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九娓娓道来,剥茧抽丝的滤清事情的前因后果,毒皇、扈三娘、月神也就明白了小九的良苦用心。
扈三娘思虑半响,仍有些担心,“就算是卡巴本xìng残暴,野心勃勃,但就怕他畏惧多格与金木大汗yín威,以至于始终不敢迈出这一步,虽然这种可能xìng极低,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果真如此的话,那就弄巧成拙了。”
“干娘所料不差,但是,干娘忘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陈小九笑眯眯的提醒。
“哪件事?”扈三娘被小九望过来的目光看的窘迫,总觉得小九的眸光似乎能穿透衣服,**裸的shè在自己丰满的酥胸上,娇脸陡然又红了,别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陈小九道:“千万别忘了,风筝可是金木大汗的掌上千金啊,金木大汗最宠爱风筝,多格也爱护这个亲妹妹,现如今,熊都居然sè胆包天,居然要迷.jiān风筝,如果得手了,那大错铸成,或者只能委曲求全,继续错下去,但要命是熊都并未得手,事情就变得麻烦了,如果事发,会出现什么结果?”
月神道:“什么结果?”
陈小九哼了一声,分析道:“如果我所料不差,金木大汗与多格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将卡巴一系彻底清除掉,于公,则全权掌控突厥,于私,也为风筝报了仇,如此算起来,卡巴已经死定了,熊都这个王八蛋,就是坑爹的典范。”
红杏扑哧一笑,“这小子还真是没出息,卡巴支撑了一辈子,就因为熊都这畜生,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陈小九笑道:“但是卡巴运气好啊,好到了爆棚的境地?好在哪里?因为事情存在变数,存在转机,而这个转机是谁?就是花妹妹与咱们的铁甲营,多格与金木大汗死,方能卡巴生,反正,则卡巴死,所以!卡巴不管是出于野心,还是出于无奈,都不能让多格与金木大汗继续掌权,他还必须与咱们合作,必须仰仗咱们铁甲营的势力。”
“对!小九分析的太好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扈三娘又忘记了窘迫,兴奋的拍这小手,说道:“有了风筝差点被熊都玷污的导火索,立刻就将卡巴的后路堵死了,只要他有一点脑子,就只能乖乖的配合咱们!小九,你还真厉害,风筝这哪里是放了救兵,分明是纵虎归山呀。”
毒皇、月神咯咯笑起来,看着小九的眼神越发妩媚,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更厉害些呢。
红杏撅着嘴巴,头摇得似拨浪鼓,娇气道:“哎,世事难料,敌人可能变成朋友,朋友也可以变成敌人,我有些搞不懂了。”
陈小九笑着打趣,“这不算过分呀,甚至于,敌人还可以变成情人呢。”
红杏愣了一下,看着月神,笑道:“这话也对!师傅姐姐与小九还是敌人呢,后来不也成了情人啦?”
月神骄哼一声,点着红杏光洁的额头,埋怨道:“徒弟妹妹,你又傻了,真以为小九是在指我?他啊,心里恐怕是另有所指呢。”
“啊?”红杏眯着眼睛,歪着头,“我怎么又糊涂了。”
月神哼道:“糊涂什么?那个草原的公主风筝,与小九不也是敌人吗?”
红杏恍然大悟,狠狠的剜着小九,啐道:“我早就猜到你的心地不纯,原来话中是这个意思,一肚子花花肠子,真气死人了。”
小九红了脸,讪讪道:“我真的从来没这么想过,是你们三个女人一台戏,非要匪夷所思的往歪处想。”
“你掩饰什么?”
月神啐道:“那个小妞儿都给你吸过裤裆里那根东西了,你爽的要命吧?我就不信你会不动心?人家可是公主呀,那么高贵的红唇,就被你裤裆里那根棍子糟蹋了,你能不浮想联翩?”
陈小九无奈的耸耸肩,他现在辩白什么都没有用,不过,被风筝将那玩意含在嘴里,疯狂吸.允的感觉,还真是留恋啊。
毒皇、红杏看着小九吃瘪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扈三娘听得面红耳热,媚眼不由得偷偷的向小九裤裆看了几眼,心里想笑,但身份不合适,只好绷住脸,后来实在绷不住,也捂着红唇,咯咯笑起来。
陈小九无奈的倚靠在墙角,讪讪的看着四个大美人娇笑,心想着你们笑吧,尽情的笑吧,本来我还没那份心思,现在被你们这么一笑,嘿嘿……没准还真就美梦成真了,到时候,你们就哭吧。
看着几人笑得够了,陈小九才道:“我要是真收了那妞儿,你们是不是很高兴又多了一个姐妹?”
“呸!你敢!”月神哼道:“我和红杏联手,等着她回来,就宰了她,不给你一点机会。”
毒皇道:“那姑娘身手极为厉害,虽然可以打败她,但是杀她可不容易,在草原中抓到她,更是千难万难。”
月神道:“没关系,我和杏儿,三娘,再加上毒皇,咱们四个还杀不了她?”
