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黄河之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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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大约五个小时,我醒了过来,然后起来,此时是猎手在押着那些俘虏,而林虎在外边警戒,我走到猎手身边,然后和他攀谈起来,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说:“山里人没什么名,你叫我猎手挺好听的”,我讶然一笑。

    “我那我就教你猎手吧,”我说,“你从小就打猎,还是后来牵过来的?”

    “我们从小就住山里,山外我也去过,不过忒乱,我们不习惯”。

    “嗯,是挺乱。不过以后更乱,从这里往东走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这还险要的么。”他很诧异的看着我说:“有,有这么个地方,叫盘龙岗,那里林子多,树多,有很多的山连我都没转过,里边的猎物也多,还有狼...你那以后还更乱是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如果乱了,我们回去你家找你。”“天还早,你睡会吧。”

    猎手走后,我走了出去,我除了山洞。

    此时洞外还很黑,我看着山外景色,一片的漆黑,想起我们07年去大兴安岭演习时的情况,真个3军的116师都整体动员起来了,军队犹如一个上好发条的机器,军车犹如一只巨大的蟒蛇,盘旋蜿蜒向前,而我那时坐在军车的后部,军车后牵引这122毫米D-30牵引榴弹炮,而你作为整个军事机器的一员,心里突然有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在洞口坐了半个小时,天开始亮了,李奇他们都醒了,吃了点东西,我们也准备营部。猎手也该回去了,我把那批受伤的马给了他,然后拿出一百块大洋给他,他坚决不要,说:我们住山里用不到这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把你那样的枪。我转身看了一下枪,思量了一下,说:好吧,你挑一只吧,指弹也给你留一些,不过得麻烦你件事。他说;行,如果我能帮的上你。我说:是剩下的以一部分枪和大洋,我希望你能保存一下,我不准备把他带走了。然后他想了想说:有了枪可以防身,可枪多了也会害了我的,你知道关中的土匪多,一下子这么多枪,可是这个祸害啊,我说:你只要保存一年,到时我会过来取的,我会交给你个信物,你只要把他保存好。他点头应下,我拿出一张法币,然后生成两半,一半给了猎手。对于这些枪我流着自有用处,大洋嘛,上缴一部分,算作给上边的答复。

    太阳开始露头时,大家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我和林虎,还有段飞提前出发,李奇带着剩下的人押着物资和俘虏从后边跟上,由于路上走的急,路上休息的少,只在中午时,停下来吃了点东西,并手绘了一下地图。然后我们接着赶路,下午四点左右我们到达营部。

    我向营长汇报了一下情况后,然后拿出地图,并讲解了一下一路各个地方的情况和地形,以及容易伏击和设伏的地方,并提到在凤凰坡剿灭土匪,以及红军小股部队已经提前出发的事。营长对地图的事并没怎么上心,但红军的出现却提醒了他战斗的日益临近,然后转身街电话,要了师部。然后我通报了李奇押俘的情况,营长派了一个班去接应。

    到入夜时李奇他们回来了,然后带回的俘虏接着被带到了师长那儿,要杀要刮就不是我的事了。

    吃过饭,补充了一下弹药,我们就下去休息了一下,不久就有人喊了我一声,说师长叫你,我就匆匆过去,师长见了我后:问了我几个地形方面的问题,然后问:“缴获的物资你是不是私吞了一部分”,这下我紧张起来,后悔自己把那几个累赘带了过来,然后师长说:“大洋到没什么,留下点就留下了,那些枪你准备留下干什么用。”此时我脑子,进行了180转,回复答道:“由于缺少必要的运输工具枪没带来,另外枪支有残损,而且有些全是火铳,所以只带来一部分稍微好点的,其余的留在了凤凰坡。”

    师长很狐疑的看了我一下,我知道,这是我的片面之词,他个老家伙活了半辈子,疆场杀伐什么没见过,现在真后悔,当时妇人之仁,没杀了那几个土匪,反正他们也为恶一方很久了,死不足惜现在我好像只有听天由命了。

    师长站了会说:“好吧,姑且信你一回,马上就打仗了,我也不想仗还没打就先自己人见血,鉴于你这次的行动还做的不错,赏就免了,但功过相抵,你还欠我50军棍,等战事结束,你给我想清楚那些枪在哪了?听明白没有。”我连忙说是。然后师长摆手我出去了。

    从那一刻我是彻底幽禁了,虽然还可以自由走动,但后边总跟着尾巴。回到班里,李奇走过来对我说:“班长,后边老有尾巴跟着。”我点头应下,然后说:“发现了,这事怨我,考虑不周。枪的事泄了。”

    李奇问:“班长,我也想问那批枪和大洋你为什么都留给了猎手?”

    然后我看了一下他,此时其他人也围了过来,我想了想决定告诉他们我的想法,毕竟群策群力,不会再出现现在的疏漏。我说:“你们和我一起也算过命了一场,有些事现在不该在瞒着你们了。”

    “29军不是大家久留之地,日军南下后,蒋介石会把29军调回北京充当炮灰的,这个老蒋现在要的不仅仅是消灭红军,同时也要消灭所有的杂牌武装,1930年中原大战时是自己动手,现在是假手于人,”“我们早晚得离开这儿,所以我中间截留了一批银元和军火并且把你们的家人都尽量迁往西安,然后我们借这次在吕梁山侦查的机会,观察了很多地方,有些地方不错可以作为以后落脚的地方。”

    这时段飞说了:“班长,你不是带着我们抗日么,怎么想落草为寇了。”

    我说:“中日力量悬殊太大,日军入关南下时,兵锋很盛,29军的装备和火力根本达不到战争初期扼守平津的要求,此外日军会选择在广州和上海等发动大的攻势,这会进一步消灭应有的抗战实力,同时我们中国人也难保会齐心对外,老蒋会不会对29军背后釜底抽薪这个很难说,我的观点是放出一部分真空地带,占据有理地形扼守二线地区。不知道你们同意不同意。”

    然后他们相继点头,我说:“今天的会谈很重要,泄露了就是杀头的风险,你们有点心里准备,任何人都不能说个不字,如果叛变了,此后如有侥幸活下来的弟兄,此人恒杀之,明白?”大家点头应下,然后我拿出一壶烧刀子酒,是我从北平带来的,然后拿出刺刀在手上割下,滴血进了瓶口,然后把刀给了大炮,他们几个依次滴血回来,然后大家喝了。我说:“酒以喝,以后皆是兄弟兄弟之情皆进于此。”大家依次称是。

    第二刚亮,我们起来出操,尾巴有出现了,然后把我们的枪也下了,林虎为了这个差点给他们翻脸,被我拦住了,我想此地不是久留之地,留在这里就多了一份危险。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接着一个排的人过来,排长带人过来说:“奉上峰命令,你们被羁押拘捕,待战事结束后,师长会给你们答复,然后我们就被投入了黑屋。”

    等进了黑屋,我才真意识到不妙,早知道昨天行险跑了,尽管没枪,但门外的几个橛子还是很好拔得,就怕的是外边的暗哨。可是现在情况更不妙了。

    然后他们看了我一下,我说找机会逃吧,到时后看我手势,这次一定要下手狠点,然后去吕梁山找到那户老头家,等天黑后行动,现在休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