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无比灵敏直觉的元源,怀里搂抱的两女情绪一生变化,他已然生出了感应,然而话一出口,也无从收回,况且要他瞒着两女他也根本做不到,当下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傅青霜小脸羞红,眼神中又有微微的恼意流露,咬着下唇道:“那么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为的就是、为的就是让我们两个乖乖听话,任意让你轻薄?”
元源张口结舌,脑门立取又浮上一层虚汗,半响吃吃的道:“我、我绝无此意,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完全、完全是意外,不过是行刑过程中生了偏差。你们也知道。当时、当时情况就像是高山滚鼓。根本就是刹不住车。”
尚若若眉毛一挑,眉宇间寒气凛然,自元源胸膛上撑身坐起,由原先的侧躺改为了俯趴,胸前傲然丰盈、圆硕迷人的峰峦,如同一对绝世凶器。死死抵在了元源的胸膛之上,微眯的双眼紧紧盯着他,道:“按照你的意思,开始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非礼我们,对我们两个实则内心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只是后来在行刑的过程中,完全是我们两个狐狸精勾引了你。从而让你把持不住。兽性大,才将我们两个给原地拿下的?”
元源愣愣看着趴在身上的尚若若。感应到胸前那对硕大浑圆的坚挺滑腻之处,其滋味直能够以飘飘欲仙来形容,然而他的神色却如临大敌。听尚若若的前半截话,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待听到后半截话,以及眼神中尚若若听到自己“就是”后越难看、渐渐变黑的脸庞。元源忙不迭又连连否认道:“不是、不是!若若你可不要想歪了。”
“不是?我们想歪了?”此时美人蛇一样蜷缩在元源一旁臂弯之下的傅青霜,闻言也忽然爬起身!**滑腻的娇躯压住了元源的另一边胸膛。神色伤感,语调柔弱无助的道:“那么你的真实意图,莫非是一直以来就对我们姐妹垂涎三尺,一直私下里想着如何将我们给占有?故而此次军营之乱,你故意坐看我们陷入僵局置之不理,让我们两个心生负罪感,大为愧疚,自己自甘送上门来任凭你处置,从而方便你就中取事、愁意妄为?”
元源一听,额头上的那层细密汗水顿时变成了豆大汗珠,滚滚而落。虽然两具世间最为完美的娇躯,软香腻玉般抱了个满怀,他却是没有丝毫心情想着去干点梅开二度之类的事儿,艰难咽了口口水,苦着脸宣誓赌咒的道:“不是、真的不是,处罚你们的时候,我绝对没有轻薄你们的意思。
对于你们两个”我一真以来就没有什么不轨的企图,有的只是敬重而已。”
“敬重?哼哼,恐怕是由敬生畏、由畏生恨吧?真个对我们无比敬重的话,你做得出这等事情?这种事情是敬重我们,能够做得出的吗?”尚若若小脸羞红,撇了撇嘴,不屑的道,“你是不是因为我们一直跟随着你,让你没有法子像令狐相那条骚狼一样,出去花天酒地、祸害良家妇女,从而对我们恨得咬牙切齿?在你的内心,一直以来就恨不的我们永远不再出现你的面前,让你能够吃喝嫖赌抽自己怨意快活,说白了我们两个在你眼里就等同于两块绊脚石,对不对?如果你真个这么想。那明天我们两个就回帝京好了。”
元源一听顿时庙里长草慌了神,不清楚这事怎么又演变成她们两个变成了绊脚石,他双臂一紧,将两女死死搂抱怀里,低声道:“若若,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与令狐相怎么能比,我一直以来就没有出去玩乐的心,这点天日可鉴,”
尚若若眨着眼睛,直直盯着他,不言也不语。
在尚若若隐然瘟含无比威压的目光的逼视下。元源大为难堪,半响才半闭着眼,如上刑场般硬着头皮道:其实对于你们两个,一直以来我就是心生爱慕的,在心底下。从来没有想过要你们离开我,我心头一直希翼,你们两个能够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们三人能够永永远远幸福生活在一起的。”
一听元源这番表白,两女顿时眼神大亮,异样的神采放射,一时间心头甜如蜜罐,却又一股淡淡的羞涩涌起。两女迅对望一眼,两只小手悄然握在一起,心头大为轻松:要想逼迫这个害羞内秀的家伙,将爱慕自己的话说出来,还真是不容易啊。
傅青霜忽然幽幽怨怨的叹息道:“为了满足你这番龌龊的心思,让我们两个永远陪伴你一个”不再被别人染指,成为你的禁裔,因此你就想出了这个主意,利用我们的愧疚之心将我们给一举拿下,是吗?”
