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好看,羞煞了一人,气煞了一人。
曹芳嫩脸通红,不由频频查看自身衣物。‘我身着有何不妥吗?还是脸上有何脏物?他怎的如此看我?真真是羞煞了人也。’
糜贞却也嘟着小嘴,粉面泛红。‘这死雷子,从来就没这么看过我,我比芳儿长的丑吗?气死我啦’越想越是不甘。糜贞上前几步,小蛮靴狠狠的跺在秦雷脚上,一通好踩。“子鸣大色狼,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啦。快把你的口水檫擦,莫吓到我的姐妹。”
秦雷忙用衣袖一抹嘴巴,仔细一看却又哪有半点水迹。方知着了这大小姐的道。
“嘻嘻”两朵娇颜似花绽放,晃的秦雷头晕眼花。
三人在院中边是观赏夜景,边是嬉笑欢谈。秦雷左吹右捧,胡谚乱扯。不时冒出一二后世笑话,逗得两位佳人直呼腹疼。
“子鸣端是滑溜,我等众人在厅中议事,你却在这风流潇洒,真是太不仗义了。”却是那陈登笑侃道。众人已议完了事,此时正待各回其府。
“芳儿随我回去。”曹豹狠狠的瞪了秦雷一眼,转身朝府外走去。‘小子,敢勾引我宝贝闺女,日后等着小鞋穿吧。’曹芳红着脸,歉然一礼,跟着父亲走了。
“贞儿我们也该回去了。”糜竺等人也一一散区。
“子鸣若是无事,可随我回府夜谈。”太史慈喊住了秦雷。“正有此意。”秦雷随着刘备等人回府。
二人归的房中,一番离情互诉。刘备推门走了进来:“备没有打扰二位叙旧吧?”
“哪里哪里,我与大哥乃是闲聊,玄德公何谈打扰。”秦雷连忙施礼。
刘备笑着坐下道:“备初至徐州,得陶公重托以屯小沛。子鸣可否指教一二?”
秦雷连忙摇手道:“指教二字万不敢提,玄德公现屯小沛,若得一人助,可谓无忧也。”
刘备感了兴趣追问:“乃是何人?还望子鸣告之。”
秦雷笑道:“陈群陈长文现为小沛令,其人清尚有仪,世负盛名。玄德公当与其交好,得其为助。”
刘备点头称是又道:“子鸣所荐之人果是不凡,却不知这徐州尚有几位大杰?”
“我徐州却是尚有四杰,孙乾、糜竺、陈登此三人皆为当世人杰。”秦雷微喘口气又道:“这几人俱是雷之好友,我观其等对玄德公多有好感,想是不难收其心也。”
想起今晚调戏人家闺女被抓获当场,秦雷面上微微一红道:“还有一人却是那曹豹,曹将军虽是略有些好权傲性,然其统兵之能却是不凡,雷在其摩下受教良多。曹操两次侵我徐州,足下兵卒多乃精练之青州兵。亏的曹将军所练丹阳兵亦是悍勇非常,堪堪抵住才没有叫曹军讨得多大的便宜。玄德公当敞胸以纳,则不难拥有一支悍卒。”说完略感口渴,秦雷端一盏茶,歉然品之。
刘备笑了笑却道:“徐州尚有一杰,子鸣却为何不告之与备?”
“尚有一杰乎?雷实不知晓。”秦雷苦思不得其解,愣愣的又喝了口茶。
刘备凝视秦雷道:“此人初上战阵斩虎贲,二斗于禁夺其盔,当为少年英杰。子鸣教备该如何收其心?”
