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乡间田地,一片片绿油油的小麦,随着微风轻吹,泛起一卷卷麦浪。山间里花草芬芳,百鸟朝鸣。
清晨淅淅沥沥下了一场小雨。茫河山上野鸡单腿着地,缩着脖子站在茂密的树荫下,等待雨后朝阳,兔子趴在洞穴里睡懒觉。野猪在湿淋淋的灌木丛中穿梭着,洗去身上一冬天留下的臭味。
河里的鸭子呱呱大叫,在河水里游来游去不时勾下头溺入水中,一会儿又潜了出来。
河岸两边站着几只褐色鱼丹鹰,冷视着波澜粼粼的河面。鱼丹鹰是一种鹰类,体长可达一米多,算是一种大型鹰类,吞噬一些鱼蛙类。
蓦然一只鱼丹鸟纵身一跃,伸出长长的鹰嘴,剑一般的冲向河面,长长的鹰嘴抽入水面,嘴里多了一条一尺长的大鲤鱼。
~呱~呱~呱~蓦然一只灰鹰飞过,河里的鸭子吓得四处逃窜。
霎那间冲向鱼丹鹰。鱼丹鹰似乎对眼前的灰鹰很是忌违,忙丢掉嘴里的鲤鱼,眼中闪着冰冷的寒光,发出一声嘹亮的鹰鸣,警告眼前的灰鹰。
灰鹰同样发出一声鹰鸣,头上一簇紫羽竖起,眨眼间就冲到了鱼丹鹰跟前,伸出锋利的鹰爪,抓向眼前的鱼丹鹰。
鱼丹鹰羽毛倒竖,伸出利爪迎了上去。两者瞬间战成一团,不能说战成一团。只能说单方面受虐,因为鱼丹鹰与灰鹰攻击力相差极大,十几秒的时间,许多褐色羽毛,从空中打着转儿飘落而下。
河边上另外几只鱼丹鹰望风而逃,一溜烟跑的没影。
~吆~鱼丹鹰一声悲鸣,四处逃窜。灰鹰追了几百米,停了下来,又发出一声鹰鸣,同样是警告着什么。扑扇扑扇翅膀飞回茫河山,落在一只大花猫脑袋上,花猫晃了晃脑袋呜呜两声,灰鹰伸出鹰嘴,啄了花猫脑袋一记,跳到了花猫的肩膀上,两者才算罢休。
叶小刀慌忙跑到灰灰跟前,灰灰爪子上,嘴上沾了不少鲜血,嘴角上还有几根鱼丹鹰羽毛。叶小刀抱起灰灰,全身检查了一遍,见灰灰没有受伤,捋了捋它的脑袋,才松了口气。
叶小刀早上起来撑着伞,带上鱼竿、鱼饵,打算来茫河山钓上一条鱼,看看鲤鱼长有多大。正巧今天花花与灰灰也跟了过来。刚到茫河山,灰灰就看见鱼丹鹰偷吃鲤鱼,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将其赶走。
以前叶小刀就愁着咋整这些鱼丹鹰,这样看来以后多带灰灰来赶几次,看它们以后还敢过来偷鱼。
刚才鱼丹鹰叼起一条鲤鱼叶小刀看到了。一尺多长,也省的拿鱼竿再钓了。
丢掉鱼竿叶小刀来到鸭棚前。现在鸭子长大了,这个小鸭棚快容不下了,等天晴了还要重新建造一个鸭棚。
另外还要请人把木桥从新休整休整,原本用粗钢筋,大木板结成的木桥都朽了,糟粕痕痕,恐怕连五百斤都不能过了。
请的喂鸭子的人还没来,叶小刀从木屋里拎出一袋子饲料,拿出鸭槽倒了进去。
茫河山上的鸭子对这举动,早已熟悉,呱呱大叫,一干劲儿冲了过来。
叶小刀请的两个妇女年龄都四十多岁了,山地滑,可不能让她们爬山。叶小刀又拎了一袋子半饲料来到山上,找了几块儿干净石头上,一个地儿倒一点。
“咦!好像是野猪,咦!好像在爬树”!叶小刀站在一块高石头上抬头一看,顿时惊讶了。一头小野猪正爬向一颗横长大树,意图就是想吃树上的果子。
“咦!那棵树恁是眼熟!不好!我的桑葚树”!叶小刀揉了揉眼前算是看清了,急的一拍饲料袋。
这还得了,茫河山上叶小刀转了好多遍,就找到这一颗桑葚树,又是打药又是浇水,树上的桑葚结的又大有多,眼看过几天就熟了,可不能让这个小家伙糟蹋了。
想想还不能喊,桑葚树横长着的,下面是五六米高的小崖,要是小野猪受惊,掉了下去,非摔个半死不可。这下麻烦了,叶小刀手指敲了敲脑袋。
“灰灰,对灰灰”叶小刀眼睛一亮,那野猪小,以灰灰的力气叼起它绝不是问题。
叶小刀赶紧把灰灰招了过来,抱在怀里,伸出手指向身后的花花嘘嘘一声。花花没弄懂叶小刀的意思,伸出舌头在叶小刀手指上添了几下。气的叶小刀赏了它一个爆梨!
