说：“大哥，我们走吧，回招待所去，我妈已认为我在三道坎招待所有事情，不回来睡觉了，门已经从里面锁了。”
我说：“好吧，我们回招待所去，走。”
于是又是我推着自行车，我们俩就一起往招待所走去，好在她家离招待所也不太远，一会儿就到了。
我看了一下手表：“啊，下半夜1点多了！”
她倒很平静地说：“大哥，反正已经晚了，您就一个人在大门口稍微多呆会儿，我先叫门进去。”停顿了一下，她接着又说道：“我进去后暂时不锁门，就在值班室和值班服务员一起睡，您十来分钟后推门进来后就不要打招呼，只管装作醉醺醺往自己房间去好了。下面的事我来应付。”
我恍然大悟，一切马上都明白了。心想：看不出来，这小姑娘天真，可爱，肚子里倒挺有心计的。这样的搞法我还没有想到呢！我一直都认为我们回招待所是准备一起敲门进去，亏得她在肚子里早就酝酿出这样一个好办法。我自叹不如！我当时想：怎么啦，我自己认为自己已经比较聪明了，可乌达的女孩都比我聪明！一个是老林和雪嫂介绍的欣如，她年龄大点，况且又是初中毕业的，比我聪明还说得过去。可这看上去天真可爱的小女孩舒苹姑娘也比我聪明！人虽小鬼点子倒挺多的，看来以后在乌达找女人处对象要留个心眼了。
第一次和舒苹在外面玩了大半夜，已被她巧妙地瞒过去了，任何人都不知道我与她有来往，真的是神不知鬼不晓。
自那以后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搞女人的经验也积累了些起来。
我想：我再过几日就要回温州了，经过认真思考，这些乌达的女孩也不准备*思把她们带温州去了。因为我认为今后我一定会有出头之日，到那时就不怕在温州还找不到女人，况且玩了几个女孩，多少总有点应付女人的手段了吧。
所以在快要离开乌达回温州的那段时间里，我借口马上要回温州去了事情很忙，就和老林雪嫂他们说和欣如暂时没时间约会了，待下次再谈。
舒苹以漂亮的容貌和天真可爱的形象吸引了我，她必竟在招待所工作，经常在招待所洗被单什么的，只要留点意，很容易见到她。
想要约她也很方便，偷偷地说上一句话，或者递上一张纸头什么的，都不会引起别人注意。所以在将要离开乌达有限的时间里，我约了她好多次，都是玩了个大半夜的。有几次因为在野地拥抱打滚弄得我们俩人的衣服上都是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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