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上两回书主要是写镇国武成王黄飞虎过五关斩将杀敌,赚父弃信,写了他的忠,他的愚,他的诚,他的计,他的非凡胆识和谋略,作为一个历史传奇人物,他的身上不单都是优点,也有缺点,这样才能显得他的有血有肉,才能使读者在封神正源这部书里面感受到神话人物的真身。
或许,你会不以为然,以为上两章节实在是没有意义,这样的章节虽和封神演义里面有所区别,却也没有多少新意,不过是一种曲解,读来也无什么趣味,只能使人感到无聊或者是发累?
哈哈,即便你是发累,我却不能不做交代,这两节虽是脱自封神,借用了他的故事,但这里是封神正源版本,正是要把原封神一书里面虚构的,脱离现实,虚无的故事回归到真实,同时,又可借此把飞虎的由来介绍给大家。
各位朋友,在上两回书之前,曾提到燃灯大师不费一兵一卒就收复了三水关,原三水关的守将姚元为了立功,向西岐表忠诚,请求攻打三山关,并且带兵困了三山关。
姚元围困三山关后,久无功劳,他的心开始冷落,燃灯大师随后赶来,也并没有为此出谋策,姚元对燃灯大师就有了看法。
在燃灯大师到此地时,邓九公因有杨桨在此,有了雄心,曾派兵出关扰战,却被燃灯大师威势所胁,不能胜,九公就挂起了免战牌,任尔攻打,就是不应。
那日,九公为杨桨压阵,在阵上看到了燃灯大师身边的土行孙,他的心头是一阵酸痛,“反复的小人,我邓九待你不薄,把夫人身边贴身的侍女许配给了你,你却还不知足,竟是如此无情意,引来外敌。”
唉,这家伙真可恶,人矮三尺必鬼,真不该小看了他,他这家伙,真混,就这样的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唉,悔不该对他乱许诺,说了过头的大话,要把女儿许配给他,使他有了龌龊的想法,他这卑鄙的小人,难怪会到费大司空的府里闹。不过,也还真亏了他,若不是他,南王鄂顺怎么能掉头?南兵怎么又轻易的退了?
九公在那里犹豫,矛盾之余,下了断语,对于这样反复的小人,开始就要下狠手,才能不带来麻烦,呵呵,若是有一朝犯到手里,必不肯轻饶。
不说九公在那里自语,只说燃灯元帅得姜子牙丞相令,敬重邓九公,对三山关围而不打,这可把下面的士兵都惹急了,他们就议论纷纷。“哥哥,为什么对三山关围而不攻,燃灯大元帅卖的是哪门子药?这么围着,我们远路而来怎么消耗得起?”
“是呀,这样下去,我们西岐的兵马岂不困乏?必是败了,兄弟,依我说,丞相让燃灯大师代理元帅,或是一个错误,以姚元取代雷震,这是什么策略。”
“嘘,军机大事,这个不能说,隔壁有耳。”
当然,无论他们议论,燃灯大师都是视而不见,笑而不答。
哈哈,本帅自有妙计。
兵士们的议论不止,燃灯本就是艰难维持,不妨这其间又出了一事,这一天,一士兵前来报于燃灯,“元帅,土行孙将军不见了。”
姚元平常就恨土行孙,南王鄂顺的死,他都记在了土行孙的头上,若不是土行孙,他做的是南国侯爷,怎么屈居西岐燃灯之下?最起码也是和他平级的,呵呵,当是大将的级别,不是现在中将级别,为了讨好西岐,他还须向燃灯大师邀宠。
姚元有韦杵这个帮手,在南营里一向是趾高气昂,对谁都不服气,若不是惊于燃灯的神功,即便在西岐军营里,他还是不服气,目前,土行孙在西岐营中是寸功皆无,不过一个下将,却一直在燃灯身边参与军机,姚元能服气吗?
他全不想燃灯和土行孙讨教的是什么,兵法之道,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土行孙出自三山关,对三山关熟悉,若想拿下三山关,燃灯大师不和土行孙商量又和谁商量?
