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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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象也知道如果动手的话,后果肯定非常严重,从这几个血海帮保镖手中的刺刀来看,恐怕这些家伙都是从部队上下来的,而且血海帮的人身上明显还带着枪,即使能把他们和马三毛留下,也不知道要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这个提议也给了他一个下台阶,死死的盯着马三毛道:

    “那你们拿什么保证会遵守诺言呢?别拿马三毛的保证来糊弄我,这王八蛋发誓向来跟放屁一样。”

    “你们可以用手机把马哥说的话录下来,如果我们违背约定的话,你们可以将视频发布到网上去,马哥是我们血海帮在宁海最重要的合作伙伴,这件事如果曝光出去,我们所受的损失,要远比得到港口这快地盘大得多,足以证明我们的诚意了,你觉得怎么样?”

    “好!那你让马三毛发誓吧!”

    马三毛在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在钩子等小弟的一片讽刺声中,对着大象的手机发了个毒誓,大象这才志得意满的放马三毛离开,赶走了马三毛之后,大象得意的回到会议室,得意的对柳朝阳道:

    “摩托,这件事我处理的不错吧?”

    柳朝阳却没有大象那么乐观,苦笑着回答:“象哥,你上当了!”

    “上当?我上了什么当?”

    柳朝阳皱眉回答:“象哥,马三毛和血海帮只是承诺,你还在港口一天,他们就不打港口的注意,可是如果你不在港口了呢?刚才你也看到血海帮那帮人的表现了,公开杀人他们或者还会有所顾忌,但若是暗中下手,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如果你出了事,那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拿下我们这块地盘了,这次虽然赶走了马三毛,可是我们的危险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尤其是象哥,你的危险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大十倍。”

    大象这才醒悟过来,禁不住浑身直冒冷汗,紧张的问:“摩托,你说这帮兔崽子真的敢对我下手?”

    柳朝阳叹了口气道:“象哥,像血海帮这种已经成了气候的大帮会,想要对付我们实在是太容易了,就算他们不对你直接下手,也可以在港口上做手脚,只要运送一批走私物品或者是违禁品,然后再向公安局暗中举报,就算不会判刑,哪怕是把你扣押几天,等你出来后,港口就已经变成人家的天下了,血海帮那个家伙在提条件时,就在给你下套,结果象哥你还真跳进去了。”

    “摩托,你……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啊?”

    “象哥,我都快把舱壁敲出窟窿来了,可是你根本没在意啊!”

    “摩托,这件事我做错了,你看该怎么补救才好呢?”

    “象哥,现在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段时间你要特别注意,最好乘渔船到海上玩几天,同时让在港口工作的亲戚朋友多加注意进出货物,幸好我们港口只是一个小港,进出货物并不大,主要还是以渔船为主,等到新港口启用,我们就不用再担心了,象哥加紧与虎头帮和方少宇联系,最好能在近期内加入到其中一方去,让他们参与港口的管理,象哥你最好退居幕后,外面的事情让饼哥他们处理,其他的事情等形势明朗了再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箭头想了想说:“我们还可以跟警方的熟人打个招呼,让警方这段时间多派人到港口来晃悠晃悠,马三毛和血海帮就算是再嚣张,也不敢在警察眼皮子地下玩花样吧!”

    “这个办法好!”

    “好!一切都按你们两个说的办。”

    大象按照柳朝阳的要求,经过再三商议,最终按照柳朝阳的意思,将他安排到了宁海郊区一个无牌无照的黑渔船改造拆解厂中,这个渔船改造厂占地极广,厂内到处都是尚未拆卸完毕和私自进行改造的破旧渔船,不熟悉的人在里面别说找人了,连找路都很困难,一不留神,就会被遍布地面的废旧配件绊个跟斗,这么复杂的环境,即使马三毛派人来了,柳朝阳也可以从容逃走。

    由于渔船改造厂内大多都是临时搭建的木板房,最好的房子就是两间办公室,以及用来储存铜铝等价格较高金属和成型配件的十几间库房,大象和改造厂的承包者虽然关系不错,但也不好意思占人家的办公室,只好商量了一下,将仓库内搭了一间简易房,柳朝阳安排到了库房中。

