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需要费些时日,自与余家及洛阳的五大粮商会面后,加上自己天下商行,七家吃掉王、张两家近七成的铺子。对于百年老字号的望月楼,几轮竞争下来,价格以涨到二十五万两银子。但凌风还是捂住不放,吞吞吐吐,含含糊糊的,不仅其他六家不明就里,就连天下商行的几个掌柜也不知所以然。
只是告诉他们,有人出的价更高,至于那人的价格是多少,凌风就是不说。在这几天里,真金白银从凌风手上流过,那个是多啊,被他左扣右捞,翻来覆去的算计,竟然还有六百五十余万两。若是加上尚需清理的铺子,张家的私宅,还有较远的地方的家产,超过七百万不成问题。
凌风扣下的钱财不下百万之巨,往往自家夫人看上的珠宝首饰,就大笔一挥,收下。到最后,连自己也感觉太多了,便与嫣儿两人锁在房间,进行归类,那些能报上去的,那些不需要报上去的,重新整理,再入账册。
其实最让凌风激动的还是这座私宅,可是大大的有名啊。传说中的红拂夜奔、破镜重圆、捉奸送妾三大历史传说可就发生在这座宅子啊,此乃前隋名臣杨素的官邸。后来王世充在洛阳建立郑朝,将此宅赐给了族人,也就是王文峰的祖父,恰恰也就是此人葬送了王世充的郑朝――关键时刻,投靠了大唐,里应外合。
他投靠的大唐的所得到的报酬就是拥有这座官邸,要李家将官邸赏赐给王家,变为王家的私宅。这些都是凌风从王家的老管家那里知道,王家冒着灭族的危险,难道就是为了这座宅子。虽说面积较大,亭台楼阁、雕栏玉砌、一花一草、假山流水考究细腻,建设精到,但也不至于如此。
不过凌风搬进王家大院的次日便知道其中的奥秘。在他与燕十三对王家大院翻箱倒柜般的盘查中,发现了一个隐藏性很深地密室。二人拿着火把,打开密道,进入密室,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王家真正的财富,原来在这里。放眼望去金光洒洒,银光闪耀,黄白相间,排放的整整齐齐。金砖、金条、金叶子、金元宝等等,各种名贵的玉器,珍宝,珊瑚,各种矿石,一应具有。那白银摆的更好了,成箱、成箱的。随着箱子的逐个打开,凌风的表情更加凝重,若是把这批财物给了朝廷,有些太可惜啦,不给吧,王家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个密室呢,若是万一被别人知道,可是大大地不妙啊。
无毒不丈夫,我本非君子,要用这批财宝建私人武装,保护自家妻儿老小。自己为什么热衷于经商,还不是为了钱财,有钱就能拉帮结派,有钱就能重赏勇夫,有钱就能收买人心,有钱就能做些防患于未然的事情。杀人灭口,王家的成年人是不能留啦,凌风脑海闪过一道寒光。更加坚定拿下望月楼的决心,就用王家的钱买王家的铺子,转了弯,再到自己的手里。
出了密室,凌风一路上想着谁能够为自己出面盘下望月楼,自己在背后,能用的人几乎没有啊,明日中午可就到期了,自己要进宫交旨复命的。凌风将自己的人在脑海里盘查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无人呐。忽然一个身影倒影在凌风的脑海,她,行吗?愿意吗?无论如何都要试上一试。
凌风来到丹凤轩的后院,在门前遇到丫鬟小青,顺手打赏了她一件小玩意,便问,“你家小姐可在”。