姚元嫉妒土行孙,在军中对他就多排挤,想着法子来克扣他。
直至这一日,土行孙忽又不见,姚元吃惊了,在燃灯大师前禀道。
“元帅,土行孙不可靠,南王就是他所杀,他是一个机灵鬼,两面三刀的人,见我军不能取胜,会不会再去投靠邓九公?他熟悉我方的各种情况,一但通敌,后果不堪设想,燃灯元帅,我建议,立刻对他进行追捕。”
燃灯听了他的话,不置可否,他没有否认姚远的主意,却也没有派兵追捕,只是在军营中作了如下通报:
“查下将军土行孙私自出营,擅离职守,不从军规,扰军不安,为了严肃纪律,安定军心,限其回归,特在全军中作如下通报,有禀知其去向的,有获其所在的,皆予赏赐,唯知情不报,于其肮脏一气的,一经查实,与其同罪。若发现其有通敌,叛逃之嫌,则军法严惩,决不估怠。又,通告发出,其若知悔,能即日归还,责其军棍,罚其军饷,但念军营苦闷,动辄艰难,可网开一面,免去死罪,留作教育处理,”
营里的众军士对此皆是议论,元帅此令哪里显得军规?此等罪行,获之当诛才是,他对土行孙也太客气了,再有,我等远路前来,对三山关围而不攻,这是那一家的兵法?唉,燃灯不得姜丞相的兵法,他虽是有盖世神功,却无为帅的谋略,从某些方面论起来,姚侯爷还要高燃灯一着,土行孙将军军前擅离职守,明知有通敌的危险,却不去派兵追查,他这是当的那一门元帅。
燃灯并不在意底下兵士的议论,土行孙走后,在姚元的请求下发出通告,他又忙于处理其他军务了。
各位,土行孙哪里去了?我们按住不说,且去看看三山关那里又是怎么情况。
三山关被西岐大军所围,九公是稳如泰山,不为所动,他着急也着急不来,没有援兵前来,他有什么办法,着急谁又帮助他?
这几年,三山关在他的统领下,民众一心,物质虽有匮乏,民众精神状态却都好,所以,九公并不怕围,他耗得起,倒是这围困之兵远道而来,却未必耗得起。
况且,三山关是围不死的,它还有很多通路,这一阵西岐大军围而不打,九公就得以消闲,消闲时他想起了女儿婵玉,这一会怎么没有看到她?
他叫了卫兵,啊,你到老夫人那里去下,看小姐在那里没有?
卫士应着走了,九公思绪又翻开,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她也大了,是该给她找个人儿了。只是,该怎么选,又选哪一个呢?
“唉,天下俊杰何其少?”九公禁不住叹息。
这会儿,蝉玉小姐的心也很乱,她居于后院闺房,在那里想着心思,她很看好的二郎,又勇猛又威武,是多好的人才,看出来,父亲也极为喜爱,可是,她每与父亲谈话,将话题向二郎身上扯的时候。九公都是吱呜应答。
“父亲,你看到了,二郎和韦杵争斗,还占有很大的优势。”
“是呀,是呀,现在的年轻人中,他算是凤毛麟角,确实不错,只是,只是,啊,婵玉呀,女儿,你娘的身体不好,最近总是咳嗽,你怎么不去看看?”
父亲扯了题,蝉玉不好说什么,只能应着。
“父亲,我给娘熬药去了。”
当蝉玉生闷气的时候,九公又来逗她。
“女儿,人家说女儿大心也高,我就不信,呵呵,可舍不得你今后离开我们。”
“啊,我不离开爹爹,除非爹爹赶我走。”
“傻呀,闺女。哪有跟爹爹过一辈子的?”
父亲的话透进了小姐婵玉的心,当前的紧张形势,虽给人一种压抑感,她的心却象春潮,在起伏着。
她不好和父亲争辩,也不知父亲的目的何在,这日,九公在她面前似又说漏了嘴。
“女儿,后天,陈塘关的李大公子该到了。”
蝉玉听了这话,径自转身,不去看父亲的脸。
多少年来,她是第一次和父亲这么闹情绪。她到了后院,关上院门,丫头妞儿将澡桶里放满了水,让蝉玉舒服的泡在其中,蝉玉心不在焉,总想着父亲的那句话,李公子的形象,多少天没有接触,在她的脑海里已模糊了,实在是记不起来,啊,他是什么样子呢?
她努力想着,二郎的影子却时时浮现。唉,若不是战事紧张,正可驰娉沙场,那是多么美好的事。
想到这里,婵玉的脸红了,此刻的婵玉小姐,已卸女儿装,但见:
云蒸雾绕,鲜花艽草,玉体横峰,分外娇娆,赛似瑶都仙子,月里嫦娥。
呼一声是襦迷迷,喊一句是娇滴滴,当真是花容月貌,世外飞仙。
说什么梨花带雨,烟笼芍药,也只得如此。
却说丫头妞儿,听小姐室内呼唤,赶紧来到跟前。
“小姐,你有何吩咐?”
“妞儿,总感觉有人在外面?”
