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约翰逊这个人,平时在电视上就能看到他的革命军在地球的另一边大张旗鼓,想查他太容易了,在网上一搜,到处都是他的消息,偶尔会出现根据相关法律法规部分内容不能显示等情况,但不影响人们去了解人,毕竟这个人物涉及的东西实在太敏感了。
但若是往深里去了解这个人物,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电视上的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那个人,所涉及的东西不全面,对于旁观者,他就是一个革命军领导,可对于当地人,他就是一个恐怖分子,一个屠夫,一个变态。想要了解这么一个人,光看电视肯定是没有用的,去见他本人是最有效的方法,可这不可能,第二有效的方法就是去问问那些真正见过的他的人。
林飞鱼这就要去见一个亲眼见过埃德加约翰逊的人,何止见过,那个人再了解约翰逊不过了!那人也是南美一个小国国籍的,十九岁参加革命军,随着埃德加约翰逊征战到四十岁,是少数几个最接近约翰逊的人。他在等到埃德加约翰逊实力暴发,前途一片光明,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被埃德加约翰逊杯酒释了兵权,一路来到中国,据他说来到中国的原因是他喜欢中国白酒。那人在埃德加约翰逊手底下干活的时候,也是荣华富贵惯了的,现在来这里开了几家赌场,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处处都有人伺候着。
想从这个人嘴里打探出一些事来可不容易,林飞鱼还在思量着该怎么从对方嘴里套出话来,可是林飞鱼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能不能见到对方还不一定。他完全可以一路杀进去并要挟对方,可是他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他决定用礼貌的方式去打探消息。
他努力想使自己沉迷于工作当中,因为他不想想起赵映寒。
他知道那姑娘就是他一直挂念的那个人,可他同时也知道自己是个杀手,有他在身边,赵映寒的生活不可能稳定下来。
他还是决定不留在赵映寒身边,反正现在刁煜祺也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什么人会去找她的事了,她接下来的生活会很稳定。
离赌场还有二里路,林飞鱼就下车了,他开的是那辆改装过的车,上面放着各种武器,离赌场太近恐怕会被人盯上。再者说,赌场旁边的停车位都相当昂贵,已经被预订光了,打探个消息都要自己花钱,这太不划算了,林飞鱼可不想做这种赔本生意。
林飞鱼身穿一身正装,八字领法式袖口衬衫配深红色领带,领带打成标准的温莎结,加上黑色羊毛西裤和牛津鞋。风度翩翩地走进赌场大门。标准一个衣冠禽兽。
没办法,西服就是用来遮掩男人的兽性的,如若脱下那纯白衬衫,就会看到林飞鱼的满身伤疤,千疮百孔。何况就算穿上西装,也遮掩不住林飞鱼那夸张的肌肉。
林飞鱼站住,掏出一根铝管,将那支珍藏了许久的蒙特克里斯托雪茄叼了出来,“彭!”他点起煤油打火机,很快烟雾在他身旁缭绕起来,一股雪茄烟雾的浓香配上淡淡的古龙水的醇香,更增添了这个男人的雄性气息。
他走进阶梯,经过安检,一路走到门前,“祝您今晚玩得愉快!”两个高个子侍从贴心地为他打开大门。
林飞鱼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进去,顿觉眼前一亮,好像是进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这只是赌场其中一个大厅,二十多台赌桌摆在中央,尊贵的客人们一个个衣着华丽,在赌桌前进行着价值上千万的游戏,荷官优雅地站在一旁,为客人们发牌。侍从们穿梭在人群之中,为客人们送去可口的香槟。
林飞鱼随手端来一杯,慢慢品着,一边向前走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这老头可真会搞!看这赌场的架势,那老头过的日子肯定差不了!林飞鱼想着。那个老头叫做安纳·琼李斯,是林飞鱼这回行动的目标。
在这里想找到那个藏在幕后的老头实在是太难了,林飞鱼想,他走到一个赌桌旁,将香槟放在一旁,看着这一局轮盘游戏的局势。
林飞鱼充当一个观众,无聊地用手指敲打着桌边。
本来只是无意识的敲打而已,可是敲了几下,他突然听出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的听觉再灵敏不过了。
林飞鱼拿起酒杯,装作很自然地用另一只手摸向桌边底下,只一摸他就摸出来了,那是一个针孔**。
好嘛!看来安纳·琼李斯这老头也不是个正经人,赌桌上还有这些小把戏,可是他在桌子底下放**是有什么用呢?这是个很尴尬的位置,**这么低,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林飞鱼端起酒杯思考着。
“叮!”
林飞鱼的酒杯被撞了一下,他惊讶地向一旁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女人笑呵呵地站在他身旁,她同样端着一杯香槟,身穿白色晚礼服,裙摆绣着玫瑰花的图样,柔软的花边随着她的移动而轻快地跳动着。
“晚上好!”女人道。
林飞鱼这才反应过来,举起酒杯回了一礼,摆起很官方而又不失优雅的微笑道:“晚上好!今晚真漂亮!”
“谢谢!第一次来?”女人问道。
“没错。”林飞鱼将手自然地搭在赌桌上,可是那粗壮的手臂放在那里很不合适。他不经意地往桌底一看,他突然意识到那个针孔**是干什么用的了!
这个老家伙!果然不是个正经人!他是用这**拍人家裙底!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的头顶肯定也会有一个**。
林飞鱼转头,假装扬眉,顺便看了看头顶的天花板,他的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上那针孔般大小的地方!果然!
做这种猥琐事的人,做事肯定会做得非常全面!他没猜错。
林飞鱼不慌不忙,他恭恭敬敬伸出粗壮的手,微笑着。女人笑笑,配合地将自己白暂而又冰凉的纤纤玉手伸过去,林飞鱼一把接住,道:“第一次来,对这里不熟悉,教我看看怎么玩吧!”他说着小心地将女人拉到自己身旁,避开了那个**。
“好啊!”女人答应道,“你的筹码。”
“现金筹码可以吗?”
“当然!”
林飞鱼掏出一堆现金摆在桌上,学着下注,打珠,小赢了两把。
“林先生好手气!”女人赞赏道。
“你认识我?!”林飞鱼惊奇地转身问道,转身的同时他那别在领间的玫瑰花跳动了几下。
“当然!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你在我们这里简直太出名了!”女人笑道。
“哦?怎么个出名法?”林飞鱼问道。
“我们老板喜欢那种有真本事的人,尤其是你这种人,经常会被他拿来举例子,说他什么时候能得到你这种人才就行了。”女人道。
林飞鱼笑道:“哈哈哈!真是说笑了!所谓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哪里没有人才?你们老板偏偏看重我?!”
“当然!林先生这等人才,放到哪里都是闪闪发光的!”女人道。
“怎么称呼?”林飞鱼礼貌地问道。
“管芬。”
“名如其人,一样漂亮!”林飞鱼赞赏道,他转而变了个脸色,道:“你们老板从南美过来后,好像并没有受到风水的影响啊!依然是这么风光!”
管芬似乎很惊奇,道:“您认识我们老板?”
林飞鱼笑起来,看来他猜对了!这个女人是安纳·琼李斯派来的!
“当然!记得他当年跟埃德加约翰逊打仗的时候,我就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他。”林飞鱼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