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达筑基初期的修仙者,被你这冷血动物吞了还不得成为天下之笑柄。连你的老祖宗赤磷蟒王都被咱送到了地府,更何况你。”
项秋水嘴角一翘,坏笑着准备弹石而起实施杀蟒行动。
感觉脚腕处一紧,发现那块丑陋的石头,居然从中裂开了一个水缸粗大的柔软口子,一下子就把正立起身的项秋水两只脚都吞了进去,如捕兽夹般紧紧夹住,休想动弹得分毫。
“嗯!石头也能吃人,这年头怪事彼多啊!”
项秋水并未慌乱,魂眼一动,劲气注入下,蟠龙枪如一溜光芒直向那只花?弹击而去。
‘嘣!’
花蟒那小脸盆大的巨嘴中,居然伸出一条长达五米的火红色毛拉拉舌头,一下子灵动地卷住了蟠龙枪,那舌头犹如噬人藤的藤蔓一般紧紧‘哧嗦’着把枪缠住。
“有两下子!”
项秋水顿时兴趣来了,发现这花蟒并不像普通蟒蛇那般好对付,估计有点妖化特征。迅急催动蟠龙枪一个720度大回环,旋转着终于从火舌纠缠中抽脱了出来。
此刻感觉脚底一沉,身子居然被那丑陋的怪石头拉下了沼泽直至没膝了。
“娘娘的!你这石头还真要吃人啊!”项秋水怒喝一声,般若指狠狠地砸向石头弹击而去。
“嘣!嘣!嘣!”
指劲居然反弹了回来,石头破嘴还在继续夹着项秋水的脚向下缓缓沉陷着。感觉并不是特别的硬实,反而有点像是击打在牛筋上的感觉,刚中带柔,柔中夹刚。
“难道这是一个石头妖怪?”
项秋水十分郁闷,这无坚不摧的‘般若指’居然不奏效。
“噼!啪!”
晃眼功夫那花蟒已经窜到了项秋水跟前,这下子倒真有些吃力,下面在拽,上面有狡猾的花蟒在时不时出击,俩种东东好像事先演练好了一般,配合默契。
令项秋水有种入套之感。
“嗯!那边那小子不就是项家大院那叫‘阿呆’的傻子吗?前几天晚上老子伏击流浪居士的骚娘们,居然被他的护卫杀了勾二爷与虎七等好兄弟。庄主已经下令要这小子两条腿,让他生不如死。”
皮胃阴森森说道。
“皮爷,干脆乘这‘石牛’与‘岩铁蟒’夹击这小子之际,咱们四兄弟直接送他回姥姥家算啦!嘿嘿,这赤龙潭就算是这小子的免费墓冢了。”
一个精壮如牛般大汉叫哮道,“为勾二爷、虎七报仇。兄弟们,不是孬种的就上,杀!杀!”
四人隐在迷雾中借势弹点在杂草上,四把淡淡银芒闪着煞气全向项秋水招呼了过来。
“哼!又是慕容山庄这群专玩阴,打闷棍的狗才。来得好,老了正好可以为流浪兄剪除几个骚包。”
项秋水丹田元气猛然暴发,伸指连点而去。
“当!当!当!当!”
四把精钢大刀全被指劲弹得斜飙了出去,“岩铁蟒,我说皮怎么这般厚实,听这名就冷叮叮的。”
项秋水又迅速掏出一颗比排球小了一号的‘神雷球,鼓足了劲气弹甩了过去。当时他也是利用为王朝制造神雷球之机会顺手溜了一些火药,私自制了几颗,想不到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
‘岩铁蟒’见一圆溜溜东西砸了过来,见此球状物没什么锋利刀口什么的,于是巨嘴一张,火舌一绕就把它给卷进了蟒嘴中。咂巴了几下蟒嘴,还舔了舔,感觉好像有股呛呛味道,不怎么好吃,正想吐出来之时。
“轰!隆!”
一声震响,蟒头顿然冒出一股浓烟,成了炸开的肉布条,蟒身蠕动了几下,不甘心地就此‘挂了’。
看得皮胃四人心里是瓦凉瓦凉的,项秋水腾出手来,乘这四个小子愣神之际,蟠龙枪如灵动之丝绸,金芒一现杀将了过去。
“啊!”
慕容家一个高手被穿胸而过,血雨飞溅中‘啪’地就砸进了水草丛中。
“麻三!操你娘的奶奶子,杀!”
皮胃嘴角一阵抽搐,血红着眼,弹腿暴起约十米高,腿儿在空中呈跨马型,头下脚下的挺着刀就向项秋水刺劈了下来。
“来得好!你也跟麻三去做一对鬼哥们吧!”
项秋水首先对准皮胃狠砺地弹了一指,‘咚’,皮胃的脑门子顿然陷下了一个指大黑洞。不过!此人确实强悍,‘先天’气煞形成的薄罩还有几下子,居然没被弹晕乎,顺势不要命地照呼下来。
“哼,老子先斩你双腿。”
项秋水魂念动转间蟠龙枪已经淡闪着,穿过了皮胃的翘天双腿。两股血箭直向天上喷溅而去。
“再吃项爷一拳。”项秋水猛喝一声,破天拳直击长空,铁锤般的硬拳砸在了皮胃的大脑门上。
“嘭!”
“啊!”
‘皮胃’脑门顶开了血花,惨叫着直如人弹砸入了沼泽中,估计九层九是到地府报道去了,还有零点一层是喂沼泽中的妖兽了。
果然!
从泥浆中腾起了一条黄瓜般粗大的毛茸茸柔手,也不知是何物,卷着‘皮胃’的身子‘咕噜’冒了几个浑浊的气泡,眨眼间就不见了。
“娘的!这沼泽真是噬人潭。”
项秋水心里想着身体又下沉了近十几厘米,两把灿亮银煞之气已经光临头上了。
“嘎!嘎!”
“还有两个,一起去吧!”
项秋水狰狞着脸孔,冷凌地控着蟠龙枪。回环如长蛇跳舞,连续两声‘啊啊’惨叫,两位高手也跟着‘皮胃’一起沉下了泥潭。
“哼!石牛,老子现在收拾你也不迟。”
项秋水倒转蟠龙枪,鼓足了劲气,枪尖顿时冒出长达一米的淡黄色气芒,在魂眼精控下狠狠地向着身下的石牛插了进去。
“卟!哧!”
石牛虽说皮糙肉厚,但怎么能抵挡得了项秋水手中的三品灵品蟠龙枪,一杆子没到了底。顿时一股腥臭骚天的味儿扑鼻而来,狂飙出一道血箭,此牛的血液竟然是血绿色的。
喷了项秋水一身都是,奇怪的是项秋水抖了抖身上衣袍,发现那血液只是像露珠一般在衣袍上翻滚,不一会儿就全落于沼泽中,衣袍上是点血未沾。
“修士的衣袍都是如此神奇。”项秋水心里想着,感觉脚下居然剧烈地燥动了起来,此石牛命真是长,还没死,在垂死挣扎着,直把项秋水向烂泥地里拖陷下去。
浅薄的泥水混着烂泥腾起的雾高达七八米,项秋水再次旋转着蟠龙枪,在石牛的体内如捣鼓烂西瓜般撞来扎去,也许是扎中了心脏部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