“没有呀,我一直在外边呢,小姐呀,你近来总是这样,疑神疑鬼。”
妞儿帮小姐穿上衣服,到后边来找老夫人拉呱,老夫人对蝉玉道:“闺女呀,二郎来有好几个月了,我看他近来精神也是不大好,对他即将上战场来说不利,啊,是不是想着他娘了?”
“是呀,娘,当然了,谁不想娘?可是父帅以战况紧,一直霸留着人,他就是想着娘,也不好说呀。”
“要不将华姑接来?”
老夫人刚说完,婵玉就接口。
“好呀,应该的,娘,派谁去呢?派下面的卫兵去了,华姑怎么能信任呢?要不,我去?”
“你呀,关上正是用人之际,你父帅肯定是不放你去了。还是差别人去。娘的乖女儿,你放心,我是知道你心思的,待华姑来了,我们老姊妹私下岔岔呱。”
老夫人的手指轻点蝉玉的额头,蝉玉抱着母亲,嗯嗯呀呀,好不高兴。
“娘呀,娘,,你真好,世上就是你最好!”
母女俩说到深夜,都很累了,蝉玉回房间休息,满屋飘着妞儿点的檀香味,味不怎么纯,也不去管他了,实在是太困了,她倒头就睡,睡的很香。
忽然,她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起来,似在梦里,又好像有人托着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她怎么在云雾里行走?
她浑身无力,眼睛睁也睁不开,只盼着有依靠,啊,是二郎么?二郎,她在那里妄想着,等待着依靠,终于,落实了,她心里便有点踏实。
婵玉是女中豪杰,虽是昏迷,却也有一些知觉。
咦,谁在动她的里衣?谁在她的身边折腾?
她抬手想挡,怎奈臂似沉铅。衣服被人褪了,不好,身上好像已经光光的,她挣扎,摇摆,扭动不已,可意志却违背她,根本不理会她的思维,直到那小花蕾挺挺的,被吸到了,她方放弃了抵抗。
蝉玉心跳加快,身体的毛孔像梳理了一通,新鲜夹杂着舒服,青春的骚动在体内燃起,她要把青春所拥有的劲儿发出去,像飞石一般发出去,她努力的想抬起手,手臂却不听她的指挥,抬不起来,她的耳边,只留下了粗鲁的呼吸,难闻的气息,臭熏熏的嘴巴。
这是谁?谁这样无耻,在糟蹋着她?天啦,谁来帮她?
无人阻止,无人助语,天理呀,你是有不公?大风你刮起来吧,大雨你落下来吧。
随着婵玉的翻动,压在她胸前的手借机下移,滑过小腹,移入河池。在清清的草地里,肆意的践踏着,狠狠的践踏着。
向下压的力量还在加重,再加重,加重,蝉玉一声尖叫,挣扎着动起来。随着压制力道的加重,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朦胧中的蝉玉,哪里知晓她的遭遇,她的思维还停留在李大公子和二郎的身上,良久,她感觉好像舒服了,随着身上重物的列动,她也有了释放。
谁在作孽?天理何在?缘何这样对一个多情的美女子,如此手段实在为世人所不齿?
各位朋友,莫去哭泣,也不须去猜疑,对婵玉姑娘下狠手的只有土行孙,唯有他如此龌龊,唯有他有如此本领,对三山关的内里是如此熟悉,唯有他才能找到小姐婵玉的闺房。
不错,这正是土行孙,这一会他笑了,许多天的辛劳没有白费,他满足了,即使是现在就去死了,他也满足。虽是这样,他也还不想死,谁会嫌自己的寿命长?他还是壮年,还要多多享用,所以,这事他做的很隐秘。
或许,有人会追问,土行孙怎么到了这里,他又是如何在三山关潜伏多时?
原来,土行孙早先出去的洞口还在,这洞口很隐蔽,在山洼里,上面长满了草,一直也没人发现,即便是邓九公也难知晓,土行孙虽到三山关不久,但他会钻营,这里很快就被他找到了,当然,他要想在三山关内成功,就必须有内应,否则,他无论如何也进不了九公的后院,更不要想进入婵玉小姐的闺房。
这内应是谁,他为什么要助土行孙,此事说来话长,各位且听细说。
那一日,土行孙从地道里进了三山关,他悄悄的走向自己原来的新房,当初,邓九公为了迷惑土行孙,将他的新房置在婵玉小姐闺房的不远处,一院之隔,如今,这里的一切未变,依旧是静悄悄,翠女倚在床上,伤心的流泪。
土行孙刚走时,邓九公曾派人来这里看过,追查土行孙走的踪迹,却没有找到什么结果,问翠女,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是的,那一夜,她睡的太沉了,土行孙究竟是什么时候走了,怎么走的?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邓九公详细询问了翠女,对土行孙的出走,他也不好下结论,不好给叛敌的罪名,他不想和土行孙结仇,便让翠女还住在那。只希望土行孙那天想通了,还会回来,也好给予交代。一切安排停当,九公又对翠女说:“你要闷了,可到夫人那去,或者找小姐,和妞儿在一起玩。”
翠女含泪应了,这以后,九公也没有忘记她,还不时安排下人送来日用品,只因战事的紧张,九公顾不得再过来。
唉,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夜漫漫,星沉沉。
夜幕下,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飘过来,窗外,月色被大树枝叶所挡,很朦胧,室内更是望不了多远,翠女只觉得怕,恐怖瞬间漫布她的心头,战战兢兢,她站立不稳,身体向下塌去,一只手扶住了她,她要呼喊,又呼不出,那手捂上了她的唇,似曾相识。她撞着胆子问:
“你是谁?”
