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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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搂着新媳妇儿幸福得像花儿一样酣睡的铁木真万万没有预料到乐极又要生悲了。深更半夜,一阵兵荒马乱的喊杀声惊醒了睡梦中的铁木真一家,大家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跨上马便狂逃而去。

    翌日天空渐渐露出曙光,清点人数发现昨夜混乱中失散了三个人:新媳妇儿孛儿帖、庶母、老仆妇豁阿黑臣。

    大家初步认定昨夜偷袭咱们的一定是卑鄙下流的肥仔他们(蒙古部泰赤乌人),后来才知道竟是蔑儿乞人。哎呀呀,完蛋了!怎么竟是这个冤家啊?看来这回新媳妇儿凶多吉少啦!唉,都怪老爹当年欠下的风流债,老子虽已死了好多年,可这笔账却未一笔勾销,只得由儿子来偿还了!也速该曾经抢了蔑儿乞首领的族弟赤列都的新婚娇妻诃额仑,二十年后蔑儿乞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抢了也速该儿子的新婚娇妻。应验了黑道的那句老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有看官就感慨了:蔑儿乞人还真沉得住气啊!充分发扬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高尚风格,埋头苦等,一等就是二十年,愣是等到夺妻仇人的儿子娶了媳妇儿才让他也来品味己方业已反复咀嚼过的夺妻耻辱。其实蔑儿乞人可没有这么好得耐性,曾经在也速该去世后不久,他们就绑架过小真真一回(这可怜的孩子还真是多灾多难哪!),好在被诃额仑凑钱赎了回来。

    冤家宜解不宜结,此时也速该与赤列都两位当事人都已经作了古,可是旁人却放不下这段冤仇。三姓蔑儿乞部首领脱黑脱阿将掳来的新媳妇孛儿帖分给了赤列都的胞弟赤勒格儿,将铁木真的小妈分给了合阿台,估计是老仆妇豁阿黑臣太老了没有将她配人(有看官说不如分给蔑儿乞部老鳏夫作老伴儿算了,也算是资源充分利用吧),仍让她继续照顾孛儿帖。

    三姓蔑儿乞首领之一合阿台(另两姓首领分别是脱黑脱阿与答亦儿兀孙)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毡包,一双惺忪的醉眼色迷迷地盯住躲在角落里倒缚双手的也速该别妻,淫笑起来:“啊,果然还有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骚。哈哈哈……”

    他抽出短刀走上前来,一把提起她,将她的绳子割断。

    她掏出嘴里的破布,扑通跪下哀求道:“勇士,请你以草原般宽宏的胸怀,可怜我这个不幸的女人吧!求求您看在已故的也速该亡灵的份上,饶过我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一个笨字了得?)”

    合阿台一把揪住她“啪啪”两记耳光:“住口,就是为了那个该死的也速该才不能放过你!”

    本着双方自愿的原则,他松开她命令道:“快点,自己乖乖地把衣服脱光!”说着充分发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光荣传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往后退了几步,突然想绕过他向门口冲去,合阿台追上她,一抡,将她丰满的身体摔倒于地。合阿台像发情的公牛一般怒瞪着酥软于地的娇躯迫不及待地喝道:“快脱衣服!快!快!快!脱!脱!脱!”

    她吓得面色惨白双手护住前胸,他从门左边摘下马鞭子,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合阿台打了她几鞭子,她竟死鱼一般一声不哼。

    合阿台冷笑道:“哼哼,竟敢不配合老子,不跟我友好互动?看来不给你来点儿生猛的——不行!哼,老子就不信对付不了个你?过一会儿把你整得松松的!”

    他走到门口对外喊了声:“来人!”

    两个侍卫进门来。

    本着利益均沾的原则,合阿台吩咐说:“把这个臭婊子拖出去,让蔑儿乞所有的成年男人每人轮流睡一夜!”

    二人喜形于色地答应一声,去拖丰韵熟妇。

    她吓得浑身哆嗦,忙不迭地求饶道:“不,不,别这样,不要这样啊!我求求你了……”

    合阿台摆摆手,侍卫知趣地退了出去。她面色死灰,木木地解带宽衣。他猛得一下将她横抱起来,她像死了一样地瘫软……

    赤勒格儿身为首领的族弟,有权有势,不知哪方面的原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仍是钻石王老五。突然赐给他一个活生生的如花似玉的新媳妇儿,真还不知道该怎样用她。赤勒格儿没有效法合阿台采用那种暴风骤雨、雷厉风行、霸王硬上弓的法家风格的手段来化解困难,他干脆任性而为采用了避其锋芒、趁其不备、生米煮成熟饭的道家风格的方式使得问题迎刃而解。

    看来真是条条大路通罗马,不得不谓殊途同归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