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话:神秘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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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再次回到大槐树下,秃头麻利的爬上槐树,小心翼翼的将麻子的尸体从树上弄了下来,大伙看着麻子的尸体,内心酸痛难耐。白非从腰间拔出枪,朝天鸣射数下,麻子兄弟将永远被山上的兄弟记在心里。

    “大当家的,您看麻子的的尸体是抬上山呢?还是……”秃头小心翼翼的问白非。

    白非看着麻子的尸体,悲伤的说“就葬在这槐树下吧,让麻子兄弟在地下也好有个歇脚的地方!”

    白非吩咐完后,不忍再看麻子,转身离去,秃头和几个兄弟留下来处理后事。

    “江兄,你刚才说那僵尸在此为害不浅,为什么以前山下就没出现什么征兆呢?”白非若有思索的问江山。

    “我是根据那僵尸的指甲和毛发来判断的,应该不会错的,可能以前他经常下山村庄做害吧!不巧的是这次麻子和李歪嘴巡山时刚好被他碰到了!”白非答道。

    这时,一个小喽啰怯怯的从后面跑到白非面前,“大当家的,有些事……我想向您说一下……”说完这句,那小喽啰突然“扑通”一声跪在白非面前,“大当家的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麻子和李歪嘴,您惩罚我吧!”小喽啰近似哭腔的说道。

    “你?害死了麻子和李歪嘴?怎么回事?”白非被这着小喽啰的一跪搞得莫名其妙。

    “前一阵子山寨的马厩里接二连三的有几匹马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咬死了,我以为是土狼晚上跑进山寨干的,怕大当家的责怪我失职,所以一直瞒着您,没将此事告诉您,今天看到那僵尸,我才想到那些马匹可能都是被僵尸咬死的,要是我当时告诉您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麻子和李歪嘴也就不会死,是我害死了他们两个啊!大当家的,你惩罚我吧!我没脸活着啊!!”那小喽啰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白非闻言,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小喽啰,沉默了片刻。

    “你起来吧,人死了就不能复生,怪你又有何用,这一切都是天命,也是他两人命中难逃的劫数!”白非说道。

    说完这句话后,白非独自转身向大步朝山上走去,大家都看得出来,麻子和李歪嘴的死给白非大打击的确很大。

    江山、江河兄弟也没说什么,虽然他们不算山寨的人,但山寨折了兄弟,他们心里也不舒服。

    回到山寨后,已经傍晚了,山寨上准备好了晚饭,但大家一点胃口都没有,大伙坐在大堂,都沉默着,没人说话。

    突然,一小喽啰风风火火跑进大堂,对白非说:“大当家的,山寨外有位麻衣老者说要见你!”

    “哦?麻衣老者?你看清他的模样没有没有?”白非闻言吃惊得问道。

    “嗯…,那老者个子不高,穿一身麻布粗衣,脚踏一双“走千里”,满脸疙瘩,但显得很是精神抖擞!”那小喽啰回想着说。

    “快,出去看看,可能是恩师上山来了!”白非显得有些激动,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朝堂外走去,江山江河也立马跟着站了起来,随白非一起走出大堂。

    山寨门外果然有个老者在那里。

    “恩师,您终于上山来了!”白非老远就认出来那个麻衣老者正是当年在关中传授他“二指弹”的师傅。

    那老者转过头来,看见了白非,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都做几年土匪了,你怎么还像以前一样,白白净净像个大姑娘,这样可不行啊!”老者打趣得说道。

    白非此时已经快步赶到老者面前,听到师傅如此说他,像个孩子一样,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恩师,快快随我进大堂去,着外面天寒地冻,你老人家不远千里赶到这里,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白非握着老者的手激动地说道。

    “我一个四处飘荡的老汉,常年在外游走,就这点路程谈得上什么吃不吃苦啊!”老者笑着回应道。

    “也是,师傅身体这么硬朗!呵呵!”白非说道二人似年久未见得父子一样,情切的交谈起来,完全忽略了身边的其他人。江山江河看到此景,不仅想起了自己的爷爷,要是爷爷在世也应该是这般年龄了吧!

    众人回到大堂后,白非立马吩咐下面准备饭菜为师父接风。

    江山兄弟在灯光下才看清了这位会奇功“二指弹”的老者的模样,老者约莫有六十多岁,左右脸庞布满了肉瘤,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散发出锐利的光芒,江山兄弟盯着那老者的眼睛,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师傅,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在江湖中有“秦岭鬼童”之称的江家兄弟,这位是兄长江河,旁边这位身材魁梧的是江山兄弟,白非一一给老者介绍着。

    “秦岭鬼童?莫非你们就是江军的后人?”老者打量着江山江河问道。

    “不错,江军正是我们的爷爷,您怎么会知道他老人家,莫非你认识我爷爷?敢问您尊姓大名?”江山对老者能说出自己爷爷的名字显得很吃惊,一连串提出了好几个问题。

    “你们就叫我老徐吧,大家都这么叫我,我和你爷爷只是一面之交,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我正在云南金山,你们的爷爷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啊!前几年听说他在汉武帝陵被媚狐妖偷袭丧命,哎!真可惜了!”老者感叹道。

    “哦!原来如此!徐伯云游四方,见识颇多,晚辈以后可要多多请教了!”江山说道。

    几句话下来,堂内气氛顿时变得活跃,这时堂下传话,酒席准备妥当,请众人前去吃饭,几人闻言,便来到偏厅为徐伯接风洗尘。

    饭桌上众人不停地向徐伯敬酒,白非更是借此表达思师之情。

    “白兄,既然山上一切都已安定,我奶奶也在上山过得挺好,我们兄弟决定明日就动身去茂陵!”江山停下筷子对白非说道。

    白非闻言,思忖一会后,说道,“也行,既然你们兄弟决定了,那就明天动身吧!明天一大早我就叫人给你们准备上路的东西!”

    突然,眼尖的江河发现,当哥哥提到“茂陵”二字时,徐伯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他们兄弟二人,那眼神深邃而幽异……

    一顿饭后,天早已大黑,几人寒暄几句后,准备各自回房休息,明日早起动身去茂陵,白非扶着徐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看来这师徒今晚要好好叙叙旧情了。

    夜晚,山寨一片寂静,江山在土炕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因为他心里在思量着一件事……

    “哥,你也没睡啊?”身旁的江河也开口了。

    “河儿,你觉得那个徐伯正常吗?”江山问道。

    “哥,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不明白啊!”江河似乎没懂江山的话。

    “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徐伯有点怪异,他的眼神似乎很熟悉,但又透着一股陌生,他脸上的毒瘤,足以说明他以前一定经历过不平常的事,一般的毒物,是难以把人伤成那样的,他刚才说他和爷爷只是一面之交,我觉得不会像他说的这么简单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江山说道。

    “恩,不错,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徐伯有点怪异,刚才吃饭时,当你提到要去茂陵,他的表现很是怪异,还有,他为什么其他时间不上山来,偏偏在我们兄弟就要去茂陵的时候上山来?”江河说道。

    “这件事还真是不好说,不过无论什么时候咱们兄弟都多长个心眼,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明天就要动身去茂陵了!”江山说道。

    不一会儿,二人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