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小凌子也回家过大年喽,老家尚未实现网络化,不能不暂停更新,咱们年后再奋斗,虎年再相聚,今日下午走,兄弟试着看能否在赶出来一章。推荐票啊,大家没别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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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在管家的引领下,来到前厅,见到前来宣召的几名千牛卫。为首之人,再熟人不过,八拜之交的兄弟,那个校尉云东。
凌风急忙望了云东,焦急的问,“怎么,是六弟前来?东都出了什么事情?”
云东见凌风进门,急忙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先公后私,三哥见谅啊”。云东对凌风说了一句,便叫凌风跪下接旨。圣旨很短,就八个字,“边关告急,速回东都”。
“边关告急”,凌风一愣,难道是吐蕃人恼羞成怒,举兵犯边啦,朝堂的那些和亲派要拿我给吐蕃出气不成。心中一紧张,冒出了不少的冷汗,紧张的看着云东。
“月初,单于大都护府下属突厥酋长阿史德温傅、奉职率所辖二部反水叛唐,立阿史那泥熟匐为可汗。并鼓动辖区二十四州一起响应,现在二十四州突厥酋长一起反水,部众多达数十万人,带甲之士二十余万。骚扰边境,四处掠夺。单于大都护府的长史将军萧嗣业率五万大军企图趁其立足未稳之际,一举击败突厥叛军,追至蒙山附近,不幸被叛军打败而回,现在控制了要道,据守待援,但突厥却乘胜南下,攻掠定州、云中、妫州等地。河北道沿边各州均有急报传来。好在定州刺史,霍王爷摆下空城计,城门大开,偃旗息鼓,突厥疑有伏兵,才畏惧而连夜后退”。云东向凌风说起了详情。
“啊”,凌风闻听,惊讶起来,记得历史上说,突厥叛唐是在今年十月份的事情啊,怎么提前啦?可惜让我回去也没有用啊,难不成,武则天要让我领军出征。不对,那场战役,有更合适的领军大将,苏定方嫡传弟子裴行俭啊。这个霍王爷好挺牛的啊,又学人家诸葛亮空城计啦。看着云东,凌风问,“六弟可知朝堂如何处置?”
云东喝了几口水后,看着凌风言道,“小弟前来的五日前,朝廷遣左金吾卫将军曹怀舜屯兵井陉(今河北井陉北),右武卫将军崔献屯兵龙门(今山西河津县西),以防不测。三日前又命送波斯王子回国返程的大将军裴行俭为定襄道行军大总管,率太仆少卿李思文和营州都督临川公主的驸马周道务统帅大军18万,同时节制西军检校奉州都督程务挺、东军幽州都督李文?,督率所部,共计三十余万大军,西去平叛,分路北进,均受裴行俭将军的节度;此外,以派使者出使漠北,命回纥部,出兵十万,自漠北南下,以图南北夹攻,击破突厥,安定边陲”。
“那为何朝廷还让三哥回去呢,大军不是已经开拔了吗?”凌风还是不解的问,既然大军已经出发,自己回去也赶不上啦,还不如让我在淮南、江南朝廷多筹集粮草军资呢。
“三哥有所不知”,凌风与云东坐了下来,云东估计路赶的较急,口渴的不行,喝了不少的水。才笑言道,“三哥不是以商队为名,替朝廷建立秘密的谍报组织――谍卫吗”?
“是啊,难道出事啦”,凌风紧张起来,谍报组织框架才搭起来,重点是吐蕃方向,兼顾西北,东北两地。
“月初时,谍卫向单于大都护府上报,发现突厥秘密聚集,暗中串联,并私下里从境内大肆收购兵刃铁器一事,但大都护府将军、长史都没有放在心上。三日后,谍卫向东都总部六百里加急发了一份密报,通过嫂夫人之手,递到了天后那里,可惜来不及了。听闻霍王爷正是接到谍卫的密报,才定下空城计的,否则定州城难保不失。接待密报,听闻此事,天后大怒,扬言要治单于大都护府都督、长史的罪。这才速召三哥回东都,主持谍卫之事,为前方大军提供军情密报以供参详”。
“哦,原来是这样啊”,凌风松了一口气,又对云东言道,“怎么是你来呢?”
