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面他才得机会可以大致的打量这个堂喜的姐姐。从背影来看他的身体修长,健康而匀称。皮肤相对来说比其他劳作更多的人要白一点。从兽皮里露出来的手臂与腿上的皮肤都显得圆润而有弹性。让人一看便为之着迷。
不过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所以她身上的伤痕也更加的丰富。白色的皮肤上满是红色的痕迹。看得出这些彭离部的人对她也算有特殊“照顾”的。不过一路之只严齐只是偷偷的看。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盯着地面。因为他不想为自己的视线引来任何的麻烦。
……
“嘿,嘿……”一阵摇晃让严齐醒了过来。只有点微弱的火光当中,只见一个男人把上把他的嘴给捂住了。
“唔唔。”严齐惊恐的看着眼前几个捉着自己手脚的男人,心理惊讶的想到:“不会是吃不饱想吃我吧。”
“不叫,我们放手?”为首的一个男人说道。
看到对方还讲道理严齐点了点头。于是他的手才慢慢的拿了开来。
“我们是乌林部。婴蝉说有人来救我们,你认识。”男人说道。
原来是乌林部的男人。严齐心里平静了下来,他左右看了看。看守他们的男人已经睡得象猪一样了。周边其他部落的人也都睡了。看到目前还算安全严齐才开始正视眼前的人。这几个男人的身边还有好些人坐在远处看着他们,不过没有走过来。也是怕出事引来彭离部的猜疑。
看着眼前这些热切的眼神,严齐虽然不知道师偃是在什么情况下给了他们什么承诺。但是估计他们与婴蝉一样被师偃给骗了。想到外面的救源严齐心里便开始苦笑。他一路与誉傈一样追了过去,亲眼看到了师偃越跑越远。根本没有想过要救他们。他很明白师偃虽然对于他部落的人可以冒着生命危险。但是对外他则显得冷血而功利。没有利益的情况下指望着他来救这些人不如指望着天上会掉陷饼还更现实些。自部落被屠杀之后严齐便一下子看清楚了世间的所有丑恶的人性。周游了近十余个部落。除去骗吃骗喝之外,严齐无法让任何人帮助他们哪怕一点点。所以这也让他养成了不说实话,不相信他人的习惯。并且开始认识到了求人不如求已。所以被捉了之后他也开始打起了他的算盘。几个计划慢慢的在他心中成型。不过由于一直没有完善细节,所以他没有急于行动。现在这些人病急乱投医,居然找到了他这里。所以严齐突然感到了一下子自己的思维大门被这些人打了个大开。无数的想法如泉一样的进入他的脑子里。
“对,外面确实有人准备救我们。但是他们已经被彭离部的人给杀死了。我一路被他们押着看到的。”
“啊……”几人的脸上马上一下子绝望了。严齐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瞬间冻疆的眼神,绝望而无助。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严齐居然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很舒服的感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我们可以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我们逃?”几人面面相觑,无法相信他的话。
“对,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将来,也许一载之后,也许两载之后,也许更久。”漫长的时间并没有让这些人绝望,反而让他们的眼睛里又出现了热切。一种狂热的神情。
“想要逃走首先要万全的准备。我觉得我们首先应当……”
这些人很快被严齐的话给吸引了,他们围成了一圈仔细的听着严齐的计划……
这一夜彭离的人们都睡得很沉很沉。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正是这样一个晚上,却让他们原本强大的部落最终走向了灭亡,也为将来整个大泽带来了巨大的灾祸,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鹿黾用手托着头,正坐在主洞的主座位之上打着盹。最近一段时间为了清理师偃烧掉的山洞,将安抚下面的族人那近千张嘴,所以他是每天超负荷的工作。为了将那些新的食物给补充进来使他心力交瘁。而且为了防止他的山洞再出事,现在他是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每一件事都亲自的上阵。山洞里每一个可疑的地方他都要看了几遍。所以这些时间以来他总是这样昏昏欲睡的样子。毕近年纪大了不比当年。
“鹿黾,人来了。”一个壮汉走了过来说道。
“嗯。”鹿黾听到了声音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呵呵。想通了。”
“是。小人愿先为彭离画出图示(地图)。以表诚心。”来人谦卑的说道。
“当真?”鹿黾虽然很高兴,但是依然带些戒心。
“不敢有二心。”
“好。”
于是只见眼前的中年人慢慢的走到了鹿黾的身边,拿起他送到手中的墨慢慢的磨了起来。很快墨便被化成了带有黑色颗粒的墨汁。然后中年人拿过师偃送给彭离部的毛笔。在一块兽皮之上画起了一付地图。而鹿黾与彭离部的几个人则是好奇的围着他看着他画地图。
“这是哪里。”彭离部的巫专尹好奇的问道。
“这是长山部。”
“哦。”专尹点了点头。图相对他们的观念来说很正确。
“这里呢?”鹿黾也好奇的问。
“东巢。”
“恩。”鹿黾点了点头。
随着图的展开。越来越多的部落慢慢的出现在大泽的周边。一付周边的形势图就这样慢慢的出现在彭离部的所有人面前。
“这是哪里?”
