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女子身子微曲,纤腰轻扭,右足反踢,向弘法小腹踢去。弘法连忙缩身相避,那女子顺势反过身来,左手搂住他的头颈,右手匕首弹出,一刀插入他的后心。
苏荃击杀弘法大师,得到精元点数3000点,玄级命运情节2个。满洲队击杀少林僧侣10名,得到黄级命运情节1个,精元点数200点,与少林声望变成仇视,在任何有少林势力存在的剧情中受到该势力敌视,并会主动攻击。
少林内寺,血流成河,自弘法以下十八名少林僧人,无一幸免。谢文杰一方,则折了龙木公,雷海音等数名二流高手,海云和尚断了左手,还被一个僧人拼死咬去了一只耳朵,除了额音和布只是被撕破了衣衫以外,其余众人无不浑身染血挂彩。
“困兽之斗啊,好狠。”萨天都使劲的从自己的手臂上,把一个和尚圆睁怒目的头颅拉下来,丢到地上,看着手上被咬出的一片红印,心有余悸地道。
“一群垂死挣扎的蝼蚁罢了。”谢文杰收刀入鞘,心思早已飞到了寺内。
身为穿越者,这些个人物,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有名字的人偶罢了。己方损失虽不小,他却不会有丝毫放在心上。
“看那里,塔上有人。”陈二狗忽然指着内寺中的一座高塔叫道。
只见一个老僧披着大红袈裟,手执九环锡杖,缓缓走上塔顶,俯视着他们,他走得很慢,但脚步中充满了力量,整个宝塔,都似乎在随着他的脚步摇动。
“糟了,快阻止他。”陈二狗心念电转,便猜出了几分,连忙招呼着谢文杰和苏荃,大步向石塔跑去。
“已经来不及了”到了石塔前十几米,陈二狗有些气喘地停住了脚步,只听得轰隆一声,那座石塔整个地坍塌下来。一股股黑烟,从石塔中升起,其中有片片焦黑的纸屑飞扬。
谢文杰的脸一下子青了,他接到了无住死亡的消息,却没有得到任何奖励。不仅如此,这无住大师摧毁了石塔和其中的器物,让他们期望中的奖励,大大地缩水了。
“满清队部分完成了任务,火烧少林寺,得到精元点数5000点,地级命运情节1个。得到少林武功秘籍,狮子吼,罗汉拳,韦陀掌,金钟罩,大力金刚掌,破戒刀法,童子功,十八小罗汉阵。得到大还丹,小还丹各1瓶,得到大还丹,小还丹丹方。”
这便是满洲队攻打少林的收获,美中不足的是,他们没有能够得到任何一本关于少林内功修炼的秘籍。如传说中最珍贵的易经,洗髓,杂阿含功三大内功秘籍,以及如金刚不坏体,金刚伏魔圈等绝学,都没有找到,但相比较满洲队如今捉襟见肘的处境,这一次行动也算是不无小补。
“叮,队员阿紫完成了任务,离队试炼,脱离队伍。”
“离队试炼,这是怎么回事。”陈二狗尚在不满此次收获的有限,按照他的预估,这次任务的收获,应远不止此才对,这样才能对得起在所有剧情中得罪少林的代价。
“离队试炼,我们倒是疏忽了那个贱人。”谢文杰咬牙切齿地解释道:“当一个队员对他的队伍严重不满,可以消耗3000点精元点数和一个地级剧情,触发离队试炼,这任务一般是一个和原有队伍彻底决裂的任务,完成后,便可以立刻回返主神空间。等待转入其他小队。”
陈二狗叹道:“我正在奇怪为什么无住老和尚会突然选择自杀,还有少林对我们到来的时间估计得如此之准,现在我明白了。”他气愤地握紧了拳头道:“原来是有人通风报信,不然我们这次的收获,应该还要多得多才对,只可惜,可惜这样的机会啊。”
足足花了超过三天时间,允禛一众完成了对少林废墟的搜索和掠夺。即使绝大部分珍贵的秘籍经卷都转移到了南方,但少林历代祖师埋骨的塔林,却没有能够尽数迁徙,允禛等人充当了一把掘金校尉的差事,将少林翻了个底朝天,数代祖师的舍利子,都被他们从塔林中翻了出来。而这一切,又都落到了有心人的眼里。
