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戈放下剑鞘,白袍迎风而动,鞘直零零地立在地上,不倒也不摇:“你不逃了?”
“逃?哼哼。”神秘黑红袍客人怪声声的笑道:“你是在轻视我,还是在轻视自己的实力?在这里我随时能进,随时可出。”背风的黑袍同样在狂抖,袍下的人依然看不见面庞。
“‘逃’这个字确实不好。那么神秘来客……说出你的身份吧。”
神秘人道:“我的身份对你们来说并不重要。”
“呵,你确实不重要,但迭戈的剑从不杀无名者。”
“哼~!”
“哦~!”迭戈的声已微怒,斜垂的右手已摆出将要起剑的手势。
这会儿,一个大踏步的身影出现在山。
神秘人说:“那就一个敌人。”
“什么敌人?”
“我!”神秘人说:“不交法螺,我就是你们的敌人。”
“给你法螺,又有什么好处?”
“你们少了一个敌人。”
“不是多了一个朋友?”
神秘人:“我没有朋友。”
迭戈笑了:“拿神器需要实力。”
“所以,是你上,还是你们一起?”
“公平的决斗,莱蒙托夫和我岂能容忍以二敌一?”迭戈道:“不如我们立个赌约吧?”
“什么赌约。”
“如果你赢了,戒指你拿去。如果你败了,交待你的身份。”
“好。那这一战,你们谁上?”
莱蒙托夫主动解开外衣的扣子,露出精健的胸膛:“神秘朋友,昨天一抓之仇,今天该偿还了!”
“很好!”
…………
中央山下,渐渐离去的众人忽然发现山法是郁郁而终,另一种说法是暴毙,第三种说法是我亲自送他上的路。”
“哪一种是真的?”
“都是,都不是。真相往往只在于别人愿意相信哪一个。先生的问题问完了?”
“问完了。”
普蒂斯特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先生能回答吗?先生和家父认识吗?是什么关系?”
“哼,并不认识。只不过他欠我一条命!”说完只见红黑的袍子飘飞,向着山下远方去了。
神秘人走后,普蒂斯特也走了,但迭戈和莱蒙托夫还没走,他们似还在回味刚才那场战斗。
“他很强。”说话的是莱蒙托夫。
“是。”迭戈道:“不但强,而且身法招式诡秘。”
莱蒙托夫说:“他能在我想不到的地方出招,在我想不到的思维肓区下手,这种奇怪的武技,莱蒙托夫还是第一次见。”
“你败了,虽然只是半招之差,但还是败了。”迭戈说。
莱蒙托夫不悦的瞧了他一眼:“用不着你来强调。”
迭戈笑道:“我的意思是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动手的话了不好说。”
莱蒙托夫道:“没什么不好说的。这是决斗,不是拼命。真正的生死之战,结果未必是这样。我败了,这半招输的心服口服,可下一次,莱蒙托夫会将这半招十倍偿还给他!”
“还有下一次?”
“有!”说完,莱蒙托夫大踏步的离开,一如他来的时候充满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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