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净净的女体,落入苏三的眼底时,苏三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蠢蠢欲动!却强忍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看着已经钻进他被褥里的完严赤珠,舐了舐舌头道:“真想试试?”
完严赤珠面色俏红,身躯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被秋寒冻得,在被子里微微有些颤抖。
“你要是不怕全军上下嚼舌头,赤珠也怕试试。”
苏三认真地思考起来!对于已经闲了一个多月的枯燥军营生活而言,赤珠的这个提议还是很诱人的。
他倒是不怕什么闲话!而且眼下这支军队之中,也没有谁敢说自己的闲话。倒是完严赤珠的目的,并不单纯!
于个人感情而言,自己在完严赤珠的眼里应该也只是不讨厌的程度;或者有某种程度上的好感,但也绝对达不到相处一个月便上床的地步。
前一世,不太关注礼法,处理感情比较随意的时代,倒比较普遍一些;但在这一世,这么处理感情,就显得比较特别了。而且,发生在一个受过‘良好’的封建礼仪教育的王室公主,就更能说明她此举的目的不单纯了。
苏三自然知道完严赤珠的目的,她无非是想用身体消磨掉自己的斗志;或者让军中传出一些闲言之后,再传到金陵城里。
若是朝廷,以军中狎乐为由,撤了自己这个监军,那就自然最好不过了。
完严赤珠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十分明白,只要她自己做出来了这样的事情,那完严楚就一定会把这些好好利用一番的。
能不能成功?完严赤珠自然是没有把握,但是为了京国,她在犹豫了许多之后,终于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因此,才有了这秋夜的一幕春景。
苏三在想,或许自己应该成全一下完严赤珠为国尽忠的心思。
“那就试试!宁远先去洗洗。”苏三发出一阵贼贼的笑声,好像目光可以洞穿被褥。
完严赤珠的眼底显然起了畏缩的意思,可是随后又坚定了起来。
苏三脱得光光的,在帐外的水桶里痛快地洗着澡,一边想着:这是一个不可以用暴力使之屈服的女人!但为了某些东西,她可以付出一切。
“弄两个火盘,到内帐去!”苏三对着亲卫吩咐了一声,故意把声音喊得很高;一边得意地哼着小曲儿,一边把水桶里的水扑腾的哗哗直响。
完严赤珠似乎是铁了心不出帐的,因此苏三的这些吓唬她的举动,也算是白费了心机。
终于两个人还是同床了!只是这一夜,习惯裸)睡的苏三倒是睡得很香,而完严赤珠却一夜也没有睡着。
其实完严赤珠若是主动一些,苏三也未必能绷得住!但是很显然,完严赤珠在这上面,没有半点经验。
苏三在早上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女主角是虞凤!结果蓄积了有一段时间的小东西,便喷了出来,全浇在了完严赤珠的背上。
于是苏三在一阵女人的惊呼声中,被惊醒!看着完严赤珠光着屁股,手忙脚乱地穿了衣服便跑,很无奈的倒头再睡。
跑什么呢?这不是很正常的现象吗?
此后三天,苏三都没有看到完严赤珠的人影!派人去叫她来说说话儿,她也不肯出现。
三天后,完严赤珠出苏三意料的又钻进了他的被窝。
随后,完严赤珠白天也不露面,一到晚上,便会钻进苏三的被窝。似乎已经成为习惯。
苏三很想把她给正)法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近在咫尺的美色,他就是下不去手。或许是果子没有熟的缘故吧。
其时,已经深秋,别说果子早就熟烂了,叶子都掉没影了。
完严楚在深秋的一场雨后,发动一场几近于自杀式的攻击!在损失了几千条性命之后,放弃了坚守近两个月的阵地,仓皇后撤。
部将们都力劝苏三追击!但苏三一慨驳回了,显得有些独断。其实是苏三早已看破了完严楚的伎俩。完严楚不过是想用几千人的损失,诱自己离开营地,并在途中埋伏自己罢了。
完严楚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一点从完严赤珠对完严楚的崇拜之中,便可以得出答案。若是一个聪明人,对另一个聪明人顶礼膜拜的话,那说明这另一个人,至少不是一个俗人。
完严楚也应该算计到了自己不会去追,但他还要扔下几千人的目的,自然是有后手的。
因此,十天之后,赵普一道圣旨,任命张合为总督军,调自己这个监军回金陵述职事情,便显得很正常了。
“这简直就是狗屁!”张合对皇上的圣旨破口大骂着。
完严楚下得是套中套,若是苏三去追完严楚,必然形势十分的被动,说不定就要落入完严楚的算计!若是苏三不追,则正好利用苏三在军营中与京国公主夜夜偷欢,消磨了斗志的事情大做文章。
在军中养女人是大忌,养的女人还是京国的公主,那更是大忌!而且养了女人之后,再不出兵攻打京国,这就要遭人恨了;随后被京人攻了营,在大胜的情形之下,却不追击,那就是大罪人了。
金陵城的老头们,可不知道前线是什么情形。便是有些捕风抓影的事情,都要猜上三分;何况这些事情都是有根有据,再加上前期积蓄了苏三贪功,平台关里杀了蒋经原的事情;还有苏三功劳甚大,朝中多有人担心镇不住苏三的鬼胎作怪。
所以,苏三被调回金陵城的事情,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苏三看着张合拍桌子瞪眼的样子,不禁笑了:“哈哈,有本监军顶在前头,你就可以大胆施为,也不用担心犯错。可惜现在,本监军要走了,没人背黑锅了,所以才发这么大的火吧?”
