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初夏,运河两岸稻花飘香,麦秸抽穗,槐花烂漫,蜜蜂嗡嗡轻采着花间,河边不时的能见到孩童的戏水捉鱼的场景,淮河两岸、江南水乡的风情渐行渐近。
凌风望着楼船激起的朵朵浪花入神,却想起了上官婉儿那白皙滑润的肌肤,丰满的酥胸亭亭耸起,散发着莹润光泽的乳尖儿,嫣红蓓蕾挺立在空气之中,如樱桃般,充满着诱人的光泽。
那是在离开洛阳前两日的中午,在一个不被自家夫人们知道的僻静的岗巷内的小宅院中,凌风终于将这个大名鼎鼎的女尚书给霸占了,从此就没有了大唐的女尚书,只有凌家的小媳妇喽,实在不成,让她在家中过过女尚书的瘾。直到此时,他还迷恋在婉儿那丝滑的肌肤,令人痴醉的销魂声中。
在那个无人打扰的小院内,凌风亟不可待将她抱起来,亲了不停,啃个不歇,在她的胸前雪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看着被他剥的一干二净的上官婉儿,凌风着迷啊,突然觉得有些舍不得去占有她,去侵犯她。因为此时的上官婉儿实在是太美了,一个绝世的美人胚子,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雪白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妖冶魅力;一对玉碗儿尖挺丰润,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随着她微微娇喘的胸脯轻轻起伏。鲜红的乳尖儿,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迷恋如醉。
凸凹均匀的曲线,圆润丰翘的臀部,修长羊脂般的玉腿,向两条蠕动的灵蛇,……,还有那依稀可见浓浓郁郁,伴随着处子幽香的桃花源地。令凌风神魂颠倒,如醉如痴,莫知所以然。
她是艳的,艳如春天争开的第一朵桃花;她又是冷的,冷如冬天里垂在皇宫檐角的冰凌,晶莹透剔,冷若冰霜;她是生动的,每一丝头发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令男人发狂,冲动,恢复着原始的兽性,……。
她有着不同与其他几位妻妾所具备的气质,她的妖冶艳丽不次于欧阳梦倩与嫣儿,她的秀美轻盈不输于刘若彤与李洁,……,她的天资聪敏更是她们所不具备的。
凌风望乎其然地亲昵她的每一片肌肤,每一个所能触及的角落,那里让他执着,让他留恋,让他陶醉,……
而她也在回应着他的亲昵,散发着阵阵清香的檀口,频频发出诱人的沉吟,像战场上号角,进攻中响鼓,呼唤着他的侵略,……
“三哥,想什么这么入迷,不会又在想嫂子了吧,等到了扬州,五弟带你逛遍扬州有名的欢乐馆,保准三哥见了她们就把几位嫂夫人抛在脑后”。凌风慢慢地品着上官婉儿的胴体,思念着那疯狂般的动作。彭华的出现打断了他的好梦。
“五弟到那里了”,凌风从上官婉儿迷人地肌肤中回过神来,看也不看彭华,低声问道。
“快到山阳县境地了”,彭华也站在船头抬眼前往,悠闲的说。
“哦,对了,五弟,等到了山阳县,三哥要去处理一些私人的事情,你先行,为兄在山阳要待上两三日,随后便到”。
四月十五,凌风一行二十余人从东都洛阳出发,一路没停,直抵徐州。在徐州待了四天,马不停地的奔跑与各家各户。自己的家中,刘源那里,纪王父子,以及凌尚武父子那里等等。临来的前一日,才有空拜会林颂、丁成泽等人。将洛阳的事情都给他们交代了一番,众人私下里帮助自己参详许多,给不少切实可行的建议,与需要自己规避的地方。这帮老夫子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自己智囊团。
由于洛阳的家中有三位孕妇在家,实在是不放心,便把凌尚文夫妇央求去了洛阳。可惜,凌尚文在徐州与那帮老夫子混熟了,不想离开徐州,最后,只是凌风的老娘与老岳母带着一行人等前去。李洁的老妈,级别太高,轻易不得弹动,加之朝廷制度有些忌惮,难以同行。不过到是派遣了以李?夫人为首的慰问团,关键是礼品只多不少。
听闻准备去洛阳的随行人中,竟然有那位林妹妹。临出发南下的时候,才从岳母大人那里知道,借口是,跟刘老夫人去探望腹部渐隆的干姐姐刘若彤。哎,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家家的,到处乱跑算是怎么回事吗?真把咱家当成自家啦,瞎起横啊。一见林颂的时候,便想起曹元朗事来,就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当面把他的宝贝闺女给办了。
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将杨明、王翰、赵峥、丁世栋,拉了进来。自己那有时间处理这些屁事,无非是自己牵头,找人来办罢了。杨明被安插扬州管着海商的事情,王翰是要被发配到剑南道益州,负责对吐蕃商贸经营之事,赵峥则留在徐州打理几家在河南道生意,根基不能掉啊,丁世栋,以录事参军的身份,追随柳成林修路去啦。林颂的两儿子都是官职在身之人,根本不用咱打招呼。
“不行,你要带小弟一起去,我才不走呢?”彭华站在一边言道。
“哦,韩师傅、杨兄也过来啦”,凌风正要说服彭华,却见韩大同、杨明也从后面走了过来。
“公子,快到山阳县啦,有何打算,是停下来呢,还是让彭公子他们先行,咱们再去追赶”。韩大同看了一眼彭华向凌风问。自从离开云梦山之后,韩大同多以青衫襦服为主,身着打扮真是如同一个教书先生。
“正跟五弟商量着呢,对了,韩师傅,胡家庄,离山阳县还有多远。”
“骑马一个半时辰的路程,不过在那里,可能要耽搁一晚”。由于彭华、杨明在场,韩大同有所顾虑的说。
“哦,那好办”,凌风思绪片刻,对三人说道,“等到了山阳县,杨兄、五弟带领大队在山阳等我两日,韩师傅随我一同前去,快去快回,这样如何?”