云东一笑,“这不是,想借机出来转转吗?还是小弟向大哥央求的。不过,现在看来是,是不成了,要速速返回,不能耽搁”。说完,他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想是什么好差事,还能在烟花扬州风月一场,现在圣旨言明,必须速返。
凌风此时才想起彭华来,起身,将站在外面的彭华招进房间,三人有谈一会才办正事。随后走出前厅,凌风一拉彭华的手臂言道,“还要烦请五弟,进内宅将你嫂子请出来,要收拾东西呢?好在扬州官衙的人多数都在,剩了不少时辰。”
“三哥离东都之时,几位嫂夫人都不从跟随啊,怎么?”云东在一旁问道,皆是崇拜之情。
“三哥风流成性,好色如故,途径山阳时,又收的一位嫂夫人”,彭华走时不忘讥笑着凌风几句。
“贤侄,朝廷何事相召?”彭华才走几步,彭勇在客厅等了一会,见凌风与其子还未回去,便出来看看究竟,在半途遇到凌风与云东,见二人嘀嘀咕咕个不停,好不容易抓住缝隙,谨慎的问道。
凌风立刻摆正身姿,朝彭勇笑笑,又对云东言道,“六弟,这是彭伯父”,又对彭勇说,“伯父,这是六弟云东”。
“小侄见过伯父,小侄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请伯父见谅”。云东一抱拳,向彭勇行了军礼。
“是,云贤侄,好好,一身甲胄,英气不凡,精神爽气的多,有几分霍冠侯的神姿”,彭勇乐呵呵的说。
凌风便把朝廷相召,令其急返的事情向彭勇陈述一遍。带着愧疚的言道,“还请伯父见谅,小侄尚有一些公事及个人私人要处理,需要提前告退。”
“何时动身”
“圣意言明,越来越好,见旨速归,小侄想在三个时辰之后,水道返程,日夜兼行,此前尚需处理一些事宜”。
“公事要紧,贤侄不必如此,老夫也朝廷命官,还是知道轻重缓急,哎,突厥反水,叛离朝廷,只怕边陲又要不宁,百姓又要流离失所啦”。彭勇长叹一口气,忧心朝政起来。片刻之后,拉着凌风说,“贤侄下次再来淮南道时,老夫定与你一醉方休,切磋诗词歌赋。此时,可需老夫做些什么?你们是水道返程,官船可从准备?”
凌风正要提起此事,见彭勇言明,顺着话题便接了下去,“小侄正准备遣人去有司衙门办理”。
“扬州官员都在老夫这里,贤侄稍后”,彭勇向宴客的大厅走去。此时,欣儿也随彭华出了内宅。
“欣儿,为夫接到朝廷急报,需要速回东都,你先回去客栈,收拾行装,准备起程。哦,对了,让燕十三,一个时辰后在客房等我,同时遣人通知,八大商行的家主,本官两个时辰之后,宴请他们,之后咱们就直接上船。连夜返回”。向欣儿交代之后,凌风在脑海里盘算着,今晚如何说动那八大商户,去东都投资设铺,活跃那个在建的大市场,现在想来,应该快完工了吧。
“是,夫君”,胡韵欣站在凌风身旁,却见一旁的云东,不时的打量着她,自家夫君还在跟前,夫君不开口,她一个女儿家是不好首先说话。抬起晶莹的珠子,睫毛微微一抖,深情地望着凌风。
“你看,为夫忘得”,直到欣儿看他的时候,凌风才想起云东来,“欣儿,这是六弟云东”
“小弟见过嫂夫人”,不待欣儿开口,云东先行礼。
“妾身见过六叔”,欣儿微微一欠身,略略一拜,盈盈言道。
不多时,彭勇领来了几名官员,凌风纷纷上前见礼,才知道竟是扬州刺史崔亮,长史陆道成,别驾谢启元,扬州大都督尚忠云等人。
此时,最后面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官员,上前对凌风拢手言道,“下官扬州水道衙门主事杨九成见过侍郎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凌风执手还礼,对杨九成细说,“有劳杨大人,本官急返东都,需要官船一挺,不须太大,本官加上传召几位千牛卫弟兄不过四十余人,马匹十余,但要挂全帆。此外吗,就是准备一些食物粮草等等,此番返程,沿途本官不打算停靠,直抵东都,少不得要多准备一些食物。准备妥当之后,直接停靠水运码头,夜禁前,本官连夜启程”。
“下官谨记大人吩咐,若无其他吩咐,下官告退”。杨九成在一众顶头上司面前,小心谨慎的回答。
“没啦,烦劳杨大人”。
“不敢,此乃下官分内之事”,杨九成对众人又是一行礼,才慢慢退后几步,转身急行而去。
凌风面对彭勇及扬州的官员,微微含笑,行礼言道,“多谢崔大人,尚将军,陆大人、谢大人的相助,本官就此告退。他日若有幸再来,定等登门拜会几位大人,……”。
“贤侄且慢”,彭勇打断了凌风的辞行,看了凌风一眼,笑笑对众人言道,“听小儿所言,贤侄在东都朝堂之上,文辞力压六位大人,更是将国子监祭酒曹元朗大人拉下马。老夫原本今日宴后,邀请几位大人同行,一赏大明寺,二十四桥,瘦西湖畔,当然想见识一下贤侄的文华。可惜,贤侄君命在身,皇差要办。下次不是何时能够再来,不如就此赋诗一首,算是给老夫留个纪念。”
没想到,临走之前,还被彭勇摆了一道,现在才知道,为何崔亮等人也跟了出来。急忙推脱道,“伯父有所不知,那是曹祭酒让着小侄的,若是曹大人想为难小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当不得真”。
