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在愣什么呢?我可没有得罪你哦!”她的话提醒了我。
“没有,只是刚才好像见到过去的朋友一样,太像了,呵呵......”,未免太牵强了吧,可我有什么办法呢?如此拙劣的答话不知道给别人用了多少次了,可是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至少可以缓解刚才的尴尬,也可打开了我们交流的缺口,话不怕说了千万遍,需要的就是放着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啊!
“你好,我叫阿月,最近我也老是想着通便的事情,可是我在这里这么久了,也不见的有什么见效的妙药,如今看到你的一举一动,我倒是放心了很多,不知道你是否可以也给我开个方?”她礼貌彬彬的询问我。
这下心里的大石头沉了下去,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倒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有着共同的语言与思维,清晰而明了,不漏半点痕迹,又恰到好处的表达了我们共同的话题!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可得做好心理上的准备,随时都有可能腹泻的哦,况且现象天气也不怎么好,熬过去的是地狱的尽头,熬不过去的可是要嫁到阎罗爷府上去的啊!你想过没有?!”我答应的同时也给她打了个预防针,因为她那美貌掩盖不了她微弱的身体状况,虽不会是病态美的那种弱质,可如果熬不过的,恐怕也真的会是阴沟里的又一条冤魂啊!我可承受不起的!!!
......
谈话后,我知道她叫阿月,曾经是深圳某家五星级酒楼的接待生,说好听点是女公关,说不好听点是三陪小姐,再俗再难听点是鸡,可是我倒没有看到她那些经历留下的痕迹,恰恰相反;她给我的感觉是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也不是纯粹的女公关,而是一个身上有种我说不出来的与众不同气质的普通又不简单的女子,如果说有一见钟情,那我现在彻彻底底的相信了,可是眼前逃离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是不会把时间花费在儿女情长的,因为我深刻的明白,如果稍微有点放松,那我害的不仅是自己,阿盖,何天包括她都会成了我的陪葬品的,这可不是我为人做事的风格。
铃声也提醒了我,行动势在必行,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我回头示意的微笑,让她放心,我不会丢下她的,然后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回眸那一刻,至今我都铭记在心,那种信任与托付的感觉使我有了更大的信念:一定要突围,这不是纯粹的为了自己的自由。
刚到房间门口,那个年轻的白大褂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得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上面有“秦铭”的灭蚂蚁药物给我,我顺手接了过来,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希望,这可是这次行动的必备品啊!没有了它,一切都是空谈飘渺的幻想,那个白大褂万万没有想到他是在给自己挖坟墓,还表示如果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尽管叫他......看来金钱的麻醉效果还是有的,而且魅力无穷,我听说过一句话:金钱它可以把彼此陌生又有距离感的两个人拉在同条床上睡觉,也可以把骨肉分离的彼此遇到了当陌生人一样的视而不见,了不起啊!不知道是人的悲哀,还是金钱的无赖?
到了房间,我把“秦铭”使用方法看了一下,大概是说把药物放在蚂蚁出入的地方。蚂蚁一碰到,就会去吃,可不会马上死,吃了药的蚂蚁,回到蚁窝时,会相互传染,大概在过一天后,所有的蚂蚁都死掉了。行啊!这样可以达到全军覆灭的效果,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于是,我打开了包装,放了将近一包的剂量在那个蚂蚁出没的角落,然后把袋子放在柜子里面的衣服底下,再向阿盖打我们原先约定好的暗号:眨一眼,可以睡觉;眨两眼,要提高两边的警惕;眨三眼,准备行动,隔天可以逃离!我眨了一眼,回到了自己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阴阴森森的感觉没有了,反倒看到一个美好的未来蓝图,等着我去开拓,等着我去拼搏;那窗子传来的呼呼声也好像是吹响了我即将逃离的号角,对此我踌躇满志,心奋不已,乐的心里开了花似的进入了我的梦乡......
梦里依稀慈母泪,母亲来了,她和我说,“儿啊,知道你受苦了,可你究竟会发现结果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或许......”,还没有来的及听清楚后面的话,母亲已经泪眼婆娑的离开了,我的心里也特别难受,为什么我进行的如此顺利的时候母亲突然出现了呢?她在暗示我什么呢?
接着是一群蚂蚁,它们义愤填膺排列成军队的样子来向我讨债的,说的像是我这辈子欠它们的一定要还,我也内疚和无奈,表示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如果你们即可搬家,那我也用不着这样大动干戈的灭绝你们啊!要怪也怪那些为非作歹,作恶多端的人啊!我能做的就是尽快逃离并把他们绳之以法,这就是我能做的最大偿还......
第二天起来,我赶紧往蚂蚁出没的角落里走去,只见到它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下,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就这样离开了,它们或许不愿意,可是也是没有办法的啊,我肃敬的做了个军姿,心里默哀了3分钟。总是要有些牺牲在胜利的路上的,不然成功就是一文不值的东西,可是我不会踏在别人的肩膀上攀登的,至于这些蚂蚁,也只能当做是我逃离计划扫除的第一个障碍......
回到床上,背靠墙壁,眼眺窗口,冬日的清晨是如此的温馨,我好像闻到了自由的气息,心里无比舒畅,也在酝酿接下来的构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