“三哥,你,你就带我去吗?我保准不给你添乱行了吧”。彭华一拍胸脯的发誓道。
“五弟一表人才,相貌出众,风流倜傥,三哥怕你被山间的女人看上了,留你倒插门,不让你回来,可就惨喽,到是三哥怎么向伯父交代啊。也就是两日功夫,三哥回来的时候再告诉,行不?”凌风拍拍彭华的肩膀,笑笑言道。
彭华闻言一笑,“小弟才不怕呢,三哥就不怕小弟回京时告诉嫂夫人去。”
“你以为你嫂子会听你胡言乱语。好啦,你在山阳县转转,说不定就能碰到艳遇呢?”凌风略微一笑着,对杨明言道,“这里就有劳杨兄啦,帮小弟照顾一下”。
“伟东若是如此,就见外了”,杨明笑言。
四月二十六日,楼船抵达山阳县,凌风与韩大同弃船上马,出了山阳县城,沿东南方向,直奔胡家庄。彭华、杨明一行二十余人留在了山阳县城。
山阳县便是后世盱眙县,从经来过几次,对这里的环境,特别是景点有些熟悉。此时盱眙,源于大运河川境而过的缘故,还算热闹,人口比周围的县多出不少,街道也颇为繁华,但比后世还差的远呢。
加之淮河流经境内,北部濒临洪泽湖,有低山、丘岗、平原、河湖圩区等多种地貌。素有“两亩耕地一亩山,一亩水面一亩滩”之称。荒滩处处可见,因此绿化建设做的不错(天然的)。
“谷主,属下有些事情要想你交代”,紧随凌风身后的韩大同,此时对凌风的称呼也变了,脸色严肃向凌风说。
“韩师傅为何如此呢?”凌风勒紧马缰,停下了,回头望着他问道。
“现在没有外人,属下还是遵照山中的规矩”,韩大同恭谨的言道,“谷主可知咱们现在要见是何人?”
“不是老掌门的内子,本谷主的师母吗?”凌风觉得韩大同问的有些多此一举,不免心生疑惑的看着他。
“是,老掌门的夫人,谷主可知她是何人?”
