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田工程接近尾声,据熟,现在已有四百顷的良田,出乎了自己的预期,光是这些梯田就让自己的投资翻了一倍,原先的担心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之而来的皆是成功的喜悦。
一条二十余米宽的大河将洛水、邕水相连,载重量在三千石以下船舶可以自由通航,为将来的洛阳大市场提供便利的运输渠道。河道两岸也载上了果树,垂柳等各色树种,清清的河水流畅。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设想在逐步的实现。
整个工程动用了两万八千余人,前前后后一个多月,终于有个眉目。此刻,他们在修路,在开通往余家的河道。
凌风不忍心打断身边三位正在惊讶入迷幻想的余梦瑶、嫣儿与柳寒玉。自己拿起了望远镜,朝四周胡乱的看看了。才对余梦瑶问道,“瑶儿,余家现在谁在那里打理”。
“是三哥,大哥、二哥在接铺子上的事情”,余梦瑶挑着妙目,一眨不眨的看着远处卖力苦干的人群,头也没回的便回答。
“哦,这样啊”,凌风笑笑言道,“昨日见到你的三位嫂子,简直受不了,她们是不是吃了蜜蜂屎啦,嘴巴那个甜啊,左一口姑爷,右一口姑爷喊个不停,幸亏老爷子还在,不然你三位哥哥还以为为夫把她们给怎么着了呢。是不是在感激为夫,把你这个掌控余家经济大权的小姑子给勾引走了,她们才机会啊。早知如此,为夫一进洛阳之时就该去找她们,与她们联手,把你这个小姑子给弄到手”。
昨日从皇宫出来,凌风顺便去了一趟余家,好给余伯良提前打声招呼,那怕中立都行,不要赞同公主和亲。在余家见到了余翔等人的夫人,那个热乎劲,比自家的几位夫人都来事。古语有训: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难道大唐的世道变了?改成了嫂子啦。
“去你的,有你这么说人家的吗?”余梦瑶羞涩着脸蛋儿,浮起来一朵娇怒的云彩,上前捶打凌风几下,被凌风就势拽在怀中吃了几口豆腐。
“好了,别气,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吗?那三位兄长估计也是刚接手家中的事务,有空的时候,你啊也过去帮帮他们,也好早日让他们熟悉不是,省的你几年的心思都白费了”。余家三兄弟游手好闲的习惯了,从小就没有打理过家中的生意,以前是老余自己边工作边照料,后来出了余梦瑶这么个女强人,家中的大大小小生意铺子全在她的手中。那三兄弟被枕边风吹过几次,但是老余同志就是不放手啊。渐渐的也就死了心,加之官途不佳,整日花天酒地的度日,逍遥自在。
余梦瑶突然间出嫁,弄得大家是措手不及,有点茫然。余家三兄弟的媳妇是高兴啦,老爷子却不放心了,昨日在余家时,老头话里话外透露出希望余梦瑶能够抽点时间来提点一下她的三位兄长。凌风当时没有表态,也难以表态,余梦瑶兼着家中好几项的营生,且多是刚开头。万事开头难,也最累人,见她每日早出晚归,奔波不停,心里心疼都来不及,压根就舍不得再给她添事情。
不过人家余大当家的开口了,不能不答应啊,毕竟咱还是受过21世纪人情世故洗礼的五好青年,做得不到不让老婆大人关心娘家的事来。
“人家才懒得再问余家的事呢”,余梦瑶上来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去还是要去的,岳丈也是那个意思”,凌风低头在她耳边言道。余梦瑶闻言一惊,带着些担忧的神色望着凌风。
“余家是在你手上起来的,他老人家是担心三位兄长将你这些年的辛苦给糟蹋了,那样的话,更觉得的对不起你”。凌风拍拍余梦瑶,继续说道,“不过你不能太辛苦喽,本来肩上的事情就够多了,为夫担心你吃不消,往后隔三差五过去看看就行。再者,你毕竟已经出嫁了,若是过多参与的话,几位兄嫂会不会有意见,适可而止,点到为助就行。你手上的事情,平日若忙不过来,就让玉儿帮帮你”。
余梦瑶不好意思地看着凌风,眼中尽是感激之情,“梦瑶感谢……”。
余梦瑶话说一半,吐着幽香樱桃小嘴就被凌风堵住了,熟视无睹的亲了几下,捏着她的娇滴滴的脸蛋言道,“要说感谢,其实为夫还要感谢岳丈才对,把瑶儿这般貌美如花,秀中外慧,聪明绝顶的好女儿嫁给了为夫”。
“嗯,你们两个忙,就别陪为夫,玉儿跟着哥哥就成了”,半个时辰以后,将梯田看过一遍回去的路上,坐在马车里的凌风搂着柳寒玉对余梦瑶与嫣儿说道。
“若是夫人问起呢?”嫣儿含笑地问。
停了片刻,凌风才说,“若是夫人问起,就说为夫去了醉仙楼,自来东都,还没带玉儿出去过,今天只带玉儿去”。凌风边说边对怀中的柳寒玉动了手脚,羞得小丫头俏脸娇红,把头埋在凌风怀中,还用余光扫了余梦瑶与嫣儿一眼。
“醉仙楼”,余梦瑶闻言看望着凌风问,“那不是汝南袁家的产业吗?”
