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跃马长枪,掀开被子、与脸红心跳的媚儿纠缠一翻。
可是,他没有忘记潜入媚儿房中的目的!
陈小九刮着媚儿的小鼻子,才促狭的挤兑道:“媚儿,你以为我是来钻你的被窝求欢吗?”看着媚儿面颊娇红,闪烁着疑惑,神神秘秘道:“我是来找你场好戏的。”
“好戏?有什么好戏可看?”朱媚儿眨了眨眼睛,心中略有些失望。
陈小九信誓旦旦道:“这场戏你一定要看,看过后心里可就舒服多了!快起来,衣服呢?来,媚儿,我帮你穿上,顺便为你量量胸围。”
“呸……色狼,别摸我!我自己来!”媚儿悉悉索索的穿着衣服,却抵挡不住陈小九大手滑过的温柔,身子滚烫,脸颊越发红了。
好不容易穿上衣服,却被陈小九摸得娇软无力,加之醉意融融,便大大方方的伸出胳膊揽住了陈小九的脖子,感受着心爱情郎的心跳声,媚声道:“坏人,你抱着为媚儿去。”
这项伟大的工作,正是陈小九羡慕已久的!
他揽朱媚儿的腿弯儿,感受着媚儿臀侧软滑的肉肉、与自己的腰腹摩擦的**滋味,一个纵身,从窗户中跃出。
月夜清幽,冷意阵阵。
朱媚儿终于从迷醉的憧憬中醒来,紧紧依偎在陈小九怀中,感受着陈小九上蹿下跳带来的摩擦,娇声道:“小九,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后花园吗?天气凉了?后花园的花都谢了,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窝在床上舒服。”
“嘘……别说话,一会你就知道了!”
陈小九抱着媚儿柔软的娇躯,嗖的一下,窜上了猪悟能的屋顶,在媚儿的惊奇眸子注视下,掀开屋上的瓦片,废了半天功夫,掀出了一个方块的小洞。
透过这个小洞,刚巧可以查看到猪悟能的猪窝。
此刻的猪悟能,正蒙着被子,缩在被窝里酣然入睡,想来醉得不清。
朱媚儿不屑的撇撇嘴:“神神秘秘的,难道就为了看我哥哥睡觉吗?哼……睡得像死猪似地,谁会愿意看他?”
陈小九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将她拥抱在怀中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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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媚儿享受着情郎胸怀的温暖,明眸婉转,感受着月夜之中的孤寂!
忽然陈小九抱紧了媚儿,指着前方一个蹒跚的人影,神神秘秘道:“别说话,正主来了……”
谁?
朱媚儿被神神秘秘的陈小九弄得紧张兮兮,抬头仰望,却见韩墨旬歪歪斜斜的穿过后花园走来!看那步履维艰的模样,似乎仍沉浸在醉意之中。
“他有什么好看的?大半夜的出来耍酒疯吗?”朱媚儿心中好奇。
却看着韩墨旬慢悠悠的走到猪悟能房前,眼眸闪烁着昏沉的光芒,注视着房间中的黑暗,停顿了一下,懒散道:“悟能啊!开门!师傅又来找你喝酒了……悟能,快开门……”
“酒鬼!”朱媚儿撇撇嘴,趴在小九耳旁道:“真没想到韩墨旬看起来道貌岸然,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酒鬼。”
“仅仅是酒鬼吗?”
小九诡异的笑了一下,若有深意道:“你一会便可窥见韩墨旬的神奇之处了……”
朱媚儿再次将目光对准了韩墨旬!
只见韩墨旬敲了几下门,不见猪悟能屋中灯起火烛,却隐隐约约听到了猪悟能的呼噜声,韩墨旬无奈的摇摇头:“悟能睡得好香!看来还要师傅亲自把你叫起来呀!”
韩墨旬轻轻的推推门,里面反锁了,纹丝不动。
朱媚儿以为这老酒鬼推不开门,便会铩羽而回,没想到韩墨旬变戏法似地,从衣袖中拿出一只精致、钎薄的铁钩子,从狭窄的门缝勾了进去。
咔嚓……
一声轻轻的脆响,房门里面的暗栓便被滑下来,韩墨旬轻轻一推,便闪身悄悄地进入了房间之中。
朱媚儿看着韩墨旬佝偻的身影潜入了猪悟能的房间,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韩墨旬是个德高望重的长者,又怎么会这种鸡鸣狗盗、下三滥的手段?
即便韩墨旬机缘巧合,精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为什么在醉意融融中,仍有这般灵巧的身手?
而且大半夜的,为何非要找猪悟能喝酒?往日可没有这般亲热……
这些疑问,让朱媚儿心中隐隐有些恐惧,她蹙眉、瞪大了眼睛,娇柔的身子涌上一股刺骨的凉意!
朱媚儿与小九掀开的小洞,刚好可以看到猪悟能的卧室。
只听着吱呀一声,猪悟能的卧室被打开,借着幽暗的月光,可是看到韩墨旬老态龙钟的身影、忽然变得挺拔起来,
走起路来稳健有力,哪里有半分醉意?
