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这里有家首饰铺,陪我们进去看看可到了什么新鲜事物。”得!又是一家,秦雷硬着头皮陪二女走了进去。店铺不是很大,但装饰的很是不错。四面的墙上挂着香扇、仕女图等物,货架上各种耳坠、头钗琳琅满目,还有些胭脂、唇膏点缀其间。店家是个笑容满面、体态丰韵的妇人,看表情生意似乎不错,此刻店里还有几对夫妇在观赏。
“许姐,可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吗?”乔瑛似乎是常客了,熟络的和店家打着招呼。
“瑛儿姑娘,你可有几日没来了,这不,刚到了几款耳坠不错,还有新出的几种胭脂,奴家都给你留着了。”大顾客光临,许氏妇人眉开眼笑的端着一个红布托盘走了过来。
“姐姐你看,这翡翠耳坠真可爱。啊,还有枫红的胭脂。”乔瑛叽叽喳喳的拉着乔烟把玩上了。
秦雷被无视中,郁闷的四下打量,对这些女子家什实在是无爱啊。
“夫君!你看这头钗好看吗?妾身戴着如何?”旁边一女拿着一枚珍珠发钗问寻相公的意见。
“好看!娘子这头钗肯定配你,来快戴上让为夫仔细看看。”男子拿起发钗温柔的为女子插上,二人之间的柔情蜜意瞧的腻人。“不错!真是不错!店家,这发钗我买下了。”
“哎~!来了,客官你眼光真是不俗。你瞅瞅,这珍珠钗戴在小娘子的头上多衬啦,真俊。”又是一庄生意达成,许氏妇人自是不吝好话奉上。
秦雷看着这一幕眼神恍惚起来,“夫君!我戴这耳坠好看吗?”“夫君!还有我了,我这发钗怎么样啊?”结发妻子的娇颜突然浮现在眼前,似乎又回到了那下邳城中。“贞儿!芳儿!”秦雷情不自禁的喃喃低呼,一时间有些痴了。
“秦大哥?秦大哥!”秦雷猛的被人从回忆中摇醒,定睛一看却是乔瑛。“瑛儿有什么事吗?”
“还说了!我让你看看这耳坠如何,你却半天理我。”乔瑛望了望走出店铺的夫妇,掩嘴一笑。“秦大哥可是见别人娘子美貌,瞧的入神了吗?嘻嘻!”
“瑛儿不要胡说!”乔烟连忙遮住妹妹那没有遮拦的樱口,一双美目却也忍不住探询的望着秦雷。
“惭愧!”秦雷老脸一红,忙辩解道:“我却是想起了家中发妻,一时入了神了,实在抱歉。”
“啊!秦大哥你已婚娶了吗?”乔瑛掩口娇呼,却又好奇道:“不知秦家姐姐是何等神仙人物哈。”
“呵呵,我已婚配两年了,贞儿和芳儿却是如瑛儿小姐一般,花儿一样的人物哦。”想起娇妻秦雷心中一片温暖,心情大好之下取笑起乔瑛来。
“讨厌!秦大哥凭地拿瑛儿来比较。”乔瑛粉脸一红,又窃笑道:“不想秦大哥原也是个风流人物了,竟然娶了两房如花没眷。”
秦雷呵呵一笑,转身对许妇道:“店家,劳烦你把那珍珠发钗包上一对。”
“好好!小哥稍等,奴家这就去包。”财源广进,许氏笑弯了眉眼。
“秦大哥,我不想要珍珠发钗啦,你换别的吧。”乔瑛故意插混打乱。
“呵呵,这可是送我家娘子的,可没你的份哦。”秦雷也是乐的凑趣。
乔瑛板起了小脸,故作生气状:“秦大哥,你可是被罚着陪我和姐姐逛街的哦,怎么只想的你的妻子,忘了我们了。”
秦雷耸耸肩,无奈的一摊手道:“哎,不是忘了,怎奈我囊中羞涩,就这买珠钗的钱,还是五叔借给我的了,除去这些我身上仅剩不足一两,却是不好唐突了佳人哈。”
乔烟却是实诚人,真以为惹道了秦雷羞处,连忙拉住乔瑛。“妹妹不要闹了,秦大哥没关系的。”
乔瑛却娇笑道:“看秦大哥这么可怜,就放你一马吧,姐姐我们选两对耳坠送给秦大哥的姐姐们,你说好不好!”