“是啊,袁世亮还欠我一顿饭呢,今个去宰他去,不然,还不知道那天能来得及吃你,若有急事,就到那里找我就成”。凌风乐呵呵的笑言道。
来到醉仙楼,不巧袁世亮不在,凌风与柳寒玉在二楼靠近窗户的角落处要了一个位子,点了几碟小菜,一壶酒,在柳寒玉伺候下慢饮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上来四五个青年俊秀,个个仪表不俗,衣着艳亮,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几个人就隔着凌风一张桌子的地方坐下,同样是靠着窗户。几人坐下后,却时不时的朝凌风与柳寒玉看看,私下里,又对柳寒玉指指点点。好在不过分,否则,不能柳寒玉发怒,凌风就要上前理论了。
“几日不见,子云兄又有什么消息啦”,不多时,几位公子哥便侃侃而谈起来。
“今日朝堂的确发生了大事”,那位叫子云的公子哥神神秘秘地言道。凌风也挺好奇,便与柳寒玉坐在那里聆听起来。
“子云兄就别吊兄弟的胃口啦”
“就是”
“就是”,身边的人纷纷附和道。
“你们也知道,最近几日,为了公主和亲的事情,朝堂上是超乱异常,和亲派与反对和亲派在一起争论不休,昨日和亲派还战上风呢,今个就变了,你们猜猜看,这么着”。
那位子云同志估计是朝廷重臣的子嗣,不然也不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凌风坐在那里,看着颇有说书天分的他在络绎不绝的云云而谈,暗暗想道。
“还能这么着,继续的斗呗”,旁边一个人接道。
“错,今个风向大变,就在和亲派好好欲试的时候,太常少卿余伯良与国子监祭酒曹元朗两位大人一改前两日的中立作风,誓死力争反对和亲。曹大人更是上了一表,洋洋洒洒数万言,声情并茂,从情、理、法、孝、仁等多角度、全方位、立体化的贯穿上下几千年,引用无数个典故实例来佐证公主和亲的不妥。而那太常少卿余伯良余大人从公主的角度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临场超长发挥,赋诗一首,那诗词是:
金钗坠地鬓堆云,自别朝阳帝岂闻。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听闻,此诗一出,站在大殿上的将军们是羞愧万分,恨不得当场碰壁明志。却让上座的那两位,面露微笑”。
“那后来的”,一个人忍不住的问道。
“德仁兄不要急吗?听说,由于这两位大人反对,博得二圣欢心,那些中间派一改作风,力挺反对派,使风势大转,反对派的气势压过了和亲派。就在此时,天后发话了,发了一道圣旨,大出和亲派与反对派的预料。你们猜猜,这道旨意是什么”。子云继续吊着大家的胃口。
“夫君以为会是什么样的旨意呢”,柳寒玉也被人家给吊了胃口,忍不住的爬在凌风身边,腻声的问道。
“吁,小声点”,凌风把头一偏,低声的说,“公主要出家”。
“啊”,柳寒玉一惊一乍的,“那公主不就完了吗?……”
凌风连忙的捂住柳寒玉的小嘴,“别出声,让那人说”。
“你就说吧?”