一张猪腰子脸,紧紧盯着床上的猪悟能,眼眸中闪烁着莫可名状的诡异之色,这这样幽森的面容,与往日的端庄、正气,截然不同!
朱媚儿一望,一颗柔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子瑟瑟发抖,寒意涌进了五脏六腑,媚儿已将意识到了有什么事情发生,回眸凝望陈小九,眼眸中闪烁着担忧的神色。
陈小九拥着媚儿入怀,大手握紧他的小手,一边安慰她,一边比划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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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旬稳健的走到猪悟能床前,背着手,面带狞笑:“悟能,你喝多了吗?师傅还要找你喝上几杯酒?这月色多好啊,荒废了这清幽的月夜,岂不可惜?”
猪悟能头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只是被子随着呼吸的韵律,上下起伏,让人知道,这被子中有着一头猪一样的存在!
韩墨旬叫了两声,也不见猪悟能回答,悄无声息的走上前,用手戳了几下被褥,猪悟能翻了一下身子,又昏昏睡去!
韩墨旬静静的站在窗前,清幽的月光萦绕着他诡异的面容。
忽然间他,露出一副恐怖的阴森笑意,扭曲的面容,让人几乎不敢相信,他还是白日那个沉稳刻板的老学究。
袖子一晃,左手上已然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清幽的月光下,散发着冰凉蚀骨的幽光。
朱媚儿吓了一条,眼眸中闪烁着惊骇的光芒,张开嘴巴就要叫出声来。
陈小九早有预感,一把捂着了朱媚儿的娇唇,贴近她的耳旁,轻声道:“有我呢!别害怕……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朱媚儿闻言,方才缓缓点点头,移开陈小九的大手,将目光定格在了韩韩墨旬左臂上的那只明晃晃的匕首之上。
韩墨旬一边将匕首举到半空中,一面狞笑着,对窝在被窝中的猪悟能道:“猪悟能,你既然睡的香,不愿与师傅喝酒,那便到地狱中喝孟婆汤吧!”
左臂一晃,明晃晃的匕首对着被子中的猪悟能,直刺而下。
朱媚儿再也忍耐不住惊恐的意味,慌里慌张道:“哥哥,小心……”
就在韩墨旬的匕首将要刺进被窝的一瞬间,被子突然被掀起,迎着匕首面而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鲤鱼打挺,翻身站起,一脚踹向了韩墨旬的胸口。
韩墨旬哪里想到会突然出现这般变化,那只大脚板,隔着被子,正好踹中了他的左臂。
嗷呜……
匕首随着一声惨叫,脱手而非!
翰墨旬也向断线的风筝,飞到了卧室门口。
他口吐鲜血,挣扎着站起身来,才惊愕的发现,被子中站起的人,哪里是什么猪悟能?分明是那又黑又高的黑山!
韩墨旬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忍着胸腹中的疼痛,转身而逃。
他似乎通晓一点没功夫,虽然受伤,也很灵敏,连滚带爬的冲向大厅门口,一脚踹开大门,想要夺路而走。
刚一打开门,一只大手突兀的从外面插进来,紧紧扣住了他的脖子!
那大手力大如胸,一点点的紧扣,几乎将韩墨旬掐死,一张老脸涨血红,只剩下出气,眼珠子因为过于惊恐,也凸了出来。
韩韩墨痛苦的手蹬脚刨,望着那只凶悍大手的主人,只是无声的张着大嘴,惊骇道:“陈……陈小九……”
陈小九横眉立目,满脸怒气,还真怕此时把韩墨旬掐死,倒问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随手一仍,将他扔到了猪悟能的床前!
黑山喋喋怪笑,看着韩墨旬挣扎着要起来,上前一脚,含着劲力,踢在了韩墨旬的肋骨上。
咔嚓……
一阵毛肚悚然的脆响,随后,便响起了韩墨旬杀猪般的叫喊声!
肋骨已断,韩墨旬痛得脸孔扭曲,哪里还有半分那邹邹的模样?
陈小九使了个眼色,黑山走上前,连着搧了韩墨旬十几个嘴巴子。
直到把他打得云山雾罩,黑山才捏着他的那跟断裂的肋骨,粗暴的扶正,使得韩墨旬杀猪般的叫喊终于有了片刻的宁静。
朱媚儿亲眼目睹了惊心动魄的一切,虽然心中害怕,但却掩饰不住心中的愤怒。
她从院子中,捡起了一根棒椎,眼眸中充满着怒火,凶狠的对着韩墨旬的脑门就砸了下去,一棒子就把韩墨旬砸得头昏眼光,头破血流。
朱媚儿握着棒子,也不在乎汩汩鲜血、绷溅崩在了柔滑的衣服上。
她秀美紧蹙,眼眸中全是凛然的厉色,指着韩墨旬,咬牙切齿道:“狗东西,说,我朱家对你不薄,你为何要杀害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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