元源吓了一跳:自己在两女眼中。莫非就是这种不堪的形象?这、这可不成。他对傅青霜颓然苦笑道:“霜儿,对天誓,我对你们两个的心思完全是美好的、纯洁的,是清白向上的,根本不是你所说的这么龌龊。此次情况,完全是意外、意外而已,开始我根本就没有将你们那个一举拿下的想法。”
“意外?没有将我们一举拿下的想法?那最后生的这一切又怎么来解释。一箭双雕、一夜双飞,难道不是你干得?况且,如果你真个没有暗中包藏祸心,为什么煞有其事的要惩罚我们,而不直接对我们两个说清楚、实则军营之乱你根本就不在意?哼哼,更为可恶的是,行刑之前,你竟然以没有军棍为借口,将刑罚由八十年棍改为了八十巴掌,这是怎么回事?你还敢没有那等下流的念头”尚若若眉宇间杀与亥溢,伸秃”素手,捏着元源的腮颊,恶狠狠的道。
元源大为狼狈,对于尚若若的这番质问,他可真是无言以对了,毕竟当时他的确是色心泛滥;一直想着能够再打两女一番屁股,这等龌龊念头可是实实在在毫不掺水的。虽然被逼到墙角,但为了维护自己健康正气的形象,元源仍旧打定负隅顽抗的主意,嘴然叹息道:“我的真心,唯有星耀可知。”
“你的真心?还星耀可知?哼哼,是“你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吧?”那知对于他的悲情演出,尚若若毫无在意,噘着樱唇继续挖苦他道。
到了这一步,元源自然是彻底没有咒念上了,唯有俯认罪一途了,其实在尚若若与傅青霜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如此两相夹击之下,他能够撑到现在才丢盔弃甲,已然是难能可贵、极为难得了。
元源垂头丧气,闭眼认命的道:“好吧,我认罪,网。才打你们屁股我是故意的,而我的内心。对你们两个也的确一直是居心叵测的,总想着能够将你们永远留在身边,再不分开。对于刚才的事,我并不后悔,就是再重来一次,我也要这么做,将你们两个彻底变成我的女人。好了,话都我对你们说清楚了,你们想要怎么惩罚我,随便你们好了,我都接受。
没有想到元源被逼急了,真个会说出如此一番露骨的话来,尚若若与傅青霜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见元源满头大汗,神色歉疚,傅青霜心头一软,转而哀求的看着尚若若;尚若若被元源的这番奇兵突出的表白,也是搞得神魂颠倒,然而她随即就镇定了下来,对傅青霜摇了摇头。
尚若若捏着元源的脸颊。道:“哼,你不要以为自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们就奈何不得你。对于如何惩罚你,我们总有一万种法子,能够让你痛不欲生。现在给我们爬起来,赶紧准备一座温泉。我们两个要洗澡。刚才被你一番糟蹋,我们两个出了一身的汗水,都脏死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元源,毕竟“利用无耻的手段。将两位娇滴滴的小姑娘糊弄上床,最终又事后败露”如此一个大把柄牢牢掌握在人家手中。元源除了乖乖听命,那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听到尚若若的吩咐。元源老老实实的爬起身来,双手掐定仙诀,对着托着通天巨狂的玉鼎周围的地面,伸手一指,喝一声:“疾!”一枚直径在千米开外的青金色六角星,疏忽自地面上闪烁亮起、凸显,光焰灼灼;而六角星内的地面,开始慢慢下沉,变成了一个深有一米半左右、底部无比平坦的大坑。
元源伸袖一拂,半空中忽然出现数万方上品水玉,就此悬浮,凝止不动。随即一道乳白色精神丝网将数万方水玉一下裹住,下一刻数万方上品水玉被绞成了最为本源的、淡白色的精纯能量。受精神丝网的操控,数万方上品水玉化成的大团精纯能量渐渐聚集、凝固,变成半米厚的一层乳白色琉璃状结晶。无比坚硬,又灵气蕴蓄,自半空落了下来,熨帖平实的铺在六角星大坑的底部、镶嵌在大坑的内壁,从而使得整座大坑,如同贴了一层光滑细腻无比的琉璃墙砖。