“公主出家”
“哎,不还是出嫁吗?等于没说。”
“元和兄,听错了,是出家,不是出嫁。天后说,公主与已逝的荣国夫人亲情之深,为替荣国夫人祈福,公主决定入道观为道士,立誓终身不嫁。天后以下令把公主府第改筑为太平观,同时还把高祖第十子,于咸亨三年死去的元礼王王府改建为女观,也命名为太平女观,只等修缮完毕,就让公主搬进去住,命为观主”。
“哎呀,怎么出家了呢,可惜了,公主殿下,这么一个娇滴滴,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女子从此与枯灯常伴,木鱼为乐,太可惜”。那子云的话刚落音,身边的一位公子哥就替太平惋惜起来。
“就这么定啦”,另一个人也问道。
“那还能怎么着,定了呗”。
“夫君认为公主真的会出家吗?昨日夫君不是说进宫阻止公主和亲吗?”柳寒玉借着给凌风斟酒的机会低声问。
“回去在告诉你,听他们能说出什么来”,凌风言道。
“不,小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坐在子云对面的一位公子,思绪片刻的言道。
“哦”,几个人一起看向他,质疑的问,“何兄有不同看法,不过也是,何家二哥可是千牛卫中郎将啊,内幕肯定有……”。
“小弟还真知道点幕后黑手,不,幕后的推手”,那人挺神秘的看着一圈才继续言道,“其实,余伯良、曹元朗都不是真凶,小弟现在有点明白了。昨日家兄当值回家,表情轻松,不似前几日的那般死气沉沉。小弟就上前之礼请教,家兄说,有人帮助娘娘解决了公主和亲的事,娘娘的心病落地了,他也就不用提心吊胆了,能不高兴吗?”
“不知是何人出的馊主意,竟让公主殿下出家,若是让小弟知道了,非跟他没完”。
凌风闻言一愣,与柳寒玉一对眼,两人面面相觑,此时柳寒玉也知道是自家夫君出的好主意,让人家公主出家。看来这位何公子是何彪的弟弟。
“怎么,上元兄有想法,莫不成还想做驸马呀”。
“若是公主看得上小弟,有何不可?”
“想知道此人,有何难的,你们不想想,余伯良是谁?曹元朗是谁?”何彪的弟弟发问道。
“那还有问吗,一个是太常少卿,一个国子监祭酒啊”
“没有你这么笨的,家兄说,昨日旁晚户部侍郎,就是那个咱们大唐最最年轻的户部侍郎,据说是二圣面前的红人――凌风进了宫。在下想啊,余伯良可是他的妾室的父亲,曹元朗可是他的老师,小弟若是估计不错的话,八成是他的主意”。
“是他”,几个人便在一起议论纷纷,谈了凌风事来。凌风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被人说起自己的风流韵事,什么夜宿丹凤轩,什么调笑晴雨楼,什么拒内,……,和朝中那个、那个大臣交结的甚密等等。
听的凌风是直摇头,又好笑,瞧着那几位很是羡慕自己的样子。凌风低声向柳寒玉问,“玉儿,你说说看,为夫惧怕夫人吗?”
“那有啊”,柳寒玉小脸一红,估计是那几位说的有点过分,说自己不仅害怕大夫人刘若彤,就连这些妾室都怕,被他们形容的是无地自容啊。“夫君不要听他们瞎说,他们不知道个所以然,就会在背后说别人的短处”。
凌风刚要说话,就听何彪的弟弟说道,“你别提我二哥,我二哥现在见到他就两腿发颤”。
“不会吧,你二哥可是千牛卫中郎将啊,难道会怕他”。
凌风已听也乐了,怎么会传出何彪害怕自己的传言呢,还是他的亲弟弟说的,是要好好听听,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在嘴里就是没有下咽,来回的转动,却听何彪弟弟继续说道,“当然了,是怕他再出什么鬼主意。你们是不知道,他的一个主意将我二哥害惨啦”。
紧接着,便将何彪连续十天,顿顿吃牛羊马肉,喝牛羊马奶的事情说了一遍。“你们猜,结果这么着,才到第八日,家兄实在受不啦,嘴上起火,喉咙冒烟,肚子发胀”。
“为何会是这样呢?”