“不知?韩护法可否相告”。
“好吧,也该是让谷主知道的时候了”,韩大同愣了一刻才说道,“谷主的内子原本是邓州世家闺秀,年幼时,体弱多病,其家兄多在江湖行走,认识越女剑的掌教诸葛梦云。有一年,诸葛梦云去邓州拜访邓家长兄,胡夫人那时正病体缠身,邓家老爷子也是焦急不安。而诸葛梦云却发现胡夫人是个难得练武材料,便于救治为名,将胡夫人带到江南道的余杭天目山教习越女剑法。
十年之后,胡夫人不仅体内病疾根除,还练就了一身好剑法,深的诸葛梦云的真传。后来,谷主离开云梦山,漫游天下,结识了邓家长兄,在天目山上认识了胡夫人。那时,老谷主正是年少风华之时,也从得到上任谷主的真传,武亦不俗。老谷主的仪表谷主是知道的,在天目山与胡夫人一见倾心,虽然谷主年长夫人十岁有余。在诸葛梦云及邓家长兄的撮合下,结为夫妇。
由于邓家长兄与诸葛梦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诸葛梦云还为邓家长兄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女,邓家长兄对诸葛梦云也是心爱有加,关爱之至。但可惜的是,邓家老爷子,以门不当户不对为说辞,就是不肯接纳诸葛梦云,甚至连做妾室都不许。邓家长兄见有负与诸葛梦云,一气之下,出了家。现在在无忧寺,做方丈大师。”
“哦,这样啊,倒是没听老谷主提起过啊”。凌风停顿了一下,慢慢言道,再看韩大同的表情有些生异,觉得此事不会这么简单,疑虑问,“韩护法有事瞒着本谷主吧”。
“没有”,韩大同紧张的否定道。
“哎,你不说就算了,反正等到了地方,什么都清楚喽”。凌风叹了口气,一提马缰,双腿微微用力一夹,胯下的枣红马便奔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到了胡涛描述的地方,景致不错。远远观望,此地山清水秀,树林茂密,环境幽雅。这一方山水中,有内山、水、鸟、林、泉、石、洞协调自然,不远处有一个平坦山顶,山坡陡峻,泉水清纯,形成山中有水,水中有岛的独特仙境。
凌风与韩大同下马,观察着当时胡涛告诉自己的地形,若想进入胡家庄,要破费周折的。当年胡涛独子死于非命之时,为了不让内子受到伤害,运用鬼谷的绝技之一――奇门八卦,在此设下机关,轻易不为人所发现。外面的人想进入胡家庄,若没有庄户的同意,根本就进不去。
凌风来回在这片丛林边走动,找着胡涛告诉他的标识。转了两三圈,还是没有找到突破口,难道错啦,心中暗道。急的他额头生出了点点汗迹,聚少成多,顺着眼角低了下来。凌风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转脸问韩大同,“是不是找错地方啦?”
“谷主,是这个地方,错不了,属下三年前还来过”,韩大同仔仔细细的看一遍,脸色突变,焦虑的言道,“不好,这里被人动过,看样子是有人来过,难道她们……”。韩大同心中一急,迅速的抽出随身带的青云剑,纵身一跃,跳进林中,凌风也紧随其后进了林中。
还没走几步,林中响声便起,愈加浓重,林中的鸟被纷纷惊扰飞起。韩大同根本就不理会这响起的急促声,一头直奔林中深处。
“何方人士,竟敢私闯胡家庄”,一句好似娇莺初啭的清脆之音,从林中深处传来。紧接着窜出两道黑影,箭一般地直接扑向韩大同与凌风。
韩大同走在前面,一见黑影,快速地拔剑执地,接力向上腾起,躲过了前面的那个黑影。而凌风可就惨了,根本来不及反应,另一个黑影就扑了过来,好在有利剑在手,抵挡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两个黑影竟是两条狗。
扑向韩大同的那只大黑狗一见扑了空,便自己身前这条黑狗联手绞杀凌风起来。该死的韩大同却不帮着自己,站在一边看笑话,不知出于何种目的,难道他就不怕老子动用山中的门规吗?正在凌风全力应付之际,却听见那个清脆的声音又起,“啊,是韩叔叔啊,大黑、二黑回来”。
那两条大黑狗,腾地一声退了回去。一个清丽的身影飘了过来,笑盈盈的落到韩大同的跟前,喜笑颜开地说,“韩叔叔,你又来看欣儿啦,欣儿好久就没见到你拉。”
韩大同离自己已有十步之遥,凌风喘了几口气,从刚才的人狗大战中,回过神来。定眼瞧去,发现韩大同身边多了一位年不过十五六的少女。那女子容色绝美,欣长苗条,垂首燕尾形的发簪,优美的娇躯玉体,上身着浅绿色的罗衣短衫,下着六福湘水碧罗裙。此时已是旁晚,夕阳斜照林中,有些朦胧之感,在残阳的散射下熠熠生辉,弥漫着仙气,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烟火,天界下凡的美丽仙女。
“你是谁”?那少女回过头来,打量着凌风几眼问,又想自言自语的说,“韩叔叔何时收弟子啦”。
“他,他是……”,韩大同说了一半便停下了,又看着那少女问,“欣儿,你母亲呢?”