姐妹二人又选了两对耳坠,在首饰店老板娘的欢送下,三人走了出去。
又逛了一会,终与乔瑛开恩,打道回府了。
桥府街前,秦雷喊住二女,变戏法般从手里露出一对玉兔,笑着道:“做为赔罪,这对小玩意就请瑛儿笑纳吧。”
“啊!真可爱!”乔瑛欢天喜地的接了过来,不住把玩“秦大哥,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乔烟却是略带羞涩“让秦大哥破费了。”心下也是喜欢的。
秦雷爽朗的笑笑:“不值钱的玩意,我看着也还有趣就顺手买下了。瑛儿喊我大哥,这就当哥哥送给妹妹的礼物吧。不要嫌弃才好。”
乔瑛笑着道:“怎么会,我很喜欢的啊!那瑛儿就谢谢大哥了。”
乔烟也很喜欢,将玉兔小心的捧在掌心。“多谢秦大哥!”
“喜欢就好!呵呵,走啦!走啦!”秦雷摆摆手,很潇洒的转身走了,收了二乔当妹妹,那孙策、周瑜岂不就成我妹夫了?
时间一的过去,历史的车轮不断转动。秦雷与二乔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但有一片阴云却悄悄的笼罩向皖城。
这一日,秦雷正在院中练武,突然大门被一把推开,桥五面带愁容的走了进来。
“子鸣快收拾、收拾。随我一起去乡下。”
“怎么了桥叔?可是出了什么事?”秦雷纳闷的放下兵刃问道。
“哎!那江东小霸王兵指庐江,这皖城又得招兵灾之祸了。我们得去躲躲。”桥五慌慌张张,这一大家子想避开兵灾也不容易啊。
秦雷闻言一惊:“可是孙文台将军后人,孙策孙伯符?”
“不就那江东幼虎了,哎那孙策以前在袁术就打过一次皖城,不想这次又来了。子鸣啊不要磨蹭了,快些收拾,我在东大街等你。”桥五说完就出门继续忙着去了。
秦雷也没什么家物,略作打理,背了个包袱,拎上兵刃骑着马就出门了。
会合了桥家大队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东城门走了出去,路上不时有逃难的人跟在后面,数十辆大车近千人马在官道上排成一条长龙。
行了约有一个时辰,皖城已看不到了,大队转了一条岔路从官道上走了下来。
“五叔,咱们这是去哪啊?”
“去乡下别庄,希望江东兵马不要打到那里去。哎~这么多人也没地方好躲啊。”
秦雷桥五正闲聊间,突然车队前方喧哗起来,不断的有人朝后面跑去。
“怎么回事,慌张些什么?前队管事呢?”桥五一把抓住一个逃跑的下人问道。
“五爷,不好了,前面有官军拦路,怕是那小霸王追来了。”下人躲躲闪闪的回道。
“什么?”桥五一下愣住了。
秦雷安慰道:“五叔别慌,待我到前面看看再说。”
桥五呢喃了一句:“还是躲不过啊!”遂不再言,跟秦雷一起朝前方行去。
一队约有五百人的士兵拦在了路前,当先一员骑马的大将对着车队喊道:“桥玄桥老可在车队中?我等并无恶意,还请出来说话。”
桥五正好走了过来,扬声答道:“我大哥身体不适,正在车中休息。老夫桥五,将军有何事可与我说。”
那将军拱手道:“原来是桥五先生,我乃孙将军摩下程普是也,此番拦路并无恶意,只是我家孙将军与桥老有事要商,还请桥五先生让车队停下稍等片刻。”
桥五听完回到:“既然将军只是与我大哥有事相商,却为何让大军拦我等去路?不若让我留下等孙将军,让车中众人还是继续前行,可否?”