看着新建成的六角星池。玉鼎托着通天巨柱、矗立在六角星池正中,元源神色满意,双眼银亮光芒一闪,再次清叱一声,托着百米粗细通天巨柱的偌大玉鼎,忽然微微倾到,下一刻一团五彩霞光,缠裹着一道宛如牛乳般的、厚重而莹润到极点的淡青色水流,自玉鼎内宛如瀑布一般倾洒而出,注入了六角星池之中。
六角星池虽然颇大,但玉鼎所盛纳的淡青水流,无疑更为充沛,仅仅倾斜不到三分之一,宛如天河决口般诣诣不绝的淡青色水流,已然将整座六角星池给灌注的满满的。随即玉鼎倾倒之势微微一顿。慢慢直立起来,最后又恢复了四平八稳的矗立之势。
元源双手捏定一个玄奥仙诀,对着玉鼎之中的通天巨柱,虚虚一引;通天巨柱之上,六道嘹亮清越的龙吟响起,接着自上面生长出了六只通体鳞甲赤红若火、无比古拙雄奇的巨龙龙头。六只龙头尽皆巨口大张,一团蒸汽直冒、显然温度颇高的淡青色水流,自其中喷吐而出,半空中化成六道喷泉,七彩光晕散,宛如梦幻般,簌簌注入下方六角星池的六个角内,从而使的星池内的水流永远保持在满溢的状态。
见一切建造妥当,元源停下手来,转而对两女讨好的道:“这座六角星池,池水完全是“通天巨柱。牵引下的第九星耀的星辉凝结而成,灵气蕴蓄,星力充溢,在其中游泳、洗澡,对于星力提升大有稗益;此外这六只火龙头,将水流加温,使得这池灵水永远保持在恒定温度上,不冷也不热。”
望着这堪称神迹一般的一幕,傅青霜双眼睁大,神采闪烁,惊喜交集,完全说不出话来。尚若若却是斜睨了元源一眼,冷哼道:“这件事情办得还算不粗,但你不要以为凭借这些许好处,就能够将我与傅青霜收买。”
元源原本心头真有这等打算,闻言大为失望,脸上的赔笑却一分不敢减,道:“这不过是我一点儿些许的心意而已,只要你们能够满意就好,此外不敢奢求过多。”想着两女洗浴的美妙场景,一颗心用力跳了几跳,一时间隐隐大为期待起来。
“算你识相。”尚若若又大刺刺的说了一句,白嫩的小手伸出,掌心一团星力冒出,随即渐渐凝固,一个栩栩如生的雕塑出现掌心。那个雕塑竟然是一名男子的塑像,并且全身裸赤一丝不挂,坐在一块粗糙的宛如树桩般的巨石之上。佝偻着身躯,一手支着下巴,摆出一副深沉思考的样子。整个雕塑充满了艺术的气息,看上去拥有一种震撼人儿测美感,特别**男子那副深思的样子。极具感染力。咖旧维坐在汉风帝国几乎人人知晓。却是数百年前的一位艺术雕塑大师洛丹的代表作之一,而今被视为最为珍贵的艺术文物,收藏在皇室内库中。
看着尚若若用星力凝固出这尊大名猜鼎的雕塑,无论元源还是傅青霜,都大为不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尚若若诡秘一笑,一扬下巴,对元源道:“看到这个雕塑了吧?哼。享,还不赶紧照着做!”
“照、照着做?。元源一愕,满头黑线,吃吃的道。
“当然!”尚若若不耐烦起来,“这就算是惩罚你的一部分。我们下去洗澡,为了避免你偷看,你就乖乖的摆出这个姿势。在上面等着我们
“啊?”元源苦着脸。暗自哀叹不已:感情还不让自己偷看?在尚若若凶巴巴眼神的逼视下,他只得无奈的蹲下身去,低垂着头,以手支着下巴,摆出那个经典的姿势,就此动也不动。
尚若若与傅青霜嘴角再次浮现一丝微笑,尚若若点头道:“唔,还不错,看不出你还挺有型的。”说着不再理会他,转而拉起傅青霜,迫不及待的步入六角星池之中。
两女一沉入星池内。身躯被水池完全以星辉凝聚而成、充满了灵力的温暖水流包裹浸润,只觉好像千万只小手在不住按摩自己的娇躯一般,简直舒适到极点,从头稍直脚底都在微微颤栗,一股飘然若仙的感觉泛起。两女陶醉的闭上了双眼,不觉一声撩人心弦的呻吟声自喉头溢出,接着宛如两条美人鱼一样,不住在水流中载浮载沉,相互娇语软言,相互追逐嬉戏着。浪花飞溅,水流翻滚,间或可见两具国色天香、娇媚无暇的身躯若隐若现,却是流露出竭斯底里的诱惑。足以让人血液倒流,魂不附体。
两女在星池内嬉戏的尽情,似乎浑然忘记了地边上还戳着一具雕塑;那具表面正气凛然、实则一肚皮龌龊的雕塑,又那里会那么老实的低头沉思,对这等香艳一幕不看不闻?