    在柳朝阳刚刚安顿下来不久,铁饼和标枪也顺利的将柳依依接到了港口,这次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到了柳依依,柳朝阳自感心中有愧,又生恐柳依依见到他后哭个昏天黑地,就特意请大象给柳依依安排了个住处,又特意叮嘱大象,不准任何人告诉柳依依他受伤的事情。

    柳依依根本就不知道柳朝阳受伤,还以为柳朝阳这次躲起来,是因为打伤魏斌那件事,魏斌的情况如今早就在宁海大学传开了,包括他的伤势和家庭背景,公安局在调查时,也到宁大找柳依依做过笔录,这几天柳依依过得提心吊胆,根本就没心情学习。

    得知警方介入魏斌那件案子之后,柳朝阳担心警方会监控他的手机,随即就命令钩子帮他重新买了一个手机号,所以柳依依虽然打过不少次电话,却始终没有打通过,正在着急的时候,柳朝阳终于主动跟她联系了。

    在听说柳朝阳担心魏斌对她进行报复后,柳依依连问也没有多问一句,就在林清?和其他两个同学的帮助下,翻墙出了学校,跟着铁饼和标枪无惊无险的回到了港口。

    安慰了柳依依一番后,柳朝阳满头大汗的挂掉了电话,现在的柳依依,可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柳朝阳几乎将唾沫都说干了,才勉强让柳依依打消了来见他的念头。

    经过半晚上的颠簸,断骨处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幸好在不久后,大象就请来了一个在附近渔村里开小诊所的医生,这个医生刚刚大学毕业,年纪虽然不大,但也有点儿真材实料,因为在毕业后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这才回到家乡开了家小诊所,结果被大象硬拉了过来。

    在打了一针止疼针,又口服了两粒芬必得后,几乎折腾了一夜的柳朝阳这才挂着吊针沉沉睡去,大象早就跟这个叫路平的赤脚医生说好了,暂时在这里照顾柳朝阳两天,等到柳朝阳的病情稳定时,再按时来给柳朝阳输液送药。

    有件事让柳朝阳觉得很奇怪,在这个渔船改造拆解厂中,充满了刺鼻的恶臭,破旧的渔网、寄生着贝类和其他海洋生物的船底、以及渔船内用来冷冻鲜鱼的冷冻仓,在进入干船坞后,都散发着刺鼻的臭气,再加上机器内的脏机油、柴油和齿轮油的味道,使得整个改造厂内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混合气息。

    除了那些常年在这里工作的工人,任何人第一次进入这个改造厂,第一个反应就是就是蹲下呕吐一番,那个叫路平的医生,连吃饭都不敢在这里吃,每次都要跑到外面吃过饭,再等一两个小时,等到食物消化的差不多后,才会带着厚厚的口罩进来,即使如此,有时仍会吐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柳朝阳也是第一次闻到这种古怪的味道,大象开始不肯让柳朝阳留在这里,就是觉得这种味道对柳朝阳的恢复不利,但奇怪的是柳朝阳却丝毫没有不适的迹象,反而觉得在这个臭气冲天的地方,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甚至有种回到了家的温馨感觉。

    还有一件事让柳朝阳感到异常不解,每当路平帮他输液,在柳朝阳的手背上找血管时,柳朝阳都会有一种想要抓住路平那只手的感觉,每次都要强行按捺住心中越来越强烈的冲动。

    “难道我突然变成了同性恋?”

    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想法,让柳朝阳每次想到时,都会有一种呕吐的感觉,但柳朝阳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他看到路平时并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当路平的右手碰到他是也不会有那种冲动,只有在路平的左手接触到他时,才会出现那种难以抑制的渴望。

    发现了问题所在后,柳朝阳就刻意观察起路平的左手来,可惜路平的左手上除了一枚戒指,根本就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如果路平的左手有问题,那肯定就是出在那枚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的戒指身上。

    第二天下午,当路平为柳朝阳拔完针之后,柳朝阳终于忍耐不住,直接对路平道:“路大夫,能不能把你手上的戒指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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