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谈谈蹲在房地产老板的旁边,观察一会儿,抬头说:睡衣真不错,布料精良,设计时尚,老师傅,能变个戏法,把它弄下来吗?
老乞丐问:你想要?
朱谈谈点点头。
“可以是可以,但我得向你交个底儿,他有性()病,而且不止一种,都是秘书们传给他的。”
朱谈谈听后,以短跑比赛最后冲刺的速度和决心远离病源体,并表示:那我不要了。
老乞丐笑道:这是一位典型的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老板。
大家从熟睡老板的身上迈过,朱谈谈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的任何部位。
老乞丐拉开车厢门,正要穿过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那尖叫,伴着轻微的气浪,似乎越过了耳膜,穿过了肉体,直慑入人的心魄,震得众人眼花缭乱、心神恍惚。
沈无忧踉跄着回身。
看到。
过道的中央,站着一个鬼灵。
对方的身体,不停无规则地摆动,胸前,红光四散,隐约可见一团艳红的火苗。
火苗不断地膨胀,更蔓延出无数的红丝,像血管,爬向鬼灵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鬼灵特有的海蓝色,渐渐被火红掩盖。
火一般的红,血一般的红。
“完了,”老乞丐盯着眼前的鬼灵,说道:“他正被体内的怨气反噬。”
血红色的鬼灵嘴张得老大,再次尖叫,震得车厢都似在隐隐晃动。
“什么后果?”沈无忧捂着自己的耳朵,大声问道。
老乞丐苦笑:很不好的后果。说完,他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对讲机,放在嘴边,叫道:保安,保安,第十七节车厢发生状况,速到,速到。
片刻后,从对讲机里传出声音:什么状况?我正在吃饭。
老乞丐一听,急了,当即叫骂道:马的,很严重的状况,赶紧给我滚过来。
又片刻后,才从对讲机里传来懒洋洋的一声:知道了。
老乞丐把对讲机揣起来,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工作极其不认真,态度极其不端正,责任心极为匮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那边,鬼灵动了,它用自己的身体,全力撞向列车的窗户,似乎是想冲出去。
两者相碰,列车剧烈晃动几下,鬼灵被弹回到地上,窗户则完好无损,依然冷漠得变换着五颜六色。
鬼灵很执着,似乎像房价一般,只会作单向运动,它爬起来,再次冲过去撞窗户,结果又被弹回来。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每一次的力道,都让人觉得,如果被撞的是一头大象,恐怕现在也只剩下象牙了。
可眼前的玻璃,竟也如房价般,坚挺的令人绝望。只可怜了本来不太结实的车厢,随着每一次撞击,它都激动地浑身发抖。
“这车结实吗?”沈无忧担心地问。
“放心,”,老乞丐笑道:“车身布满了老板亲自设下的结界,原子弹也炸不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