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轻点了一下,东西不是很多---猎手那儿收到长房金库里的一些2000多块大洋和一些票据,大洋留下了,票据都是在满铁和山西大同生意往来的一些票据,看了看,我让林虎了个火盆当面烧了。
林虎一组也没有收出什么重要的东西,库房了什么杂乱无章的东西都有,除了我们能用的东西之外。
只有三个日本人那儿有点档次稍微好一点的东西,最神秘的就是那个铁皮保险柜,本来打算用炸药炸开的,少量的硝氨炸药对着锁眼来一个定向爆破就可以,但问题是噪声会很大,我们也没有硝氨炸药。
这铁皮疙瘩只好过两天在弄回去了,我让林虎在院中找了一个隐晦的地方,用蜡烛封住箱子缝,然后用油纸包了起来,顶上罩了一个铁锅。
至于文件李奇很快整理出来,账目之类的东西,全部销毁,留下的是一些数字编码记录的东西,我一看就知道这是密码排版编写的,不是很高明,但也最难破解,密码本可能是一本书,但这本书是什么也许在保险箱里,也许在是哪本小说,如果打开保险箱没有的话,我想只能交给政府了。至于是以后的重庆国民政府还是陕甘边区政府,听天由命吧。
至于这处民宅我们一个人也不能留...剩余的枪支则由李奇带人隐匿下来。
天一亮我就带着所有人去了城门旁等着.....
看来现在还没有动静,此时天也刚刚亮了没多久,城门口摆摊的已经出来了,我们几个是分头行动的,我带着麻杆和他那组,用骡马拉着一车的事先准备的药材。
城门口的人已经换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班长,看哦来上次的那个晋绥军的尉官给他穿小鞋了。
吃过早饭,太阳升起时,城门已经开了,我们没夹带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很容易就除了城,而那把日本武士刀我则留在了夹带车子的底部,出了城门,我们就不慌不忙的向城外的二十里铺走去。
城外还是一片祥和,城门口也是一排的老房子,一个个的已经卸开门板准备营业。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这时城门的方向突然发生了骚动,城门楼子旁的小屋内几个提着枪的小兵冲了出来,缠绕着铁丝的路障也横在了路旁。
麻杆看了一眼,说:“事情可能泄了,不知道他们出来没有。”
我说:“没事,只要没有落下把柄,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做的,我先留下,你立即赶往二十里铺,按计划收拾一下立即撤回营部。三天后我会赶回去。”
说着我跳下马车,然后朝着附近的一家炒栗子的小摊走了过去,顺便打听下形势,这种市井小贩的信息是很全面的,一般情况下几分钟的功夫,城门口的情况就能打听出来,你不得不服这些人。
我走过去说:“来一斤炒栗子。”
那小贩看了一下说:“这位先生真有眼光,我这的栗子绝对炒法正宗,吃一次保证会想着下一次。”
我说:“那在多炒一斤,不过向你打听一下,城门口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让不让人回家。”
小贩边炒边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每年都有这么十几次,什么名头都有,有时是哪位大人出行,有时是例行的演习,这次好像是哪死了人,其实谁他妈的信呢,找着由头盘剥我们老百姓。”
我笑着说:“以前进城光交钱了,没想到原来还有由头。”
小贩说:“这位先生不用着急,到了太阳过了头晌,你放心过就成,”说着话小贩,拿出秤在那称量做好的栗子。然后厚颜笑着说:“这是两斤,正好,栗子我给你包好,你稍等。”
接过栗子后,我拿出几张法币,小贩找零后,笑着说:“下次您再来啊。”
我转身去了附近一家卖烤鸭的小店,店前挂着一个木制的招牌,上边用漆着几个大字――全聚德烤鸭。把我着实雷倒一把,这侵害版权到哪都有啊。
我走过去说:“老板来一只烤鸭,要现烤的,别拿昨天的忽悠我。”
老板狡黠的应下,看着说:“这位先生放心,我们小店做的是正经买卖,烤的鸭子绝对的正宗,是昨天附近刚送来的鸭子,今早刚宰杀的。”
我笑着说:“行,另外打听件事,今天怎么城门围了这么多人呀,我这进城办事的,怎么办?”
店老板低声说:“那你可不巧,昨天好像太原城开的日本公司发生了凶案,死了不少人。今早被店里的伙计发现了。听说今早赵长官通令全城戒严,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肯定是得罪曹大爷了。”
我装着好奇的说:“曹大爷是谁啊,难道有什么过节?”
老板难以置信的说:“您连曹大爷都不知道啊,他可是青帮的老人,河南道的头把交椅。”
这时我说:“怎么又扯上河南人了。”
他说:“这位先生一看就是外行人了,这可得从曹大爷的世家说起,他老人家可是河南汝阳人,主管上京的水运和河南一带的生意。去年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山西,一住就是大半年,前几天不知道怎么和瑞和铺上架了梁子,这事闹得是满城风雨。和曹大爷架梁子那是能有好果子吃的么,不都得全抹脖子啊。”
我一脸惊诧的表情,老板看了我一眼说:“这位先生看来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曹大爷的势力,也不怪你,以前这太原城是阎长官和东门林家巷熊大家说的算,至从曹大家来了,这天就变了。”
这个我知道,段飞老子来太原时还专门向姓熊的奉上喝茶银子过,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听段老爷子说,熊起山早年也是汾河水上起家的,难道这里有点道道。
闲扯一会,鸭子也烤好了,我出门进了城,现在可是许进不许出,另外必须进出必须登记一下,还得对着一张脸谱识脸谱,旁边还有张告示,上边写着重犯,曹彰,河南汝阳人士,青帮把头....
不过在看那个人的容貌就不敢恭维了,脸上有条巴掌大的疤瘌,这还用认么,站大街上估计人都躲着走,抓他还不是轻而易举啊。
进了城以后,城里的士兵是明显多了,站岗、巡逻的到处都有,我提着鸭子和栗子打了辆黄包车,去了段家。
段家人此时还有没走的,是曹清的儿子,叫曹林,现年有20多岁,不过长的和他老子一样,连性格都很像,他现在是太原店的掌柜,放在我那会也算是个小公司的CEO,他到知道我是摸枪的出身。说着把我领进一家厢房,说:“秦爷,你怎么来了,这外边可是乱着呢,刚刚一群人从这里收查过...”
我笑着说:“给你送鸭子吃啊....”
曹林笑着说:“秦爷还打趣小的,现在都这节骨眼上了。”
我笑着说:“放心,过两天就走,你先说说外边这是怎么了。”
我俩在屋里呆了有十分钟,然后弄清楚情况后,我去了那个买下的外宅,林虎他们都不在,看样是回去了。
在城里呆了三天,结果就是光打雷不下雨,日本人这回不知为什么软了,交涉了一下没声音了,可能是怕发现从事谍报活动有理说不清吧,阎锡山那儿没几天也消停了,我也没敢逗留,紧接着回了营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