陈小九忙道:“什么杀不杀的?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呢,而且,风筝这小妞儿还有大用处呢。”
“什么用处?”月神幽怨的哼道:“留着给你吹箫?”
陈小九气得直言白眼儿,解释道:“我与毒皇偷听时,无意中得到一个消息,再行一夜,前方居然有刺草,可以刺伤马蹄,损伤战斗力,所以,需要绕行,而这个通道,只有风筝知道……”
他将刚才听到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这样啊!”
月神说道:“那也好办,就等着过了那到坎儿,再杀她不迟。”
“杀吧!杀吧!”
陈小九讪讪的摆摆手,打着哈欠说道:“都去睡吧!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谁也不要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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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
凌晨之时,高宫醒过来,见着熊都居然跑掉了,勃然大怒,又惊又怕,将手下那些弟兄打了一顿,急忙赶到小九帐篷前负荆请罪,跪在帐篷外面吼吼的嚎叫,“九哥!九哥!大事不好了,熊都跑了。”
风筝很‘负责’的做起了丫鬟,一大早就站在小九帐篷外面候着。
看着高宫这个矮冬瓜跪在帐篷外面吼吼的咆哮,鼻涕一把、累一把,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着:这矮冬瓜怎么那么好玩?你哭什么丧啊,熊都跑掉,你那个九哥早就心知肚明了,就你傻乎乎的蒙在鼓中呢。
“谁呀,一大早号丧?”
陈小九翻了个身,慵懒的问道。
高宫哭道:“九哥,大事不好,熊都已逃。”
“什么?”
陈小九掀开帘子,就穿着亵裤跑出去,揪住高宫的脖领子,狠呆呆道:“你是怎么把守的?废物!”
风筝那里想到小九就这么赤条条的跑出来?看着小九晨.勃高涨的裤裆,脸上抑制不住的涌上红霞,心里砰砰的乱跳,腹诽着:那玩意真是又大又丑,难看死了。
她要最好丫鬟的本分,也好有借口留在小九身边,进了帐篷,将衣衫拿出来,伺候小九穿上。
期间,他几次想要挟持小九,都因为害怕失败而罢手。
陈小九虽然看起爱马虎大意,暴跳如雷,失去了理智,但却一直对风筝怀着高度的jǐng惕,防范她偷袭。
两人相互猜忌,却又丝毫看不出异样。
陈小九跟着高宫一路跑到突发现场,看着高宫心慌意乱的介绍着熊都绑缚的位置,判断道:“看来这个熊都武功很高呀,他极有可能会缩骨功。”
樱木、扈三娘等人也赶过来,樱木揪着高宫的耳朵,大吼道:“混账玩意,你是不是吃撑了,睡着了?这么重要的畜生你给他放跑了,还能去哪里抓到?”
高宫耷拉着脑袋,并不辩解,嘟囔道:“我认罪!”
樱木哼道:“好,给我拉下去,重打五十军棍。”两边士兵真的要架起高宫,拉过去打。
扈三娘看在眼里,心中很是满意:樱木治军,还是很果断,很有铁腕的。
陈小九挥挥手,说道:“慢着,熊都会缩骨功,他的逃走,是咱们大意,也不能全赖在高宫身上,先给他罚俸禄三月,板子暂且记下,交战在即,高宫,若是你表现不好,将数罪并罚,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高宫冲着小九磕头,吼道:“***,我若不把熊都这畜生亲自抓回来,甘心受任何处置。”
风筝看在眼中,也觉得震惊。
她也知道,行军打仗,军纪最为重要,看着铁甲营赏罚分明,节制有度,就知道铁甲营该有多么强大了。
而突厥士兵虽然勇猛,最欠缺的是什么?就是铁一般的军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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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插曲过去,陈小九送走了张岚的那些商队朋友,才率领大军,直奔着苏台而去。
风筝就故意骑着一批红马,跟在小九身旁,想法设法撒着娇,向小九打探消息,小九嘻嘻哈哈,倒也无所不说。
风筝问的最多的就是商业上的事情。
小九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突厥人进攻厉害,但是防守却不行,归根结底,就是没有充足的两草,不能打持久战,夺了城池,还要弃掉,做无用功,粮草从哪里来?向百姓搜刮吗?百姓穷得要死,怎么搜刮?抢吗?官逼民反,祸患无穷,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要民富,民富则国富,国富则粮草充裕,最终还是一句话,要经商,大力的经商……”
陈小九一路上唠唠叨叨,让风筝受益匪浅。
风筝听得心旌神摇,心想着这厮要是突厥人该有多好啊,我就豁出去嫁给他,让他治理突厥,将突厥发扬光大。
哎,可惜是敌人。
风筝心里百般复杂,忽然发现,有一股犀利的光奔着自己shè来,侧目一看,才发现是一匹马,是陈小九坐下那匹马。
风筝一惊,说道:“这匹马好凶!”(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