“光吃不排,能不发胀吗?家兄连续五日没有大便,肚子涨得鼓鼓的,那个难受啊,你是没看见,抱住肚子在床上翻滚,我那嫂子心疼的直掉眼泪”。何彪的弟弟说的还挺带劲,眉飞色舞地说道。
“那后来呢?”旁边的人问道。
“沾着香油,用手扣的呗。后来,无论怎么给他牛羊肉,他的不吃啦,调养了五日才缓过劲来”。
“扑”的一声,凌风口中的酒杯喷了出来,笑的不行,又不敢大笑,害怕那桌的人知道,忙把手中的酒杯放下,捂着嘴笑。又看着柳寒玉,见她在笑,但表情有些怪异,估计在幻想何彪用手扣某个地方的恶心情景。那一桌的几个公子哥也在大笑。
“老六,你再说什么”,一声浓重的暴怒声传来,一身甲胄的何彪带着几个校尉也跟了二楼,那几名校尉跟在身后想笑不敢笑,憋屈着脸。凌风见状急忙低着头。
何彪弟弟闻声一转脸,吓得不轻,急忙说道,“二哥,你,你怎么来,六弟不是给你打抱不平吗,都是凌风害的,你要去找他才行”。见自己的弟弟要跑,一把提了起来,对他吼道,“你给我老实点,下次再让我逮到你在背后瞎叽歪,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揍你”。
凌风拉着柳寒玉挡着自己,但还是被何彪身后的云校尉给发现了,他在何彪耳边嘀咕一声,脸色一变,顺着云校尉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不是凌风是谁啊。
凌风一看是都躲过去了,站起来,整了整衣衫,一抱拳,笑呵呵的对何彪言道,“何兄,咱们又见面啦,怎么,何兄今个不当差”。那几位,见凌风跟何彪好像挺熟悉的,不禁扭头望来。
“还是凌兄好雅兴啊”,何彪松开自己的弟弟,连忙回礼道,又看看柳寒玉问道,“这位是?”
“内子寒玉”,凌风笑笑说道。
“妾身见过何将军”,柳寒玉欠身对何彪问礼。
“夫人客气了”,何彪眼一扫,就知道凌风在此多时了,自己弟弟的话,凌风肯定是听到了,不免有些为难。
凌风对何彪身后的云校尉一笑的说,“一别月旬,云校尉可好?”
“多谢将军挂怀,末将托将军的福,都好”。云校尉受宠若惊般的向凌风一抱拳,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凌风又对其他几位校尉略略施礼,看着那几位公子哥,转身对何彪问道,“何兄,不知这几位是?”