程普旁边一粗莽军汉大声道:“让你等,你等便是,罗嗦些什么!”
秦雷听了一气,驱马行上前来。“文台将军忠勇仁义,孙少将军也有乃父风范,你等这般行事,凭的污了两位将军的名声。”
程普眼中精芒一闪喝问道:“你又是何人,与桥家有何关系。”
秦雷拱手道:“我乃无名之人,只是现下在桥家为客,却是见不得你们这么欺人。”
那粗莽军汉又抢道:“我家将军与桥老说话,关你何事,若再鼓噪,仔细你的性命。”
秦雷冷哼了一声:“我的就在此,若是你有本事,尽管取了我的性命便是。”
粗莽军汉哇哇一阵大叫,不顾程普阻拦,拍马扬刀的冲了过来,秦雷也无所惧,打马迎了上去。
两人刀来刀往的斗了十数合,秦雷捉了个破绽,三尖刀一横,用刀背把那人拍下马来。
“文?小心!”程普提醒却是晚了,见那人性命无忧舒了口气,却也被拨了脸面,打马行了过来。
“你的武艺不错啊,难怪如此胆大,让我来领教领教。”
秦雷哈哈一笑:“我的武艺也是平常,沉将军若是想教训我,却是但来无妨。”
程普冷哼一声,挺起铁脊蛇矛杀将过来,秦雷一扬三尖刀,有招拆招的斗在一起。
呼啦啦的数十合过去,秦雷常与张飞讨教武艺,那蛇矛用法程普那点本事却是难不倒他。渐渐取得优势,将程普压了起来。
又是几招过后,秦雷正准备继续用刀背把程普拍下来的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一阵马蹄声,一股杀气笼罩过来。
“看戈!”一声虎啸,背后来人一戈刺了过来。
秦雷连忙回身一架,“铛”的一声,二人一触即分。秦雷偷偷松了松略感发麻的手腕,暗道一声“好大的力气。”
“好大的力气。”那人却也是一声惊呼,两人均感遇上了对手,纷纷打量起来。
背后那将,年约二十上下,披甲戴盔,手持一杆长戈,威风凛凛,俊朗不凡。
“我乃讨逆将军孙策是也,你是何人?”来将问道。
秦雷一愣“可是文台将军后人,少将军孙伯符?在下淮阴秦雷,见过少将军。”
孙策听了却也是一愣问道:“可是镇东将军摩下,名扬徐州的秦子鸣?”
“怎么?少将军识得的雷吗?”秦雷心下却是窃喜,俺总算在三国闯出名号了。
孙策哈哈一笑,爽朗道:“少年从军克虎豹,下邳城下败温侯,淮南郡中斩纪灵,秦雷秦子鸣的名号,策却是听的多了。秦将军为何出现在这庐江郡中?”
秦雷连忙拱手道:“少将军缪赞了,当日徐州大战,雷负伤落水,幸得桥五先生相救,遂在这庐江将养。少将军次番却不知为何为难桥家?雷受桥五先生大恩,却是不得不厚颜挡之了。”
孙策面色突然一红,小声道:“我没恶意的,至于为何秦将军稍等便知,可否容策与桥先生见上一面再说。”
秦雷听了一笑道:“少将军请便。”
孙策扬声喊道:“江东孙策冒昧来访,桥先生可否出面一见?”
(有人说主角是种马,雷子却是要辩解一二,所谓种马者――见女便上、四处留种者也。所谓后宫者――三宫六院七二妃者也。主角目前只有两房妻室,连三妻四妾尚谈不上,又何来种马之说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