“奴婢多谢公子,我家小姐在院中踏板晒日头呢,公子进去便可,方才小姐还在念叨公子呢,奴家要为小姐买些用物。”得了打赏的小青,喜笑颜开地对凌风言道。
此时是午后不久,春日的阳光正浓,风和日丽,暖风徐徐,正是室外晒太阳的好时节。凌风跨进宅门,径直地走向庭院,转过庭阁,准备往前走,一抬头却见欧阳梦倩坐在秋千板上,为了不打搅她的兴致,凌风停下脚步,站在那里聚精会神的关注着。
不多时,却见欧阳梦倩起身,拽起了六幅湘水罗裙,露出了深绿色镶金边绣花裤,把腰中系的丝绦,紧了一紧,将罗裙衣角又塞进腰带之中,双手携住粗细均匀的绳索,又坐到杉木踏板之,两脚一蹭,轻轻着力,把踏板向前送出,那绳索就悠悠的向上荡。欧阳梦倩顺势一蹭一送,接连不已,缓缓的紧急起来,那秋千也就渐渐的升高,速度愈加升快。初时不过离地一二尺远近,慢慢的高至三四尺,五六尺,后来竟高至一丈开外,那踏板抛起和架顶成了个平行线,好像身体在半空里荡着。那塞起的衣角渐散,衣裳裙带,随风飘扬,映着一片斜阳,光辉灿烂,宛似洛水神妃,凌波仙子,奔月嫦娥,在空中御风飞行,煞是好看。
片刻之间,那秋千荡的更加急速,其疾如同蛟龙出水,好似猛虎下山,其高直上云霄。正玩的起劲的欧阳梦倩,顺着高起秋千,抬眼四望,突然发现竟有人在注视着自己,那个身影有些熟悉,有些思念。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加之荡起秋千越来越快,忽高忽低,起起落落,带着些眩晕,心中又想起那人来,那人身影渐现,心中一个惊喜忽闪,迷迷糊糊之间,竟然松开了双手,一个倒翻筋斗,竟从上面直撞下来。“哎呀”,一声惊叫传出。
此时欧阳梦倩,被秋千荡得离地有丈余高,这一撞下来时。凌风早已瞧见,暗叫“不好!”急忙拼命似地,跑向前来。眼见就要出事,凌风一个飞铲,身子一斜,挡向前来,欧阳梦倩的身体滑落下来,从凌风身上划过。但是,凌风身斜较陡,被她突然这么一撞,径直的倒了下去。幸运的是,在身体划过凌风的瞬间,凌风以手朝上一抱,巧巧的把欧阳梦倩的身体抱个正着,之后便紧紧抱住。
只因撞下来的势儿过猛,凌风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屁股一阵酸疼痛苦。幸亏此处是泥土地,不从铺设石板,否则,这下子可是够呛喽。欧阳梦倩被凌风紧紧搂着,没有沾地,倒在了凌风怀中。费了好大的劲,凌风才坐起来,腾出一只手来,插入内衫,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还好,未从破皮,没有骨折。这才坐正身子,向怀中的欧阳梦倩看去,只见她星眼微合,檀口紧闭,鬓乱钗堕,乌云披散,如水垂落,已惊得昏晕过去。凌风见她这般模样,又是怜惜又是可气!紧紧的抱定梦倩的娇躯,将自己的脸儿,贴着她的粉颊,轻轻地呼唤。
停了一袋烟的功夫,欧阳梦倩方才渐渐醒来。初醒之时,还是娇喘不已,芳心跳动,躺在凌风怀里,被他紧紧抱住,脸贴脸的厮偎着,难免带着一丝的娇羞,羞涩地躺在那里。凌风作势偎依着道:“刚才好险呀!从这高处撞翻下来,可把我吓得不轻,不顾性命朝这边奔来,万幸,没有出了岔子,否则还不把我给心疼的要命。受了这样大的惊吓,又是刚醒了过来,反正现在日头照的正暖,先歇一会,再起。”说着,又紧靠着粉腮,亲昵一下,低低的问道:“没有伤着那里吧?若是有什么不适,须要早早说出,万不可耽误,免得留下什么唠根”。