“大潢。”
“这里呢?”
“洛。”
“这是什么。”
“这就是蠡。”中年人放下笔冷静的说道。
……
夜,跳动了火光当中一间小小的山洞里都是火焰的温暖。三个男人坐到了这个山洞里唯一的木架子上面正在围着一张兽皮聊着什么。只见他们为首的男人高大而威舞。只是花白的头发让人感到了他的年纪。而他的左边坐着一个干瘦的男人。长长的脸与白白的肤色与架子上面的两人显得格格不入。而另一个人与为首的男人很象,一身强壮的肌肉让人感到了他的力量与实力。乌黑的头发又让人感到了他正处于黄金的年纪。除去那可怕的独眼之外他几呼有着这个时代强者的所有特征。他们便是彭离部的三个实权人物,族长鹿黾,巫专尹与勇士誉傈。
“沃。周边部落真多。”火光当中誉傈一脸惊岔的说。
“嗯。我们都要去。”鹿黾一脸的激动的说。
“好。都让他们交出一些人来。”誉傈挥了挥手说。现在部落的苦力大量弥补了部落人力的不足。这让他感到了捉苦力的“前景”。
“哈哈哈。”鹿黾与专尹都笑了开来。
“这家伙有何要求。”誉傈好奇的问。
“他需要女人,哈哈哈……”鹿黾与专尹都是一脸的嘲笑的样子互相大笑了起来。显然他们都在为这个严齐的小家子气而好笑。一个如此重要的战略性的情报才换三天接触一次女人。多么可笑。而另一边他们正在讥笑的男人却正在与他通过出卖蠡部而换到了女人翻云赴雨。
“啊啊啊……”疲劳了一天的严齐倒在了眼前的女人的肚皮之上。这个女人也是乌林部的人。只是相对而言她长相一般。所以平时注意的人也很少。大家的目光都不会放到她的身上。
“我要走了。”象是蚊子一样的声音传到了女人的耳朵里,只见她身体一颤然后看了看自己肚皮上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只是在那里喘着气。
“你记得告诉婴蝉,外面的男人已经死了。让她记住,逃走并不难。难在如何逃出去之后还能活下去。要逃走就需要靠自己。我会帮助你们一起逃走的。但是无论如何要忍耐。只有让那些人放下心来才能想办法。记得吗?”
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将兽皮穿到了身上。这才慢慢的走开。看着这个女人的离开严齐久久的看了看。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就这样展开了。如此的顺利,如此的方便。仿佛是老天也帮助他一般。
“走吧。看什么。你还有力?”身边的一个看着他的彭离部的男人一脸讥笑的推了推严齐。看起来他根本没有听到刚才严齐在女人身上说的那些话。于是他这才慢慢的整理了兽皮衣,回到了那些苦力住的地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