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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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比试各护互不相干,只要在本护三场皆胜即为杰者。离参加比试还有七天,但由于到总堂比试所以要提前一两天到达。克凡心中自有打算,自从与邢质比试拳脚后,便在冥思苦想能否在剑术高一下。第四日便在巨石上呆了一天也练了一天,可始终无法突破,练来练去总在走老路子。克凡回到院中一脸闷闷不乐,家人却也只能干瞧着不能做什么。第五日克凡依旧待在巨石上。这次没有在练剑而是静定心思寻求突破。脑海中只有一个人在练剑,迅捷异常却也沉稳凝厚。只是每一剑刺出都像给对手留了余地也给自己留了余地。这一点倒令克凡吃惊不小,心中恐慌不知何以弥补。此时忽听“哎吆”一声,就见一人在不远处摔倒。克凡忙奔至近前,见一人背着竹楼趴在地上,尚在呜呼哀哉,忙伸手扶起那人。那人好似抓到救命草般使劲抓着克凡臂膀,克凡就觉两臂一阵疼痛,心中一凛:怎的此人手劲如此大。克凡正纳闷那人已起身,就见此人四十上下,一张微胖脸庞,一身粗布衣衫,胸前粘满草屑泥土。此人一站起满脸堆笑道:“多谢小哥。若非小哥仗义出手我还要多与泥土亲近一会。”说完拍打起身上泥土。克凡本有些发窘但听那人言语可笑心中稍松一些道:“我只是伸手扶一下而已,说不上仗义。”那人本在拍打泥土听克凡如此说忙道:“小哥真仁义。我想请问一下去六里阜该怎么走?”克凡一听明白了原是此人迷路了,下也不犹豫道:“这一带确实很难找出出路,我带你出去吧。”说完向前走去,那人也不推辞跟去。走了小半时辰已隐约见六里阜才止步。那人一路不住口称赞:“你心地真好。”克凡早就说不要夸赞,只是那中年人不住口。克凡领着那人走到一处山岭指向下面到:‘你看到那片草屋了吗,那里就是了。“那人点点头竟没说谢径直走去,这倒令克凡意外。那中年人走出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克凡,眼中露出一种惋惜之情,但一闪而过转身离去。克凡没注意这些见那人身形变小,才回身只觉双臂有些麻麻的感觉。克凡纳罕道:”今天没有练剑怎会有这种感觉?“克凡只是随便说说并不在意,重回到巨石上苦苦思索起来,直到日头落西才下山。”今日我无法突破,可是已找到不足之处。我一定要尽快弥补,定要赶在比试之前。“克凡默默说道。可是究竟有没有把握自己也说不准。一夜之中尽在想如何弥补剑招,可无论怎样也想不出,只好倒头闷睡。第二日一早就觉双臂微麻,只见手臂上都有一道红印,想是昨日那人抓的太紧所致。想到那人趴在地上情状不觉笑了出来,是剑招之事着实令克凡头痛。今日已是第六日,明天便要出发去比试索性不去想他了。甲长不是说我与大哥已足可当上杰者。想到此节新下略宽,今日好好准备一下出远门了。克凡想到此处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毕竟这是第一次离开父母身边,况且此行关系重大,如能当上杰者不仅遂了自己心愿,更可让父母扬眉吐气,还可圆了甲长大人之愿,但若……想到这里克凡心中一阵抽搐,脸色煞白。他不敢想下去也不能想下去!好在父母都在身边说说笑笑,心情方稳定了许多。

    这一晚父母尽心尽力为克凡做了最爱吃的几样小菜,并叮嘱克凡路上小心,早早回来,比试之事却没说起。克凡倒一副小孩子脾气见父母一脸郑重地样子,净逗父母发笑。笑归笑,笑过之后一个人独自时却也心中不安,不知结果如何,好在有大哥相伴倒也有个依靠。

