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产队里有一个叫绿伯的社员,五十岁左右,身体又瘦小,挑平堤还免强可以,挑上了堤顶就有他受的了。只见他上坦坡时,挑一步攒一步,攒一步就是一把虚汗,等上得堤顶时巳是气喘嘘嘘,恨不得要坐下休息。
昊轩和他是同一付乔子,见老人家如此吃力,于是就说道:“绿伯,这段时间堤要揭顶了,您每天就只管上土吧!挑土上堤就由我来包了。”
绿伯说道:“那怎么能行?由你一天到黑的挑,你也会受不了的。”
昊轩说道:“不要紧,我年轻,力气要比您大,您就不要争了,互相邦助嘛!有些技术农活还不是由您这样有技术的人来完成的,这些个体力活就由我们来代劳吧!”昊轩说完就丢下挖锄,挑起担子就上堤去了。
绿伯感动地说道:“读了书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尊老爱幼的品德好高尚啊!”
这一担一百五十斤左右的土,对于昊轩来讲,可以说是小菜一碟,挑起来大步流星地跑上堤是气都不喘息一下,轻轻松松的一天到黑地跑下去。什么捡采啊!打硪啊!修路整土场啊等等,这些轻松一点点的杂工,他是从来不去做,也不屑于去做,每天只管挑土。
傍晚收工吃晚饭时,这一餐厨师煮的是大白米饭,白菜炒肉,萝卜红烧肉,豆豉酱,再加上一盆蛋皮豆腐汤,热气腾腾地端出来摆在了桌子上。俗话说:“一滚当三鲜。”如此热腾腾的饭菜,社员吃的是津津有味,边吃边议论一些杂事。
有一个社员开玩笑地说道:“昊轩,你是如此地做得,力气又大,按道理说你应该有很大的食量,怎么我每次看你吃饭只吃一碗多一点就不吃了,这是为什么?”
昊轩笑着说道:“说出来你们又不相信,我对饭的要求不是那么高,多吃一点没有问题,少吃一点也没有问题,甚至不吃也没有问题,这种情况出现在我身上,你们不要感到奇怪,”
大家只是‘哦’了一声,也就没有再问什么了。
在热天,昊轩每天只是穿一件单衣,在冬天,他每天总是慵懒地穿一件夹衣,每天饭后,不管天有多冷,总是要洗一个冷水澡。这不,他把饭吃了后,就只穿一条裤叉,提着一桶冷水,就在墩头上淋了起来,或者是到虾子沟河里去游泳。
一生产队的社员巳是见怪不怪了,但别队的社员和当地的社员就象见希奇一样。临队有一个社员问道:“昊轩,我见你每天就只穿一件夹衣,难道你就不觉得冷吗?这么冷的天气,你还淋冷水,或是到河里去游泳,也还是不觉得冷吗?”
一生产队里的有一位和昊轩一起下湖弄鱼,见识过他的历害的年轻社员说道:“你们是没有见识过轩哥的历害,这一点冷算什么?他不但不怕冷,就是再热再冷对他也是小菜一碟,你就是用明火烧他,他也似无事一样,这都是我试了的。”
人们见如此一说,也就不理解地理解了,于是就纷纷散去。
一生产队在昊轩的带动下,队里的年轻人也都是主动换下那些年纪大一点、身体弱一点的社员挑土,让他们去挖土。这样一来,一生产队的挑堤进度非常之快,,由于是堤顶,所以对打硪的要求也不是那么严了。在全体社员的努力下,提前别的生产队一两天完成了这项水利任务。
水利队长高兴地对昊轩说道:“昊轩,这是我们生产队第一次保质保量地领先完成任务,真是多亏了你,休息时是你给我们讲故事,使我们既休息了,又单纯了思想,一心一意地挑堤。往年是一到了晚上,有一部份社员就去打牌,一玩就是深夜,觉也没有睡好,第二天哪有精神挑堤啊!再加上你们年轻人主动换下一部份年老体弱的社员挑土的任务,使这些人也深受感动,并且也充分调动了他们的积极性,挖土的劲头也更足了。所以说,今年我们生产队提前完成了这段堤的任务,你的功劳是最大的。”
昊轩谦虚地说道:“哪里!哪里!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做了我该做的事情。人嘛!就是要互相邦助,才能显示出社会主义大家庭的优越性。何况我们还是一个村子的,不是家族就是亲戚,何必要分那么清楚呢?能多做的就多做一点,这就是我们人类亘古以来就有的品德,所以说大家就不要计较了。”
一生产队高高兴兴地休息了一天,等公社大队验收合格了,就告别了东家、背起行李回到了姚家庄家中。
回来的第一天夜里,水秀把安心也找来了,和莺莺三人一起给昊轩一种特殊的接风,陪他说话睡觉。昊轩是第一次这样长的时间出水利任务,将近有二十天未近女色,也是实在忍禁不住了。但她们三人还是唧唧喳喳地问个不停,昊轩没有办法,只好陪她们说着话儿。
又过了一阵子,不知她三人是有意还是无意,还在不停的问长问短。昊轩哀求地说道:“娘子们!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休息吧!”
水秀促侠地说道:“是不是忍不住了,还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就不晓得中途回来一两次,慰劳慰劳我们,这时就急了,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分别这么长的时间?今天就饶了你,明天还罚你到江南去慰劳慰劳萍姐她们,你服不服?”
昊轩也知道自己得罪了她们,就故意搞怪地说道:“娘子们!小生服了,小生遵命,以后再也不敢把你们冷落这么长的时间了,请三位娘子安歇吧!小生今晚会尽兴给你们赔礼!就不要再闹了吧!”
水秀三人见爱郎认错了,也就饶了他,三人也就乖乖地脱光了衣服上床躺下了,静静地等着爱郎来宠幸她们。
此时昊轩见她三人巳经很乖了,就连忙脱掉自己的衣服,拉熄了电灯,就直接插进了水秀体内,齐根而没。水秀一声尖叫,接着也是疯狂地在底下承欢,同时故意大声地呻吟着,来剌激爱郎的情欲。昊轩一边愉快地大动,一边将魔瓜伸向了莺莺和安心身上敏感的地主搓揉着。她二人被他骚扰得困苦不堪,春潮滚滚,玉液横流,实在难以忍受了,不住的嘤嘤地呻吟着,在昊轩身上撕扯着。
昊轩通过努力地耕耘,把水秀送上了第一轮的高峰,让她在一旁歇息,马上就转移到了安心的身上,安心长吁了一口满足的气,于是就安宁了。因为有了刚才的前提,她也很快地进入了第一轮高潮。昊轩也让她在一旁休息,也立马转移到莺莺的身上。此时的莺莺她象疯狂了一样,翻身把昊轩压到了下面,在他身上拼命的耸动,拼命的索求,似要把这二十天的损失一次性补回来。
昊轩让她疯狂够了,就又把她压在下面,不一阵子,莺儿这象泥捏一样也瘫软了。这时只听见昊轩一声吼叫,一股炽热的液流灌入了莺莺的体内深处。一阵狂风暴雨的人肉之战,也就随着相互的满足而安宁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