“这位是舍弟何冲”,何彪指指何冲对凌风言道,一把拉过何冲,没有好气的对他说道,估计也是为了转个面子,“还不快给凌公子认错”。
何冲闻言眼前的这位就是自己口口声声要替打抱不平的事主,脸色大红,扭扭捏捏给凌风道了个歉。
紧接着,何彪又将其他几位公子哥介绍给凌风认识。果不其然,娘的,几乎全是京中高官子弟,有一个不是京官子弟,但却是淮南道观察使彭勇的独子彭华,彭华进京参加三月的春闱。由于彭勇的关系过硬,朝中脉络相通,彭华的春闱比较顺利,基本上是内定的,虽说名次靠后了一点。
“何兄不必介意,不知者无罪吗?今日有幸与何兄见面,小着几盅如何?”凌风看了一圈人问。又转脸笑着对柳寒玉言道,“玉儿,让焦明送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就成,告诉夫人不用担心”。
“妾身先行告退,夫君切勿向上次那般?”柳寒玉有点失望的说,又提醒凌风不可再像上次崇能,伤着自己。
“玉儿不用担心,今日有何将军在呢”。凌风向旁边一挥手,过来了两个人,都是自己改编鬼谷的弟子,二人将柳寒玉送回了府邸。
柳寒玉走后,何彪看了一眼凌风,笑笑说,“听闻凌兄颇有太宗时房大人之好,如今看来有点味道啊”。
凌风微微一笑也不反驳,便随大家又坐了下来,抿了口茶才说,“其实,小弟也是受害者,被王文峰给害的。那日望月楼中,何兄走后,小弟可是挨了一剑,差点儿去见阎王爷。内子也是担心小弟的安危,这不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以防不测,今日若非何兄你这个堂堂的中郎将在,估计是不会走的”
“哎,不提那日的事,若是凌兄机敏,后果真不跟想象啊”。何彪叹了口气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犹豫再三,停顿片刻,喝了几杯酒下肚,又望着凌风言道,“老哥虚长兄弟几岁,你我兄弟有缘,伟东无不嫌弃,你我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结拜,好啊,凌风心中暗喜,正愁着在她身边没人呢,先不管何彪处于何种目的与自己结拜,但对自己的利处还是颇多的,只要自己的核心机密不告诉他,问题就不大。一个也是拜,众人也是拜,拉上淮南道观察使的儿子对自己在两淮的生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众人听何彪的提议是一愣,随即便表现出期待的表情。
“何兄,你看这样可好,在座的包括小弟共有十位,不如一同结拜可好?”凌风扫了一眼众人,转向何彪问。
那几位公子哥的反应倒还说得过去,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混的,没有多大的惊讶,可是跟着何彪而来的三名校尉,不是一般的激动。想想,也是,若是顶头上司,千牛卫中郎将是自己的拜把子老大,还担心没有人照应吗,再说,这里面还有一位二圣眼中的红人,以后多少都能拉兄弟一把。三个人不由自主的望向何彪。
何彪扫了一圈,沉思一刻,问道,“不知大家同意否?”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众人双手一抱拳,齐声言道。
“好”,何彪一拍桌子叫道。一个个说起了自己的岁庚年月,生辰八字,抡起大小来。刘关张的一套见多了,与柳成林在柳家大宅也走过流程,今日这场子就简单了。不错,排位比较靠前,位列三甲,屈居老三。
几圈酒水下肚,何彪晕乎乎的对凌风说,“三弟身边可是高手云集啊,别的不说,就是哥哥今日见到那两位,亦是不俗,不是哥哥长他人志气,百招之内哥哥难胜此人。上次哥哥见到那位,功夫在哥哥之上,根本就不用比,真不知三弟从哪里找到这么多的好手”。
凌风嘿嘿一笑,鬼谷的弟子,确实还是有几下子的,“哥哥别提此事,上次除了那件事之后,几位内子将十三痛斥一顿,罚他面壁思过三日,将他赶去江南照顾生意喽,那小子走时,想小弟引见了这二位”。这话明显有假,燕十三去了江南不假,十几天前就走了,主要是让他去整合鬼谷、鬼门在江南的势力。
“三弟,你那位随从是什么来路,知道吗?”
“不知道,当年他在徐州落难时,小弟解他一时之急,他便留了下来”。凌风将徐州的事情说了一遍,不想让他在这上面过多的纠缠,便对何彪言道,“此时不早了,兄长还担着差事,不可有失,改日兄弟们再聚,到时不醉不归”。看着彭华言道,“五弟何时回淮南,若是不急,过几日三哥与你同行如何?”
“三哥要去扬州”,彭华大喜的问道。
“嗯,不错,此事大哥也是知道”。
“海商的事情吧”
“是的,另外,三弟要去楚州山阳县办点私事”。
“好啊,小弟巴不得与三哥同行,小弟可是听闻三哥的诗词一绝,路上少不得要像三哥请教一番,到时三哥不可托辞啊”。彭华喜形于色的言道。凌风只是苦笑一声,没有回答。
“三弟陪他们玩好吧,哥哥要当值喽”,何彪一招呼把其他三名校尉给带走了,凌风也借口要去拜会曹元朗,提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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