元源开始还偷偷摸摸。不住微徽侧头偷看上几眼,到了最后,他双眼瞪大,色光大盛,却是死死盯着星池内的两女,是须臾不离了。两女笔直修长的大腿、丰硕圆润的翘臀,以及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尽皆隐藏在池水之中,然而仅仅露在池水之外的雪白丰腻的香肩、以及光洁晶莹的脊背,已然足以让元源神魂颠倒,差点没有喷出鼻血了。而最让元源难以忍受的是,两女那高耸隆起的胸器,却是一半浸没在水中、一半暴露在外,这若隐若现、载波载浪的诱惑,真个足以令人彻底疯狂。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尚若若星眸迷离,嫩红的小舌头伸出,轻轻舔着嘴角,对着元源的方向。忽然在池内用力一挺酥胸”
元源原本已然睁到最大的双眼,猛然又向外一凸,差点没有掉出眼
来。
而傅青霜则娇滴滴的一声呻吟,一双小手缓缓自脸颊、脖颈,慢慢抚摸向胸口那高高的耸起。这幅画面却是要多要命就有多要命,,
元源如遭雷击,保持着思考者的完美造型,呆愣愣的坐在那儿,灵魂出窍,完全不知今夕何年了。
而到了这时,如果元源还不知两女是在故意勾引、诱惑他,他可真算白活了十几年。
腾的站起身来,元源一下跃出星池之中,如同一只恶狼般。扑向了两只雪白无暇的小羔羊,口里恶狠狠的道:“敢勾引我,这可就怨不得我了,看我如何给你们好看”。
两女高声尖叫,神色仓皇,四下逃散,然而羔羊那里又逃得出恶狼的手掌?下一刻,两女已然彻底沦落,被那刚才还道貌岸然的思考者,给生擒活捉,死死抱在怀里。
然而在落入恶狼怀抱的一瞬间,尚若若与傅青霜脸上的惊慌一扫而光,转而由被动变成了主动,**的娇躯如同八爪章鱼,将元源死死缠住,不住轻柔厮磨着,感觉着肌肤相亲泛起的美妙滋味,并且口里不住“吃吃”低笑着。
尚若若嫩红的小舌头舔抵着元源的耳朵,用胸脯坚挺滑腻的高耸不住摩擦着他的胳膊,口里喷着热气,对他腻声道:“好哥哥,你怎么开窍了?嘻嘻,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正人君子下去,呆在上边有心没有胆的偷看倒底呢
元源大为行颜,感情尚若若特意让他塑造出“思考者”这个雕塑,就是在强烈的暗示他,幸而他虽然最终没有想通,却最后关头兽性大,毅然决然的跃入水池之中,才没有彻底浪费尚若若的一番“美意
感受到两女软玉般娇躯的不住摩擦所泛起的**滋味,元源恨恨道:“你们可是骗的我好苦,哼,现在你们羊如狼口,可就怪不得我辣手无情了!”说着,元源扶住尚若若的纤腰,用力一挺。在尚若若的一声**声中,一下深深进入了那温软滑腻之中。随即他胳膊一搂,将傅青霜抱在怀里,一低头,重重吻在了她胸口的高耸之上”
傅青霜一下屏息了呼吸,半响才吐出口气,在元源耳畔幽幽呢喃道:“好哥哥,告诉你个秘密,对于刚才的事,我们两个也不后悔,就是再重来一次,我们也甘愿彻底变成你的女人。”
元源用力动作着,一边粗声粗气的道:“享,你们可真够大胆妄为的,如果不家法从事,以后你们两个还不上房揭瓦?且看我如何好好的收拾你们!”
随着元源的狠,骤然池水激荡,水浪冲天,如梦如幻的水幕之中,只见玉臂交叉,粉股纠缠,灵与肉相互融合、神与魂深度交媾,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扣人心弦的呻吟,接连响起,,
一池毕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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