原本就对凌风心存好感,这些日子已来,对他更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今日幸得凌风相救,才能保全性命,心中更生感激。虽说事情由他而起,可是欧阳梦倩眼中,早就认为是自己的过失喽,那里还会错怪眼前的这个对她甜言蜜语怜香惜玉的小情郎啊。又见凌风对于自己,万种温存,千般怜惜,眼瞧着这个美貌少年,将身体搂抱、相偎相依,又是那样的恩深义重,轻怜蜜爱。人非草木,岂能无情?那一片芳心,准备拴在这棵树上,可是一想到的自己的身份,心中一凉,内心叹息,相逢甚晚啊。若是自己再是年轻几许,清白的身子,或许也能走他那侍妾的路,可如今,哎。
坐在凌风怀中的欧阳梦倩想的越多,感伤越强,由此想起了她的母亲。阮二娘后来又告诉了许多有关自己母亲与欧阳通的事,她知道的愈多,就愈加顾及自己的身份。得遇片刻温存已甘心,她媚眼微启,端详地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三两岁的少年郎,那是怎么看,怎么舒心,怎么看,怎么情动,不由自主地把头靠近了凌风的胸膛,享受着这短暂的温柔。
半晌之后,凌风扶着欧阳梦倩的香肩,贴着她的脸颊,亲昵地问道,“好些没?今个怎么想起来荡秋千啦,下次可要注意喽,一定要有个人在跟前才行。”
“嗯”,欧阳梦倩不想打破这一袭短暂的温馨,躺在那里只是发出了个长长的勾魂撩魄的鼻音,弄得凌风心生荡漾。却又见她言道,“公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呢。”
凌风闻言,不知如何开口,停顿了片刻才道,“我今日来,其实有件事……”。凌风的话从出口,却又见欧阳梦倩喃喃地说道,“其实就是公子今日不来,这两日倩儿也要知会……”。
凌风笑着对欧阳梦倩说,“好,女性优先,你先说好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欧阳梦倩心中没底,把头藏进凌风怀中,声音微颤的说,“倩儿过两日就离开丹凤轩了,昨日,二娘帮倩儿脱了乐籍,……”。
“这不是好事吗?”凌风平静的说。
“只是?”
“只是什么?”凌风有些担心的问,是不是这个小妮子看上了什么人,准备嫁给那人,从此金盆洗手,不干了,若是如此,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没了下文呢。看来,慢了半拍啊。
“其实也没有什么,公子还记得,当初倩儿从说过……”。
“莫非,倩儿也看上了那个俏郎君,准备与他私奔啊”。是以至此,凌风也就放开了心怀,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与她厮打,不禁调戏起来。
“哎”,欧阳梦倩长叹一口气,寡寡地言道,“这可惜,倩儿是残花败柳之躯,有心无力啊”,说完之后,抬起如丝的媚眼望着凌风。
瞧见她的眼神,凌风顿起一个激灵,难道她是?双手捧起她的脸颊,看着她问,“倩儿,是不是……”。
欧阳梦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发呆的把头靠在凌风的胸膛之上,听着他的心跳。
突然,凌风爬起来,一把抱住欧阳梦倩,望肩上一仍,抗着就走。
欧阳梦倩明知故问的爬在凌风耳边,低低的问,“你这是作何?”
