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伤心是可以“挺”过来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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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想做女王,把天下的男生都变成衣橱里的衣服;男的想做皇上,把所有的女子都关进后花园。时移世易,开学之初我努力要实现的暧昧竟然在绕了一大圈之后如此轻易实现!

    只是主体发生了变更,是谢亦清而不是我想要这种暧昧。

    落地的玻璃窗外,北京的夜空看不到星星,也没有涛声。天地连在一起,大楼似乎在不停地旋转。我突然觉得一个学期之前的我遥远得好像一个被玩旧的布娃娃在某个角落落满灰尘。如今不过是偶然地一瞥,只勾起些似是而非的回忆。

    疲劳地躺在床上,大家都睡了,周围传出沉沉的鼾声,我问自己:“为什么要纵容谢亦清的暧昧?”

    我肯定不是感情高手。在与谢亦清的角逐中,我始终被牵着鼻子,一脚踏进去。

    现在,我习惯了,习惯有个男的在你耳边说着不靠谱的话,习惯有个男的眼光躲闪着和你聊天,习惯有个男人天天规划着没有你的未来。可习惯了,就很难改变。

    我希望天上掉下一块石头把他砸死,这样我就不得不放弃习惯了。

    说清楚?不,我算计着是否有翻盘的机会。

    和谢亦清见面后,又恢复了每天晚上通电话的习惯。我似乎不是在谈恋爱,而是在玩一场智力加情感的游戏。刻意地逢迎和猜测,我发现自己真是善解人意!

    也许有一天他会放弃这份暧昧,求着恢复以前的关系,到那时,我就很女王地告诉他:“不。”

    这只是一种假设,没想到却来得很快,快到各种先决条件都不具备,我自己已经主动说了。

    在我还有一天结束实习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澄清了一切!

    唐笑纯坐在我对面。

    就在我们宾馆的咖啡厅里,很气派地点了一份卡布奇诺。

    “你要什么?没关系,别客气,我埋单。”她跷着二郎腿,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小腿显得更加修长。谢亦清抱怨过――自豪地抱怨过,她穿牛仔裤非里维斯的不要。

    “白开水,谢谢。”我穿我妈给我买的衣服,干净整洁就好了。就像白开水,自己舒服即可。

    “来份苏打吧。”她招呼waiter(那是我的同事),神态倨傲。我觉得她想模仿什么,可是道行差了点儿。毕竟我在宾馆工作,就算只有几个礼拜,但各色人等多少都见过一些。

    我的同事比我见得更多,他们甚至看出我和唐笑纯近似谈判的架势。后来他们告诉我,一定不会让那个女人得逞的!

    “我的杯子,谢谢。”我告诉同事。

    同事送过来一份咖啡,一只装满*和红枣的杯子,“对不起,我不习惯用别人的杯子喝水。”

    “难道你们宾馆不消毒吗?”唐笑纯一脸的厌恶。

    “不是。我有精神洁癖,想起这些杯子被不同人用过,我就恶心。纯粹是心理原因,和现实无关。呵呵!”

    我们针锋相对,实在是因为唐笑纯来的第一句话就让人生气。“听说你要走了,我代亦清来看看你。”

    你是何人?有何身份?

    就算我和谢亦清从朋友降格成同学,他似乎也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你知道留京有多难吗?”唐笑纯开始念经,“要是党员,是学生干部,还要连续拿奖学金,像我们学校如果不服从分配自己找留京单位,还要交一笔赔偿金。唉,你们这些外地的学生是不会知道的!”

    我笑着点头,“的确是。”这女人有很强的表演欲,就让她露一手吧!

    “谢亦清能每年拿奖学金就不错了,他还要挣钱准备赔偿金,就根本做不了学生干部。他要留京必须自己找,通过学校留京是不可能的。”唐笑纯夸张地瞪大了眼睛,我发现她虽然是小眼,却似乎有甲亢的后遗症,眼珠子有些往外暴。难怪那天要戴墨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