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轻吹动苍凉的大地,同浩瀚的宇宙相比,人类不过是可笑的蝼蚁罢了。
李建起和张宝林两人,猖狂的端着半自动步枪就冲向了夜总会内部。单纯的人最可怕,他两人的目的很明确,杀死徐韦伟,干掉苏志东,拿到大把的钞票回石家庄当土地主去。
人活一辈子,短短几十年,不就图个享受吗。钱是好东西呀,为了它,人与人之间失去了真感情,兄弟可以反目,朋友之间可以拔刀相见。只要姿色出众的女性找个夫君就跟搞拍卖会似的,价高者得,其实私下里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了。谁不为钱狂呢,为了它,企业与企业之间明争暗斗,国与国之间勾心斗角,间谍渗透无所不用其极。眼睛一红干脆就开打,只是有的国家实力太弱,开打后不但没占着便宜,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甚至把自己性命都赔上了。有的国家则不同,实力强横,挑明了侵略占领,别的国家顶多抗议下,也就是大着胆子放了个屁,和没抗议没啥区别。可见,世间所谓的黑白,真理全是扯淡,用来约束可怜的老百姓的。还是毛主席老人家说了句实在话,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对于强者,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保护老大……………..”。几名徐韦伟的小弟抽冷子对着李建起和张宝林就是几枪,差点让二人命丧黄泉,吓得二人冒了一头冷汗。
“我*,现在的年轻小混混都这么亡命,一代比一代狠呀…………..”。人不得不服老,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黑社会,永远是属于年轻人的。
李建起和张宝林两人顾不得赞叹现在的年轻人有多勇猛,紧扣扳机就是一顿疯狂扫射。至于当中误伤了多少南平帮的兄弟,就不是他两该*心的问题了。大家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是非多。南平帮小弟的死活,跟他们有半毛钱的关系。
机枪扫射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枪口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血流成河。子弹壳和不要钱的雨点般叮当落地,挥洒成片。两人嚣张的一通狂扫下,两只老式的德国造半自动小口径步枪,枪管已经滚烫发热。
“啥破质量…………………..”。
李建起和张宝林两人,在河北那是出了名的亡命。两人杀的性起,把打光子弹的步枪往地上一摔,右手握刀,左手抽出腰间的手枪,大步冲向了人群。近距离用刀砍,远距离用枪打,一时之间,所向披靡,没有人能在他两人跟前走过一个照面,端的是嗜血凶残,勇猛盖世。
“我*们老母………….”,刚酒醒从房间冲出来的张欲理,看着满地的死尸,气血上涌,眼睛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妈比,我要你们的命…………..”。张欲理甩手就紧扣扳机,黑道中人不是武侠神仙,还没练成躲避子弹的神功。李建起和张宝林两人虽然离张欲理较远,但清楚地看到了欲理同志那可以杀死牛的眼神,这种感觉很奇怪,那是一种对于危险的本能直觉。眼见张欲理举枪射击,二人顿感不妙,当一个人生命受到威胁时,感觉会特别敏锐,张欲理的枪法那可不是一般的准,不是苏仙蓬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乱杀无辜的枪法能比的。
李建起和张宝林两人是标准的坏种,天生的缺德胚子。两人一擦觉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不加思索的就拽过一旁的南平帮地火堂堂主周延樊,当了盾牌挡枪子。没办法,总不能让他们抓自己的兄弟挡子弹吧,那以后谁敢跟他两。所以两人只能就地取材,拉个南平帮帮众做替死鬼。活该周延樊倒霉,本来以他的精明小心,是不会亲自动手打打杀杀的,这种危险的事情当然是交给底下小弟做了。奈何周延樊看到李建起和张宝林二人勇猛盖世,以为有利可图,妄想跟在两人身后,等两人和徐韦伟、苏志东拼的你死我活时,跳出来捡便宜。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可惜他一生机关算尽,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不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夜总会的大厅,到处血肉横飞,所有人混战在一起,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四周发生的事情。李建起和张宝林推开了周延樊的尸体,冷笑不已,快速的下黑手开冷枪,把跟在周延樊身旁的几个小弟全部放翻。乱局争斗,人不如狗,可怜那几个小弟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没死在敌人手里,反而被自己人杀了,冤,实在是太冤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一切都被一直在场边观看指挥的天机堂堂主陈作隆看在眼里。
“我*们杀千刀的河北帮,你们这两个杂种,我要你们偿命…………..”。陈作隆肝胆欲裂,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了。南平帮他跟周延樊关系最好,如今眼见自己的兄弟被杀,如何能不生气。至于说这股怒火跟周延樊欠他那一百多万有没有关系,就没有人知道了。反正人已经死了,这笔帐是永远追不回来了。
冷静,自己需要冷静…………。陈作隆用力的深吸了几口气,阻止了他身旁拔枪就要射击的几个小弟。大局为重,先杀掉徐韦伟、苏志东,回头再收拾这两个杂种。
混战依然继续,李建起和张宝林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黑道中人,办案破案绝对比白道要简单公正的多。很多白道中人就是靠收买内线,取得自己升官发财的业绩。
李建起和张宝林猖狂的仰天长笑,看着远处站在那里打光子弹的张欲理,一股脑的把手里的子弹全送了出去。子弹横飞,张欲理站在那里,四周都是他的兄弟,他想躲,但以人类的身手,练到极限也不可能躲避子弹。他想拉过个人来挡子弹,可四周都是他的小弟,远水解不了近渴,他没时间跑到前方现去抓个南平帮马仔。
弹呼啸,张欲理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随即,李建起和张宝林笑不出来了。张欲理的背后墙上,子弹按着他的身形排列出了他上半身的轮廓。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邪意的事情,所有子弹全部擦着他的身体而过。这不是杂技团飞刀表演,不是魔术师挑战极限的生死演出,这是货真价实的奇迹。
漫天的喊杀声中,张欲理持刀而立,冷笑着盯着李建起和张宝林。三人的目光交错,碰撞出点点火花,周围的一切逐渐离他们远去。三人心头空明,“我的眼里只有你………………..”!
没有震天的嘶吼,没有让人热血澎湃的冲撞。有的只是刀光剑影和迸溅的血流,三人盯着对方的眼睛,一步步向对方走去。残肢、断臂,血溅五步。任何人挡在他们面前都要死,鲜血染红了他们三人的头发,同是过江龙,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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