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王朝’的爵位可以世袭,但职位得靠自已去争取,有了爵位并不等于你就有了职权。
比如你就是一郡王,最多就是有俸禄和封地,衣食无忧。但没有战功等连五品守备都轮不到你的份头上。
这‘俞云’世子年纪轻轻就高居富州将军一职,应该立了很大战功。这富州可不简单,据说屯兵二十几万,辐射了周围的海防。
项秋水微笑着不卑不亢的拱手道:“秋水见过俞将军,以后请多多指教。”
赫连俞云不吭声,斜眼扫了项秋水一眼,微点头算是回礼。
“坐吧!阿呆,等舅父与世子鉴定完这块‘玄磷玉’再与你详谈。”
舅父张信陵轻声扬手示意道。
项秋水喝着香茶,感觉十分的无聊,见舅父和那叫‘俞云’的世子,正在细细地鉴赏着那块什么‘玄磷玉’。
于是也略感好奇,面上不动声色地放出‘魂眼’向此玉石探测了过去。
呃!
此玉十分怪异,里面好像有一股令项秋水感觉十分舒服的气息似的。
项秋水的兴趣一下子被提升了起来,心识微动,集中神魂,加大了‘魂眼’的集束之力,向此玄磷玉探去。
啵!啵!啵!
一股无形的灵动之气竟然冲项秋水而来,项秋水顿然感觉丹田一阵轻微颤动。
本来武者在突破‘先天’后,已经完全理顺任督二脉,在体内会按自已的内功修练功法自行遁着大周天运行。
只不过效果没主观的修练好罢了。可是项秋水此刻却是感觉从此‘玄磷石’中射出的无声气流竟然顺着百会穴,进入了自已的丹田,引发着丹田中的气流遁着‘玄黄诀’行功路线高速流动了起来。速度比自发的遁流快了几倍不止。
“这石头有古怪,好像有助于自已修练似的,得想办法搞到手。”项秋水心里想着。
“不过!”
“此叫‘玄磷玉’的石头看样子挺稀罕的,不然舅父和世子怎会如此慎重和赞叹着。用银子买人家铁帽子郡王世子难道还会缺钱?”
“此路不通。”
“想搞到手就得用比这更稀罕的东东去换,我这儿除了那‘象虎兽’的骨雕和铅笔外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
“试试看。”
项秋水装着十分好奇地问道:“舅父,是否此‘玄磷玉’非常珍贵?外甥也感觉此玉的确不凡。圆润得近乎透明,色泽灿亮,极品好玉啊!”
随即轻声吟起了李白的《客中行》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咋一听到项秋水吟的诗句,那叫‘俞云’的世子讶然抬头,脸上精芒掠闪而过,盯着项秋水赞道:“好诗啊!美酒配美玉,哈哈!张大人,是否上美酒一坛,本人倒想与令外甥秋水老弟同饮。”
此刻他已经略有些认同项秋水了,口气中很自然地就用上了古人平辈相交时的‘兄台’。
“好!好诗,玉儿上酒,上‘七彩香’。”
张信陵也是特别兴奋地大声夸赞着,对一旁侍立的黄衫丫头说道。
“俞将军过奖了,胡编拙诗不值世子夸赞。”项秋水谦虚地回道,心里却是这般恶搞样想着,“鸭鸭个屁!李白大大千万别给气得从棺材里钻出来,向偶要版权就是了。这穿越也确实有点好处,整点华夏的古诗来还真能唬住人。不用劳心费神的,当只有思想的活鲜‘传话筒’也蛮拉风。”
“噢!‘七彩香’,还真是有口福啊!”
俞云世子有些惊讶,乐呵呵地笑着。
不一会儿!
就在这大厅中摆上了一桌并不简单的临时酒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有些迷醉了。
“秋水老弟能得‘甲秀’,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张大人,今天我们就以‘酒’为题,各人即兴赋试一首凑兴如何?”
赫连俞云轻捋颌下几根胡子提议道。
“好!好!好!”
“下官就班门弄斧了,那就先由下官外甥秋水先赋一首如何?品一品‘甲秀’之才。”
张信陵也是满心欢喜地提出说道。以前虽说不怎么喜欢这个呆傻的外甥,如今他已经脱胎换骨,野鸡变凤凰了,而且还取得了‘县试’的甲秀,所以也有意载培他,为他进入官场先铺一截星光大道。
其实私心里又何尝不是为了壮大自已张家的‘小朝庭’。他是想让外甥项秋水能达上郡王世子这条大船,给他留置个好印象,方便以后行事。
“好!秋水老弟先来一首。”
俞云世子抚掌赞道。
“嘿!嘿!”
“要诗还不容易,来首绝的,柳永兄,对不住了,借你的《雨霖铃》一用。唉!‘烟雨’,此生再无相聚之日。”项秋水由‘酒’想到了现在华夏,天人永绝的心上人烟雨,再加上酒精刺激,此刻完全恢复了在华夏时的那种豪狂性格,举着一精致玉杯,抿了一口‘七彩香’,叹了口气张口轻吟道。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静!静!静!
厅中顿然鸦雀无声,一股缠绵凄切的味道笼罩其中。张信陵和郡王世子俞云都是手托酒杯陷入了沉思追忆之中。估计想起了自已心仪的女子。
站一旁侍候着的丫环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虽然不懂此诗何意,但谁也不敢乱动,怕搅了主人的诗梦、春情……
“好一个‘杨柳岸,晓风残月’,连良辰好景都虚设了。缠绵悱恻,令人梦回环转,太凄凉了一些!”
厅门口突然响起一轻声莺莺的好听少女声音,随着声音袅袅而来了二位女子。
打头的一位身材阿娜,。细纱薄巾覆面,绝尘、神秘的面容时隐时现,如雾里看花,令人忍不住想有撩巾一睹芳容之冲动。
后面一位身着绿衫裙,翠佩挂腰,娇巧的鼻子,略圆凤眼,文静淑雅。项秋水在阿呆的印象中搜索到好像是自已的表妹张馨蕴。
“噢!是蝶舞妹妹来了,快入坐。”
奇怪的是俞云世子好像显得十分恭敬似的,请那位天人般的叫‘蝶舞’的蒙纱少女入座。
“馨蕴,快来见过你表哥秋水。”
张信陵轻声喊着自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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