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慢慢的降临了,哈尔滨的夜空中朵朵黑云遮住了明月。昏黄的路灯下,浑身酒气,已有醉意的李贵伟摇摇晃晃的扶着电线竿,不停的呕吐。
他失业了,领导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给他。贪功,害队员死伤,惊走逃犯,殴打领导,连带平常嫖妓,收取红包等罪名都出来了。若不是领导念他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的罪名都够搬上几年砖了。
钢管拖地的声音传入了李贵伟耳中,醉眼朦胧的李贵伟还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头上就挨了一钢管。血顺着他的额角流到了下巴,滴到了地上。剧烈的疼痛传入了脑神经系统,让他的酒醒了不少。
“妈的,你们是谁”
李贵伟看对方来势汹汹,一肩膀撞开了面前的一人,撒腿就往巷子口跑。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跑的才是瓜皮。这又不是网络小说,一人单挑一群,他还没疯。眼看就要跑到巷子口了,羊皮,卷毛的身影忽然出现,拦住了他的去路。
羊皮做了个“上”的手势,身后几十号人马举着钢管就冲到了李贵伟面前。前有狼,后有虎,李贵伟已经退无可退。
“干你妈,羊皮,别忘了,你还是个警察”。
听到了李贵伟话,羊皮,卷毛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
“李贵伟,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幼稚,你知道警察和黑社会有什么区别?”
李贵伟愣在那里,这个问题他还真没仔细想过。
“我来告颂你,警察和黑社会本质上没有任何不同。但警察随时可以变成黑社会,而黑社会永远也不可能变成警察”。
这是什么歪理?李贵伟来不及反驳羊皮的话,几十根钢管正超着他的头部砸来。眼看对方人多势众,跑是跑不掉了,李贵伟也不愧为是个勇猛的汉子,抬腿就将冲到最前面的一个胳膊纹着条黑龙的家伙踹了出去,然后大吼一声,丝毫不顾身上又挨了好几钢管,硬是将一个小个子的家伙举了起来当成人肉炮弹扔了出去。小个子从天空落下,压倒了一片人。李贵伟趁机夺路就奔巷子口跑。
“跑呀,怎么不跑了?”
漆黑的枪口顶在李贵伟额头上,冷汗从李贵伟的脸颊轻轻划落。
“求我呀,只要你跪下,开口求我,我会考虑放你一马”。羊皮嚣张的边说边将烟头按到了李贵伟脸上,火红的烟头与李贵伟的皮肤一接触,立马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羊皮,今天你用枪指着我的头,我就给你跪下求饶,那我以后还怎么出来见人”李贵伟满脸怒色,混了这么多年,他还没这么窝囊过。
“不能见人是不,*,把他胳膊给我打断”。
惨叫声响起,李贵伟的一条胳膊空荡的来回摇摆,挂在肩膀上,已经废掉。
“表哥,干脆”卷毛作了一个杀人的动作,但被羊皮制止了。
羊皮走到了李贵伟跟前,抬脚狠狠的踩住了李贵伟头部,悠闲的把鞋带记了一下。李贵伟虽有心想要反抗,可无奈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受此屈辱。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跟我作对的下场。”
“把他的另一条胳膊也给我打断”
骨头碎裂声,惨叫声。
“羊皮,你不得好死”凄厉的尖叫宛如鬼厉,在漆黑的夜里听起来格外刺耳。已经走远的羊皮听到了李贵伟的惨叫声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又冷笑连连,和卷毛扬长而去。
B中国旧社会时,便有十里洋场。解放后,大量的舞厅烟化柳巷都被迫关闭,但随着改革开放后。酒吧,舞厅渐渐重新冒了出来。开始是以酒吧为主,舞厅少的可怜,基本一个市区才有那么一两家,练歌房暂时还没诞生。当时的酒吧基本就是嫖妓场所,后来演变成洗头房,桑娜房,发廊等各种卖*场所。至于当时的舞厅,可以说不伦不类,很有特色。想要进门,先掏门票钱。想要跳舞,要先点曲子,添单,掏钱,排队,等待。想要唱歌,也跟点曲子一样,要先添单,掏钱,排队,等着服务小姐报上歌名和相应的桌号,然后上台接过话筒演唱。非常与众不同,很有意思。不象现在,大部分的歌舞厅都改成了夜总会,练歌房,时代不同了。
“刀哥,您喝多了”
K东大世界歌舞厅,徐韦伟正呆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啤酒。吧台小姐紧张的站在徐韦伟跟前,给徐韦伟倒酒的手有点颤抖。
空虚的滋味会让人发疯,徐韦伟现在有钱有势,自从这些绿军装真正的加入到了他的旗下。叶辉哥,龙哥也不敢不给几分面子,没有再派人袭击他,几方势力暂时安稳了下来,谁也不愿意先打破僵局,但这种平静又能维持多久呢?
“给我点首歌,就唱张帝的那首成吉思汗”。
服务小姐站在二维电影屏幕下,报出了徐韦伟演唱的歌名,徐韦伟刚接过话筒想要演唱。十三号桌子的人不愿意了。
“搞没搞错,凭什么他先唱,这首歌我们都报了好久了,轮也该轮到我们先唱”。
“你,下来,把话筒拿过来”或许是觉得自己一方人比较多,这帮人并没有把徐韦伟放在眼里,一个又高又胖的猪猡张口就冲徐韦伟喊了起来。
“你是说我?”徐韦伟摇摇晃晃,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胖子跟前,一酒瓶就砸到了胖子头上。四周保护他的四个小弟立马冲了上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小伙子刚站了起来,肚子上就挨了一脚,疼的又坐了回去。
徐韦伟把桌子一掀,抓住一人的衣服,一头就撞到了这人鼻子上。
“啪”酒瓶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对方毕竟人多,很快展开了反击,徐韦伟摸了摸头上流出的鲜血,顿时大怒。
“妈的,*,关门,一个也别放跑”。徐韦伟边说边拿起了板凳,狠狠的砸到了一个高个子人身上。十来个普通人想干翻五个真正的亡命徒,黑社会分子,根本不可能。局势简直是一面倒,十来个人一个照面就被干躺了一半。
“好帅呀,他打架好棒,如果他是我男朋友就好了”一个小姐陶醉的看着徐韦伟的身影,她身旁的几个小姐给了她一个中指。
“想死你吧,别发花痴了,你不知道他是谁吗,小心被人砍死”。
“砍死我也愿意,只要他能作我男朋友,死都值了”。
“切”
徐韦伟是属于那种不动手则已,一动手眼就发红的亡命徒。徐韦伟坐在那个朝他喊叫的胖子身上,手里拿着一个烟灰缸,不停的击打着胖子的头部。
“刀哥,别打了,再打就要打死他了”。
一个小弟担心的站在一旁,想要拦下徐韦伟,确又没那个胆量。
烟灰缸扬起,落下。胖子很快成为一堆死肉,陷入了昏迷中。徐韦伟脸上溅满了鲜血,喘着粗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沉默,无语,四周好静。徐韦伟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包厢门口的一群男女,一眨不眨。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无形的眼神在空气中交叉,碰撞。张虹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徐韦伟。包厢内的生日蜡烛还没有吹灭,一群年纪相仿的男人站在她身边。
“虹虹,我们到别的地方给你庆祝生日吧”。一个帅帅的大男孩亲密的走到了张虹身边,握住了张虹的手,向外走去。徐韦伟站在那里,在这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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