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亏我自诩懂得兵法,若无先生提醒,我当真是忽略了这茬!”何家栋摁住脑门恍然大悟道。
“不过,依照如今的形式,这武功的重要性还真不如从前那般重要了。但作为长安的西大门户,对于防范吐蕃倒戈、胡人沿大漠长途奔袭却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公孙雄文道。
“公孙先生的话小子自记在心中。好啦!家栋也该走了,这次胡人突然犯边,倒是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何家栋道。
“这根本就是一个阴谋!”送孙雄文一语惊人道。
“先生可否说得明白点?”徐子清道。
“如今胡国也是旱灾肆虐、瘟疫流行、尸横遍野,加上西方仍然有几大势力盘根错节、虎视眈眈,东方有大辽国枕兵待戈,东西遥相呼应,他们如何敢在此时此刻南下?”公孙雄文道。
“先生的意思是,这胡人根本就是做做样子。甚至,他们是在故布疑兵?”何家栋道。
“这就有待大将军自己去摸清楚了。”公孙雄文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
“多谢先生教我!”何家栋已经笑逐颜开。徐子清在一旁听了也是一副倾倒的神态,一扫刚才的忧虑状,微笑道:“先生实乃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了。子清常自诩饱读诗书,懂得兵法典籍,但仆一听到这等突然情况,却是慌了手脚、迷糊了心智。”
“徐大人言重了。”公孙雄文呵呵笑了起来。“若非我猜得不错的话,有那么一小撮人已经等不及了。王爷进入关中,已经让他嗅到了危险。这是他们开始发难的第一个信号啊!”
“啊,如此说来,王爷郡王岂不危矣!”徐子清脸色一变,大声道。
“哎,这好戏才开始上演,对方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王爷郡王出事呢!他们想来个先发制人,故此才有如此蹩脚的一出‘饮马黄河’之戏幕!”
“话虽如此说,子清修养不够先生如此精深,已经迫不及待要回长安去了。”徐子清道。
“子清想必是中了王爷的毒了不成?”公孙雄文道。
“哈哈,若果公孙先生跟王爷相处久了,也会将他当成侄子看待,心中不免就会多分牵挂。子清从没见过世界上有长得那么漂亮的孩子,更难得是他有颗济世安民之心。子清在跟他相处的短短一个月内,已经完全为他所倾倒。哈哈!!!”徐子清解嘲道。
“徐大人如此称赞康王,老夫倒要见上一面。”公孙雄文道。
“要是公孙先生能够辅助王爷,那就更好了。”徐子清道。
“哈哈……”一行人相视大笑起来。
由毛明康率领的一万人马一路急行军,在第五日终于赶到了长安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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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承恩自从欧阳胤康来到长安后,日子变得难过起来。少年王爷行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总是打乱他的阵脚。因此,他不得不下了狠招。
“天风,事情都办妥了吗?”游承恩阴沉着脸,
“回大人,都妥了!”天风是一个长头披肩的年轻人。他穿着一袭长衫,整个脸被头发遮住,一时间无法看清楚他的外形相貌。
“很好!你下去吧!”游承恩不再理会青年,自个闭上眼睛,躺在摇摆椅上,养起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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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胤康自那天离开小公爷府上后。小公爷果然守信,第二天当即宣布,自愿捐出三千石粮食。一时间,他成了长安城街头巷尾议论的焦点人物。
康往欧阳胤康如他所许,下令文书,将各家所捐粮食不论多少均有详细的账目记录在案,并抄成大红报,在大街上张贴了出去。
小公爷府当晚又遭到了贼人的偷窃,但所幸并未得逞。
如今整个关中事物全由欧阳胤康兄弟把持,欧阳胤康和银龙兄弟分工,胤隆负责接待各色人等。这小家伙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却是迅速成长起来,连带着声音也发生了变化,像个有模有样的大人了。
杨凯知乐在其中,反正王爷郡王如何安排他就如何做,未有丝毫的怨言和懈怠。反观游承恩,却被弄得缚手缚脚、唉声叹气起来。人前虽然不曾言语,但人后却是诸多抱怨。知情人心中都明白,如今,这关中恐怕是要换天了。
第四日的晚上,欧阳胤康在牡丹教设在关中的名唤“福泽酒楼”内宴请了长安城内所有的官员和体面的豪门巨富。
王爷的面子众人自然不敢不给,虽然这关中已是天高皇帝远。若非这几次的旱灾,这旧城隍跟下的子民还真不知道如今这已是欧阳氏的天下了。
欧阳胤康没什么王爷的那种傲气,这自跟他从小为质有关。无论见了谁,总是一副满面春风地样子,这让许多心中惴惴之士少了些许压力。现场的气氛谈不上活跃,但也与死寂搭不上边。
“在场众位,在这关中都是些有头有脸之人。如今,胤隆和我九哥,在这里设了个宴,没其他事情,无非就是讨论讨论大家都非常关心的旱灾问题了。”胤隆在胤康的授意下,先做了开场白。
众人没有说话,杨凯知领头道:“我等自然以王爷、郡王马首是瞻、共度难关。”
“对!”“好啊!”顿时间,众人都是一片附和之声。
“那好,估计各位如今肚子想必已经饿了。我们先将肚子给填饱了,待各位酒足饭饱后,我们再商议正事!”
关中众位官员心中都藏着事,心中自然高兴不起来。倒是这韦小公爷和几位已经捐了粮的侯爷,他们将家中的粮捐了,两头都落了个踏实,故心中放松,喝得越来越起劲。
酒喝到中旬,韦小公爷已经有了三分的酒意,人说酒能壮胆。韦小公爷看看自己这一桌死气沉沉的样子,心中突然起了逗一逗这些个平时都骑在他头上撒尿的官员的心思来。
他红着脸,举起酒盅,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了几声,醉态可掬道:“王爷,我痴长你几岁。人说酒桌上头无大小。今天,本公爷就要放肆一回了。”
欧阳胤康看了默默吃着菜的杨凯知和游承恩一眼,满脸微笑道:“本该如此。小王我不甚会调动气氛,心中正暗自着急。没成想小公爷却帮了我这个大忙,好,看小公爷如此阵状,看来是要大显神威了,你放马过来,小王接着就是了。”
“好,这第一杯,倒是非王爷莫属了。呵呵!”韦小公爷嘻嘻笑道。几位老侯爷也有了几分酒意,他们平时跟这小公爷却是一个鼻孔出气。心中都雪亮,知道这小公爷今天是想给这帮平时作威作福的官老爷一个杀威棒了,心中暗爽的同时嘴上不免也殷勤起来。
轮到游承恩了,韦小公爷道:“诸位仔细评评理,本公爷平时和游大人走得近乎不近乎?”
“近乎,怎会不近乎,韦小公爷和游大人却是兄弟一般。”任侯爷叫道。
“那是自然。我透入个信息。本来呀,我们游大人要将游小姐下嫁于韦小公爷的。无奈我们游小姐眼光甚高,看不上我们的韦小公爷,两人之间的翁婿之情本到此就了解了。可我听说,私底下呀,韦小公爷仍然左一句岳父右一句岳父叫个没完,我们的公爷夫人为此还大吃了几次飞醋呢!”关侯爷捏声捏鼻道。
“关侯爷是越来越没个型了。今天趁机消遣游某是不是?好,韦公爷,下官跟你喝了。”游承恩让他们说不过,一股冲动便上脑门来,将酒盅中的就一仰而尽,甚是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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