    第二色方明几人站在了村头大树下,其中两人自是邢质与克凡,当然还有他们家人。来为邢质送行的是一位白发苍苍老人,邢质与那人似乎没那麽亲切,只是淡淡低声说了几句后便独自站在了一边。克凡父母在临行时没有千言万语叮嘱,只是那一句“路上小心早早归来。克凡在走出村子后,仍时时不住回头看去,好似十分留恋。邢质只是笑笑心想:我这位兄弟倒是恋家得很。眼见走出几里路,克凡还是不住回头,只是脸上有了几分沮丧,低头叹了口气默默向前行去。前面现出一个山脚像一座屏障,只要绕过去就看不到村子了,越到山脚克凡走的愈慢。本来短短路程却走得相当漫长。邢质说道:”兄弟我们要加快些,像这般赶路可不行。“克凡”恩“了一声见邢质已疾步掠去,便一跺脚加快脚步赶去。刚到山脚一个巨大身影悠地蹿出自空中向克凡袭来。聂克凡足不停步,双手连连外翻划出道道掌影击向来人。本来来者劲势就强又加居高攻下,气势极是骇人。邢质奔走在前待听的声响想回身阻挡已然不及。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来人竟在空中借克凡之力翻身重如山破,而克凡则脚步受阻,手臂微麻气息却未又碍。来人攻势迅疾,两人交手与电光石火之间,克凡根本没有看清那人面貌。邢质此时已奔至近前,见克凡未受伤向山坡聚气喊道:”不知阁下是谁,可否现身一见?“邢质气息纯厚声震四野,惊起晨鸟许多。邢质一连重复几遍均无人应答。此时阳光初照,山间升起团团雾气,静谧山体愈发清奇。邢聂二人紧紧注视着山坡,不知何时邢质的手已按在了他的那把大刀上。忽而一阵娞娞肉香飘来。”松鸡!大柱!“克凡叫道,双目之中放出光芒脸上露出喜色。邢质则被克凡弄得一头雾水,怎么一会鸡一会柱的。“还是松鸡管用,一闻就闻出来了。”一个低而浑厚的声音自山坡一块巨石后传来。话语刚落,就见一胖胖大大地人走了出来手中拎着两个草袋缓步走下山坡。克凡如箭出弦般迎了上去,当胸就是一拳,不过这一拳对于大柱厚厚身体来说起不到效果。大柱满脸笑容“哎吆”作势要弯下腰。“你也太不会装了,挨打还笑。”克凡笑道。随即同大柱一道下坡来到邢质面前。“好身手!”邢质赞道。“哪有,克凡如发第二招,我可接不住。”说着大柱用肩膀撞了一下克凡。克凡笑了笑随即正色道:“你是特意为我捉的松鸡,在这等我?”大柱道:“早知道你这小馋虫对松鸡情有独钟,所以无论如何也要给你捉上两只,还好没有错过。”说罢将两个草袋塞入克凡手中。然后拍了拍手好似完成一件重大事情。克凡手中拎着两个草袋,感到手中沉甸甸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此时日头已高照在身上有种暖洋洋的感觉。大柱忽拍了后脑一下道:“哎呀,今天我还有事情去做,差点忘了。需马上回去了,要不然又要受责备了。”克凡闻言道:“还不……路上要小心。”大柱道:“是了。怎感觉你像个老太婆“话未说完,克凡一脚踢出,大柱一个滑身躲开。这下踢得奇巧躲的灵动,好似两人事先商量好的。大柱转身奔去道:”我等你的好消息。““一定会等到的!”克凡运力远远将声音传出。浑厚的声音彼此交错回响久久不绝。待大柱走远克凡回身对邢质道:“大哥,你也尝尝,松鸡肉香味美,包你开口叫绝。”邢质也不回绝道:“好,大哥就不客气了。”话落接过一只草袋,两道身影在平坦道路上渐行渐远。

    他们的比试之途正式开始了,等待的他们的究竟是什么?年轻人用他们的勇气与本领去拚打一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