“母亲在南山,欣儿代你们去”,说完便又蹦又跳在前面带路。韩大同蹭到凌风跟前低声言道,“谷主,欣儿是老谷主的女儿,鬼谷的规矩她们是知道的,上一任谷主不死,后一任不接任,可是……,再说……”。
“你们好像有许多事情瞒着我”,凌风不太乐意的说,“哎,既然让我接任这个位子,为何要提防?算啦,等江南的事毕之后,咱们还是先回一趟云梦山吧。我把这个谷主的位子交了吧,本就不太想做。何苦呢,……”。凌风发完脾气,一转脸便迈步前行,根本不给韩大同解释的机会。
“谷主,属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不是诚心的”,韩大同在后面叫苦。
“你们在后面说什么呢?”那少女忽一转身,晶亮的眸子闪动着,望着凌风与韩大同问道。
“说你呢?”凌风决定戏弄韩大同一下,出出心中的恶气。自己才舍不得丢掉鬼谷的宝座,那么多的好处,干嘛不用啊。
“说人家什么?”那少女停下脚步,急切的问。
“他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才对,可他说你不如三年前漂亮啦”,凌风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啊”,小姑娘一听不乐意了,撅着嘴巴,向韩大同撒娇,“韩叔叔坏,那有这么说人家的,欣儿真的变丑了吗?”
“欣儿,别听他瞎说,欣儿比以前更美丽了”,韩大同在后面急忙的否认,又见小闺女不满意,继续夸赞道,“欣儿生得圆姿替月,杏脸羞花,蛾眉曼倩,星眼清灵,温柔娴淑,天资质丽,……,谁敢说欣儿不美啊,欣儿你看,你那花儿好娇艳”。韩大同一指旁边的几朵白色绚丽的芍药花。
欣儿听了韩大同的吹捧,心底舒坦多了,横眉冷对的追着元凶凌风,“喂,你站着,再望前走,我就让大黑二黑咬你了”。
走出竹林,来到一片空地之中,凌风瞧着眼前的风景,怎么看,怎么熟悉,没理会后面的追问声,思索着,原始的记忆。对,想起来啦,八仙台,后世盱眙县的八仙台风景区,不由大叫起来,“这里是八仙台啊”。
“什么八仙台?”胡涛的女儿追过来,瞪着凌风,追来问罪的事情也忘了。
“那,那里,看见没有”,凌风指着远处的一个山头,叫道,“从经有八位神仙在这里修练,所以,那个山头就叫八仙台”。凌风在一旁兴奋得说,一来是为了转移小丫头的注意力,不要找自己的麻烦,二来,觉得不可思议,这时的风光比后世的那个八仙台风景区的景致更好。
“八位神仙在这里修炼”,小姑娘自言自语了一句,转头向韩大同问,“韩叔叔,又这事吗?欣儿为何没有听母亲与叔叔说过此事呢?”
韩大同也是一头雾水的望着凌风,那眼神尽是无奈,又对凌风递了个眼色,那意思,你知道就告诉她吧。
“又是你瞎说的吧”,欣儿瞪视凌风言道。
“哎呀,没人骗你,不信就拉倒”,凌风朝四周的景色看了看,才继续说道,“那八仙呢,第一个就是铁拐李,吕洞宾、汉钟离,张果老,……,八个人啊,怎么你没有听说过吗?”
“韩叔叔有吗?”
“铁拐李,叔叔听过,其他几个没有听过”
“喂,你这个骗子,能告诉人家吗?”
“想知道啊”
“嗯”,那丫头一点头,来个兴致,向凌风靠近。
“好”,凌风一拍大腿,义正词严的说道,“那就你说说吕洞宾三戏白牡丹的段子”。
正待凌风欲夸夸其谈,哄骗人家小姑娘之际,远处一声高呼传来,“欣儿,是何人闯进山庄”。紧随其后,一袭白衣飘至,真是声到人到,自叹不如啊。
“娘,是韩叔叔来啦”,欣儿大声言道。
凌风顺着欣儿的声音望去,见到了一位大约三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妇,妆扮清新淡雅,朴实无华,但那份气质却愈发高贵轩昂,一袭朴素的白色裙衫搭配的格外典雅。站在五步之遥的地方。正是如狼似虎的好年月,胡涛却散手而去,哎,不是害了人家嘛,至少还要守寡三十载。
“哦,是二叔来了”,那少妇盈盈一笑地说道,端详的看着凌风。一丝不祥的念头从她心底升起。以前都是韩大同一个人来,怎么这次多了一个少年郎呢,难道是他出事啦?
“弟子凌风见过师娘”,不待她问起凌风便上前执弟子之礼,双手一抱,弯腰下拜。
“你是他收的徒弟?”那少妇心惊地问。
“是”,凌风停了一下,回答道。
胡涛的夫人闻言,脸色大变,心底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顿时,整个垮掉了,但又欺骗自己的望向韩大同。
韩大同只是面带悲伤的点了点头,胡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耳一懵,倾倒下来。
“娘”,欣儿哭喊着,凌风与韩大同见状,急忙上前。
原本想写下江南的事情,后来自己仔细想想,就临时决定改成《西风烈》。大伙有什么意见直接提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