“是我。”
“你,你是人是鬼?”翠女再问。
“你看看?我是人是鬼?”
土行孙抚摸着翠女,语气再放软。
“是你。”
翠女哭泣。“你走,你走吧。”
“走?走哪里?你是我的女人,这里是我的家。”土行孙有点无赖,再近她,翠女受不住他的气息,态度有点儿软化,毕竟,这是自己的依靠,她望着他,说:“我告诉老爷夫人去。”
“不许告诉,你敢?我这次回来谁也不许告诉。”
土行孙的三角脸露出狰狞,翠女不解:“你这是怎么了?老爷很关心你呀?上些天还来问讯。”
“这老家伙,他想玩我,没门。”
“你怎么这么说?”
“哼,你若说出去一个字。”
喀什,短刀削去了灯架,翠女的精神彻底崩溃,土行孙说什么,她都听不清了,只顾点头了。
“你若说出去,小姐老夫人将来不利,都是你害的,你是知道我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
翠女最是爱戴老夫人,又仁义,又慈祥,这家伙要对付老夫人,不行,不行?翠女不住的摇头。
“只要你听我的话,过些天,我想通了,自然会去见他们的,那时,再补办我们的省亲酒,一家皆大欢喜。”
土行孙一边说着,一边就压上了翠女的身上,有过两回经验的土行孙,对付女人已是轻车熟路,不久,翠女被他感染,也就热烈的回应着。
事毕,土行孙又用好言好语哄翠女开心了一回,翠女只觉得自己是世间少有的幸福人儿,再也不想着他的坏处。
土行孙又对说:“翠女,我要挖个地窖储备些粮食,今后,我不在时,你也不会饿着,”
翠女点头而应:“行,将军,你说的总是对的。”
土行孙挖土,翠女帮忙运土,两人搭档起来,倒是蛮配合,土行孙的进度快了许多,不多天竟将三山关后院的地下掏空,四通八达,犹如迷宫一般,翠女悄悄将土移至院后,幸喜无人前来看见。
九公整日忙于防务,那知后院火起?再说,他这两日也把翠女这边的事忘了。
忽一日,翠女来见老夫人,家长里短的谈了一阵,老夫人安慰,待关上事儿少了,让九公再替你寻一户人家,翠女被老夫人关怀,差一点就把土行孙的事说出来,强自忍住,又觉对不起老夫人,她把话扯到小姐身上,老夫人是一阵感叹。
“翠女,你来了,这里坐吧。”
“老夫人,翠女不累,站得着,啊,老夫人,你今儿身体可好,小姐到这里来了没有。啊,这里有了根白发,啊,老夫人,我找梳子来帮着理一下。”
“小姐刚才来了,呵,她有着心思了,想来这会已回去睡了。”
“老夫人,小姐有什么心思?”
“她呀,呵,刚在我面前提起要把二郎的母亲华姑带来。”
“杨二郎?杨将军?那是,那是郎才女貌呀,多好呀。上些天和西岐兵马大战,他们配合的那个好,老百姓都在传扬着呢。”
“是啊,多好呀。”
谈到婵玉小姐,两个人的情绪都很激动,翠女见老夫人忘情,不再问她的话,她也就不再提起土行孙。反把话题引向了杨桨杨二郎的身上,老夫人唔唔的应着,是啊,是啊。
“啊,老夫人,你要多宽心,吃得好睡得好,你身体好了,小姐她也就好。”
闲话了一阵,没有其他话可说,翠女就告辞了老夫人,老夫人本想让妞儿相送,翠女却是慌忙推了,行动扭捏,步履?呛,老夫人只觉翠女有点怪,但也想不出所以然,且随她去了。
这正是:
绰号叫做土行孙,挖窟掏洞自在行。
偷窃扒拿样样会,可怜婵玉泪水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