不管了,反正花花平常走路都没有声音。叶小刀抱着灰灰猫着腰向小野猪走去。
穿过几片灌木丛,叶小刀来到小野猪的身后,幸亏这颗桑葚树大,要不然这小家伙早就掉下去了。
叶小刀慢慢靠近,小家伙只顾着吃桑葚,一点也没有察觉。摸了摸灰灰的脑袋,叶小刀指了指桑葚树上的小野猪。
灰灰眼睛贼亮,扑扇翅膀,嗖的一声冲了上去。
野猪耳朵很灵,听到扑扇声回头一看,吓得哼唧一声,脚下一滑,摔了下去。
~~嗷~嗷~嗷~~灰灰速度奇快,小野猪刚追下去,又被灰灰给抓了上来。扑扇了两下翅膀飞到叶小刀跟前。
叶小刀抓住挣扎的小野猪,小野猪身上被灰灰抓出几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直流。
叶小刀翻过猪身一看,是头母猪,一阵心疼,野猪一般生出来的公猪多母猪少。母猪可以大量繁殖,公猪多了没用。
别失血过多死去了,叶小刀顾不上看桑葚树了,抱起小野猪下了茫河山。村南头有家兽医,叶小刀抱着小野猪来到兽医家。
这小家伙一路上扯着嗓子嚎,叶小刀耳朵被震得轰鸣。叶小刀还没出声叫人,一个四十来岁的胖子,从屋里跑了出来。这胖子正是村里的兽医孙长江。
“咦!小刀兄弟,你这小野猪怎么了”孙长江看向叶小刀问道。
“抓伤了,长江哥,你赶紧给它上点止血药吧”叶小刀焦急的说道。
孙长江看了看叶小刀手上血糊糊的一片,慌忙跑进屋里拿出一瓶止血药,和一卷白纱布。
叶小刀把小野猪按在地上,孙长江拧开瓶盖儿,把瓶子里的白粉倒在小野猪的伤口上。倒上去一会儿,小野猪身上伤口停止了流血。
孙长江拿出纱布将小野猪的伤口包扎起来,野猪本来就小,纱布又宽缠了几下,小野猪就被包成了粽子。灰色野猪变成了白色的,看起来很是滑稽。
“长江哥,这野猪没事吧”叶小刀抬头问道。
“野猪命硬着呢,这点小外伤几天就好,没事儿。不过这几天要圈养,不能见水,别让伤口发炎就行了”孙长江提醒道。
叶小刀出了孙长江家门,就把小野猪丢进了空间,这小野猪算有福,挨了一抓,却能在空间里享受几天。
快到早饭时间了,雨也不下了,叶小刀向家里走去。
刚到院子,就见一辆金杯车在院子前停了下来。秦豆子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秦豆子看到叶小刀双手沾满鲜血,吓了一跳“小刀,你这怎么了,是不是跟谁干架了,怎么不叫上我,奶奶地这谁还不想混了…………”秦豆子拳头握的啪啪响。
“去你的,这是野猪血”?叶小刀走到压水井处,清洗掉手上的猪血。
秦豆子一听泄了气,“唉!真怀念上大学的时候,还记不记得,大三的时候,咱隔壁班的陈建设欺负晴儿,被我一拳头打得翻了个劲头,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秦豆子自豪的说道。
“说实话那次我只用六成内功,我要用上七成内功,保证他半年不能下床……我要是用上八成内功保证他一年不能动弹……要是用上九成内功保证……”秦豆子打开话匣子就止不住了。
“哥们,练得九阳真经,还是辟邪剑谱~~”叶小刀也跟着乱侃。
“小刀你还别不信,据传说张三丰真的羽化飞升了…………还有那个孤独求败…………西门吹雪……
“得了吧,我看你最近玄幻小说看多了”叶小刀洗完手打开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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