数日之后,福建和广东得知了这个消息,少林群僧痛哭流涕,自本无大师以下,所有僧人歃血立誓,与满人誓不两立。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少林寺外,军帐之中,允禛像是一条发了疯的公牛,瞪着一双眼睛,大声地咆哮着。
在他的面前,一个中年妇人一身是伤,半靠半座在一张椅子上。
“王府被烧,戴先生被神秘人物刺杀。”
“买通车辟邪,谋算老十四的阴谋败露,老十四安然无恙,韩重山战死。”
如果这两条坏消息还不足以震动允禛深沉的城府,那么最后一条:
“皇上驾崩,京中按照正大光明匾后遗诏,宣布由十四王子允祯继位,昆甸上人行刺允祯失败,负伤逃逸,下落不明,允祯当即宣布四王子允禛诸般罪状,被定为叛逆,号令天下共讨之。”
这条消息传来,却令允禛忍不住吐血三升,要不是他身体健壮,几乎就直接被气死了。
“王爷请暂息雷霆之怒,当务之急,请立刻聚集大伙,确定对策才是。”
在所有人都被这一连串打击冲击得面无人色的时候,一旁的了因上前一步劝道。
“宝国禅师所言甚是,现在情势虽然险恶,但王爷手中还有数万大军,还有诸般奇人异士相助,尚有可为之机。”哈布陀也连忙道。
“不错,不错,两位爱卿说得有理,快些请年将军,额音和布,叶先生等人前来议事。”允禛就像是输红了眼,却还拿着最后一把赌本的赌徒一般叫道。
片刻之后,发愁的人从几个,变成了十几个。
“说啊,怎么不说话,平时一个个都是本领通天,现在到了紧要关头,孤王要听听你们的对策。”允禛看着一个个锯了嘴的葫芦,气不打一处来。
“王爷,请恕我直言,如今的王爷,只有一条路可走。”陈二狗道。
“你说。”允禛心中固然怨恨这陈二狗给他出了攻打少林的馊主意,但他毕竟是一代枭雄人物,在这用人时期,也愿意听上一听。
“其实王爷已经决定了,不是么。”陈二狗上前一步道,“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跟着王爷一路走过来的,说难听些,我们和王爷,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与其寄希望于那个什么十四王子对我们网开一面,不如搏上一把,跟着王爷带兵上京,拨乱反正。”
“说得好。”允禛一拍桌子道:“汉人有句话叫疾风知劲草,孤王实在不甘屈尊在那老十四之下,这大清的江山,应该是孤王的,亮工!”
年羹尧上前一步道:“为臣自幼受王爷厚爱,此时王爷有难,是亮工全力以报王爷的时候了。亮工立刻回去整顿兵马,明日即随王爷上京,不过。。。。。。”
“不过什么,说!”允禛见年羹尧吞吞吐吐,立刻逼问道。
“是,这次我等带兵袭击少林,所带粮草不多,仅够十日之用,如今已过了将近四日,若不能速战速决,则我军有可能不战而溃。而且按亮工估算,十四阿哥刚登基,诸事繁忙,加上京中其他阿哥的擎肘,这几日正是最好的时机,是以我军必须一击成功。否则让十四阿哥稳住了京中局面,从各地调遣军马,围剿我们,则大势去也。但京中尚有十二飞龙营和御林军在,十四阿哥有大义之名,本身又精通兵法,我军此战胜算不过是六七成而已。胜,固然诸事皆谐,万一不利,也当留一后路,以待东山再起才是。”
“这个。”允禛听了年羹尧的叙述,皱眉不语,他知道,年羹尧说得有理。此时他起兵造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破釜沉舟,攻打京城,另一个则是割据一州,解决了后勤问题,再缓缓图之,但第二条路乃是下下之策,一旦允祯坐稳了江山,腾出手来,那么允禛就是以一州之地,对抗北地数州,灭亡是迟早的事。所以他的选择只有第一条路。但如果完全不留后路,那么万一战事不利或僵持,也是危险之极。
“王爷,年将军所虑甚是,但并非没有解决之道。”了因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