张合的心思,被苏三给道穿了!
看似苏三在前军阵中驻营,其实军中的大小事务基本上他在处置。张合明知道打到京国去,时机并不成熟,因此也乐得在后头逍遥。
可是如今苏三一走,他要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一切,那就有点形势不妙了。
完严楚他不怕,无非是小心加小心,有什么不决的事情,也可以快马到苏三那里请教!可是,苏三一走,朝廷必然要逼他对京国动武。
现在朝廷里的官员,个个以为封军强大的无以伦比,眼光都快伸到天上去了,叫着要打到上都去,收回故土,一点也不考虑实际。不打,他们便天天去烦枢密院,烦赵普。连苏三都能给搬回去,这个压力自己可受不了。
“苏先生是不是早料到完严楚那小子有这一手,所以才天天和那个什么赤珠鬼混?”
“什么叫鬼混?那叫两情相悦!”苏三摆着头,却一笑道:“正要入冬了,宁远就不陪你了。你们在这里喝风吧,宁远正好到后头去花差花差。张工那小子在平台关练兵,本监军的伙食标准都差了好多。是该回去养养了。”
“就知道是这样!故意寻机回金陵。”
苏三不理会张合的嘀咕,却玩味地道:“完严楚以为把宁远搬开,他就能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还送给咱们几千人的战功,这不是在小瞧你吗?”
张合一拳打在案上怒道:“看本帅怎么收拾完严楚那小子!”
“哎,对了!你要是有这个心态,便正好是完严楚所希望的。”
张合一愣,愣了半天,才苦笑起来道:“姓完严的没一个好惹的,女人把苏先生勾走了;那楚小子居然还对张合用了这一手激将法,虽然看不出什么痕迹,但关键时候,老张要是心里一不平衡就要上他的大当。这小子,有点狠。”
“狠也要有机会!你只要拖下去,死得是完严楚。本监军可是收到小道消息,京国朝廷也不太平。完严楚要是没进展的话,他的小日子也不好过。就看你们俩,谁更能挺了。”
张合忙拉着苏三道:“苏先生,别急着走!一定给老张出个主意再走。”
苏三呵呵笑道:“定国军都交给你了,能不给你出主意吗?不过,先问问你。面对空无一人的京国防线,你是想打过去,还是想守一守?”
“自然是守了!这都快天寒地冻的时节了。再说,京人又不是随便可以捏的,还有个姓完严的在那里盯着。”
“要守,那就向金陵要粮,在粮草上做文章!”
“全军备了一个月的粮草,再要增备的话,那可是要借口的。”
苏三呵呵地笑道:“你就只管要粮,借口还能难得到你。我回到金陵城呢,拖拖朝廷的节拍。等下了雪,就没人来催你进兵了。”
是啊,苏三在金陵城里的能量很大啊!他事先要想消除完严楚的计策,不说很容易,但至少是很有把握的。看来,苏三是真不想在这里喝风。
苏三像是猜透了张合的心思:“其实,让金陵城的牢骚发一发也好!有时候退也是进,让皇上心中觉得对不起我,可是好事。再说,你既然要守在这里,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区别?你就别在心里骂我临阵脱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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