“入洞房啊”
床榻之上的凌风,熟练地剥着欧阳梦倩的衣衫,徐徐轻佻,层层拨弄。瞬间,欧阳梦倩便被凌风扯了干净。伏在上面的凌风,挑逗着她的颤口,吐纳着她的唇舌,随即沿着她那雪晶晶而又修长的玉颈吻了下来,湿滑的舌头轻舔着似飞絮般的柔嫩的酥胸,渐渐地爬上了那对仅止可握的小山丘,牙齿轻咬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峰,舌尖挑逗着嫣红的乳尖,轻柔的将它含进口中。稍加抚弄,又悄悄地把它放了出来,怕它化了,偏偏却又有些与犹未尽似的,再次娇弄。
此时的欧阳梦倩,那妩媚的面庞上,充满了如火的春情,如日落余光,玉颊也变得绯红,晶莹的明眸中射出迷离的神采。随着的挑逗,樱唇频起,发出诱人的娇吟之声,如莺簧百啭,呖呖可听,撩人心魄。……
凌风微微地分开了她的修长的美腿,探入那花蕊之地,自己的屁股一动,腰间一用力。欧阳梦倩随即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水蛇般的杨柳腰此起彼伏,左右轻摇的回迎着凌风。
激情过后,欧阳梦倩躺在凌风身边,脸颊的红晕尚未消去,额头之上,还有点点汗迹,浑身发出淡淡地体香,把头枕在凌风胸膛之上,眯缝着双眼,娇羞的问,“公子,是不是有几日未与夫人同房啦”。
凌风抬手朝她那粉嫩嫩的圆晕的翘屁股就是一巴掌,手指顺着那道屁股沟,不老实的来回抚摸,笑言道,“刚搬的宅邸,换个新鲜的地方,岂能错过了喽。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欧阳梦倩爬了上来,把脸贴到凌风下巴根底,笑盈盈地腻声说,“方才,那股子劲,可不像啊。人家还以为,你从这里回去后,就被夫人给禁了呢?”
凌风论起来又是一下子,乐哈哈的说,“若是,连你这只小野猫都收拾不了,老爷我还敢出来荡游吗?”
“那可未必?”
“小娘子,咱这可只是前戏啊,今个爷不走了,等会咱们把正事办完喽,老爷我这顿家法不执行是不行喽。”凌风捏着两个指头,沿着她的屁股沟,向下滑动。
“怎么今天不怕夫人知道了”
“哦,来的时候,爷都交代好喽,今晚不回,好让你这只小花猫尽兴啊”。说完,凌风低头在欧阳梦倩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却见她那一只素手不安分地向被中伸去,娇滴滴的说,“想不到,公子小小年纪,竟然也知道这么多的花式。”
凌风把嘴巴伸到欧阳梦倩的跟前,“倩儿,不对吧,老爷我小吗?刚才是谁好哥哥,亲哥哥,喊个没完的”。
欧阳梦倩被说得玉颊通红,在被中的那只玉手,不停的套弄着,那根竖起的旗杆。
“老实点,小心走火”,凌风享受着那销魂的滋味,乐滋滋地说道,“来,咱们先把正事办了,等一下,有的时间啊。倩儿,望月楼知道吗?”
“你是说以前王家的那个?”
“嗯,先别说话,我想啊,……”凌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啊”,欧阳梦倩闻言,大吃一惊,不住摇头道,“那怎么行呢?再说人家也没有做过啊。万一,出了岔子,可就……。”
“你在后面,我另外从徐州给你找个人过来做大掌柜。余家及其他几家开价已经到了二十五万两,这样,二十八万,有你出面拿下来,这个钱我来出,契约上写着你的名字。……”
“能行吗?人家还是担心”。欧阳梦倩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含泪花的看着凌风。
“一定行的,你结识的人面广,看多了各色人等,一定出不了岔子。再说了,你不是要搬离丹凤轩吗?先找个景色幽静的宅子住下来,以后没事的时候,若是心闷了,还能去望月楼转转。你只要管人就行,这个你在行的。”凌风搂着她,温声细语地说道,“不过,可能要委屈倩儿一段时间,望月楼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所以……”。
凌风话没有说完,嘴巴就被欧阳梦倩给捂住了。凌风轻轻地掰开她的手,贴着她的脸说,“快则五年,最迟不超过八年,到时候,就把你们都带走。找个属于咱们的地方,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只要我人在洛阳,就隔三差五的过来看你。”
欧阳梦倩爬在凌风怀中,默默的留着泪,深情的看着凌风,“别说五年,就是十年,一辈子,妾身也等。其实,直到现在,倩儿才明白母亲为何会那般做……。”
“哎,倩儿,你看咱们正事说完了,是不是又该进行另一场喽……”。凌风一翻身,又把欧阳梦倩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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