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啊!你干嘛打我啊!”我无辜地埋怨道,迷糊地睁开双眼。
“你还知道疼啊?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身上全是你打的淤青,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啊?”老公委屈地把身上的瘀伤凑到我面前。
“我打的是墙啊?怎么????”我知道自己理亏,却装无辜辩护着,不过我也是说的实话啊,我是敲的墙啊!
“是的,你在梦里敲墙,却在现实中打的你亲爱的老公。再打,就见不到你伟大的爱人了。”
那么小块淤青至于是谋杀吗?
我知道老公在卖乖,撒娇。怎奈我是他老婆,哄哄这长不大的大男孩吧!
看看手机,哇不早了。
“亲爱的为你做美味早餐,为我受伤的老公疗伤,行了吧?”老公紧紧抱着我,不让我离开。
“好了,听话,不然你上班就迟到了,快起床了!”我故意提醒他上班,还在试用阶段的他最明白不过了。
趁他犹豫的瞬间,我起身奔去厨房,忙碌爱心早餐。
“对了,老婆又做恶梦了?你知道吗?你比以前严重了,怎么叫你推你都不醒,最后还得使上武力。”老公喝着牛奶疑惑地望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问:“疼吗?”
“不疼,老公!你真的叫了我的吗?”我问道。
“是啊!我都被吓坏了,以为你醒不来了呢!”老公意识到在就说错了话,“呸,,我呸,,你看老公这张丑嘴,大清早地说什么呢?该打,我打,我打,,,,”
“好啦!别打坏我老公这张英俊的脸。哈哈,,,”我本想附和他,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回想那梦也太真实,太恐怖。
吃完早餐。照例,帮老公整理好领带,送他到门口,吻别。
“记得零钱在左边口袋里,手机在右边。早点回家!”我不舍地嘱咐道。
“知道了,遵命老婆大人!我要迟到了,再见亲爱的!”边跑边回答。
总是这样,可是我过的如此满足,这样一天的思念又开始了。
哎,已经看不见人影了,痴情人关门吧。嗯?那是什么。
我突然在梦中的那堵墙上发现五个凹下去的小坑,我握紧拳头放上去,吻合。顺着轻轻按下去,真疼。我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手一点伤都没有。虽然有点疑惑,但是我只觉得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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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吴恋悠,祖籍四川西北一偏远山村,毕业于四川A大学冷门历史学专业,一个无业人员,每天靠挣点稿费打发时间。
老公,郑夕蓝,祖籍大连,毕业于重庆A大学热门建筑设计,设计师,工资还在起步阶段。
我们是在大四最后学一次川渝大学生联谊会上相遇,突出的两人互相吸引,相爱,且毕业后迅速结婚。老公家不富裕,而我呢为顾及老公的上进心,就与老公在他们母校一教师宿舍租下这廉价爱巢,幻想的生活便在此开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