“东都传言,说你从不视才而骄,谨小慎微,步步小心,如今看来,此言不虚啊。你我还有如此谦虚嘛?五日前,老夫从华儿那里得到了你一首据说是即兴赋的诗词。“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诗是好诗,可与贤侄不符,不如再行一首”。彭勇追着不放,非要凌风当面留个诗词作为纪念。
见躲不过去,凌风就用杜牧的那首绝句来对付他们,“那,小侄献丑了,若是不如意,还望伯父与各位大人不要见笑才是”。凌风站在那里,酝酿了一时,才想起来,便言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好一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贤侄不愧是风性中人啊。”彭勇笑言道。
站在一旁一直不从言语的扬州刺史崔亮,将此诗细细品味片刻,笑言道,“青翠的山峦,隐隐约约,给人以迷离恍惚之感;江水东流悠长遥远,给人以流动轻快的感受。清秋扬州,草木尚未完全凋零枯黄,优美的江淮风光犹存。清风拂吹,明月当空,室有伶人,榻有歌姬,倚箫而唱,歌舞通宵。好不快活,好不风流,人生如此,足见凌公子乃是洒脱之人,风流之人”。
“崔大人之言,陆某深有同感”。
凌风无奈的陪着他们走过场,“惭愧,惭愧,伯父,小侄就此告辞,各位大人,后会有期”。
出了彭家,回到天上人间,凌风细想,好不容易来到了扬州一次,无论如何都要为那几位带点小礼物回去,可以不要贵,可不要太好,但要有江表,淮南的特色。
便着人将大掌柜徐东海请来,支了千余两银子,为自己购置一些女性的用物。
在彭家之时,就将杨明介绍给了扬州各级官吏,加上彭勇在扬州为官,基本上不用担心淮南道的生意了,海运的生意在准备中,预计六月中旬便可起航。新造的大楼船,准备调拨给扬州水师所用,现在直接划拨给了海商集团,护航的人,也是水师部队。
在暗道的密室里,凌风着重与燕十三,萧氏父子筹划了另一件不能为人所知的大事。沿长江两岸,运河水道,淮河支流,五大湖区,建立许多密密麻麻的组织,名为行商,行镖,马帮,实为各种组织。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为了防范于未然,不至于有朝一日,萧氏父子一枝独大,控制了这个自己费尽心思才建起来的势力。凌风将鬼谷的人马,或明或暗的安插不少。
在宴请江南道、淮南道、岭南道、剑南道、山南道等地著名的八大商团之后。凌风借着夜色离开了仅仅只待了六日的扬州,匆匆忙忙的上路,奔回东都洛阳。
时间虽短,但基本上将要办事情都处理了,唯一遗憾地是没能一睹扬州二十四桥的夜色,玉人吹箫的情景,江南佳丽风趣,楚地细腰的风柔,吴语哝哝的娇呼。哎,等出了扬州城,再与自家的小媳妇双修吧。
站在船舱,望着渐行渐远的扬州,凌风默念道,“千年古郡,淮左名都,扬州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尽在春风十里。阳春三月,烟花如海,而如今,空自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二十四桥今犹在,玉人何处教吹箫。六日一梦扬州行,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
“六弟呢”,凌风进了船舱的房间,见只有欣儿一个人在,疑惑的问。
“六叔醉了,妾身以让丫鬟伺候睡下了”。正在收拾床铺,准备伺候凌风安歇的欣儿言道。在扬州给她卖了四个江南水乡滋润长大的小丫鬟,小的十二三岁,大的十四五岁。个个倒也生的水灵灵,娇滴滴。言谈举止无不透露出江南女子独特的气息――白皙的肤色,玲珑的身姿,柔婉的话语,安静淡恬、柔媚可人,绵柔清香,更要命是那小鸟依人的娇羞,弱柳扶风的孱弱。
小媳妇真是大方,竟然毫不吝啬的将两个稍大一点的丫鬟送给了云东。说的好听一点是去伺候他安歇,说的不好听的,就是去暖床的,被糟蹋的。云东可是标准关中汉子,那里见过娇滴滴,柔腻腻,滑嫩嫩的江南女子。凌风苦笑着,估计,在水道之上,双层楼船之间,又要多上演一对春宫图嘞。那两个娇柔的江南少女难逃他的魔爪。云东啊,你忙的你,三哥也不闲着。
“欣儿”,凌风在后面抱住欣儿,轻轻呼唤。
“嗯,夫君有事吗?”胡韵欣停了下来,鸽子蛋般小脸羞涩微红,多日来,凌风时不时做了一些小动作,昨晚更是把她从少女转变为少妇,但她还有拘泥,还是娇羞。
“睡吧,忙了一个晚上啦”,凌风转身,坐在了床上。将她横陈怀中,亲了几口,贴着她的香腮,轻笑的言道,“又该欣儿侍寝喽,……”。
“妾身还没有把夫君采办的礼物收拾妥当呢”,欣儿在凌风舌头的温柔攻击下,还惦记着家务事。
“别打岔,欣儿,管她呢,明日在收拾也不迟,现在夜深了,为夫要宠幸欣儿小心肝哦,……”。凌风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转头将灯吹灭,迅速的剥光了身下小美人儿,孜孜不倦的忙碌起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