‘扑哧’秦雷闻言一惊,满口茶水尽皆喷出,化为点点寒星,飞向对面的刘备。亏得太史慈眼明手快,用力一拽,方才险险躲过这‘暴雨梨花茶’。
“抱歉,抱歉,还请玄德公见谅。”秦雷赶忙拿了块抹布,准备给刘备擦擦。
“子鸣莫非对备有何意见乎?”‘有意见你可以提嘛,你怎么可以乱喷茶水了?即使没有喷到我,喷到那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唐僧附体?)刘备说完紧紧的盯着秦雷,大有你敢说有意见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秦雷额头浮现出硕大的汗滴,忙道:“雷怎会对玄德公有意见?(有也不敢说啊)雷不过一小小军侯,当不得英杰之称。玄德公若是接下那徐州牧之位,雷自然归为玄德公摩下一小卒尔。”
刘备笑着摇了摇头:“你等怎得皆要备做那无义之人?今日已晚,子鸣子义你等且好生歇息吧。”
送走刘备,秦雷与太史慈又稍谈片刻,便自睡去,一觉天明。
刘备别过徐州众人,领着摩下诸将屯守小沛去了。但观得小沛被曹军洗掠一空的残破样,遂将平原的府库和民众迁了过来。又听了秦雷之言,重用陈群,令其总领内政。周围百姓知刘备仁义,纷纷迁来。不过数月,小沛已涣然若新,繁荣非常。
秦雷又回归了以前的日子,平日练武读书,间或与糜竺等人小聚。有道一提的是,糜贞到是偶尔拉着曹芳一起来邀秦雷陪逛。虽然陪女人逛街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有二美相伴,秦雷却也痛并快乐着。当然了,也没少被顶头上司曹豹罚穿小鞋。
数月连过,已是入秋。
这一日,秦雷被曹豹寻了事由罚写十遍‘行军策’。好不容易糊完,交付帐中时,突有一卒来报,言陶州牧病重,急邀诸位大臣入府相见。曹豹闻言大惊失色,急忙带着秦雷赶赴陶府。
陶谦染病已久,身体虚弱,不得不躺在塌上。此时将二子叫来,好生叮嘱:“我已久病,此刻越感不堪,想是命不久矣。我已遣糜竺邀那刘备过来,欲以徐州托之。玄德乃仁义之人,必会善待你等。你二人切莫听他人蛊惑,心生异心,从中做埂。”
见二人张口欲言,陶谦又道:“你等勿要多言,我知你二人之能。若是和平年间,或着尚堪一城之守。然当今乱世兵祸不断,那曹操垂涎我徐州久矣,此番退兵乃是其后方有变,他日必将再犯。你二人若当州牧之位,必不得善终。我将徐州托与那刘备,他若能挡之,看在我的情面上,你等尚可做一富家翁。他若是也不能挡...你二人还是散尽家财,逃回老家丹阳去吧。”
陶谦二子无言以对,黯然低首。
此时陶府内,徐州一应官员俱已到齐,就连一向不听徐州号令的广陵太守赵昱也来了。糜竺引着刘备进了府中,众人皆是诧然相望。那赵昱目光中透着一丝冰冷,不知打着怎样的心思。
一下人出来道:“陶公请诸位大人入厅相议。”众人随鱼贯而入。
陶谦见众人进来,遂道:“谦深感病重,难理州务,然国不可一日无主。今欲将州事托与玄德,还请看在谦与百姓的份上勿要推辞。”
曹豹突然上前道:“玄德公虽有大恩与我徐州,然毕属外人,陶公二子皆以成年,亦可择一授之。”
赵昱赞同道:“曹将军所言甚是,我等怎可背主投人?不如问问二位公子的意见。”
众人一阵鄙视‘你赵某人何曾以徐州为主?’又转看陶谦二子。二人却是默不作声,叫众人大感诧异。
这时刘备腾地站起道:“备绝无意于徐州,明日当率众北归以明心迹。”说完转身出门而去。
陶谦气的一阵咳嗽,余下众人不欢而散。
笠日清晨,刘备众人收拾好行装,打开大门欲待北归。突然发现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却都是那徐州百姓。
百姓们见府门大开,刘备走了出来,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刘使君您不能走啊。”“徐州不可没有使君大人啊。”“刘使君若弃我等而去,待得曹君又至,叫我等如何是好啊?”百姓们声声哭喊,响彻天地,此乃民心所向尔。
“我等不若随刘使君而去吧!”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顿时赞者如云“对,对,刘使君到哪,我等就去哪。”附和声如雷震耳。徐州众人得见此景尽皆默然,曹豹等反对的人更是脸色煞白。
陶谦二子走了出来,对刘备拱礼道:“我二人自知其能,不足以保全徐州百姓。玄德兄乃众望所归,家父也甚望你能接掌徐州,就请不要再推辞了吧。”
刘备被跪了一地的百姓所感,又听了二人的话,终于点头应下。
兴平元年(194)秋,刘备恭为徐州牧,始成一方诸侯。(没这个头衔,曹操、袁绍等人都不带他玩。)
刘备接掌徐州后,任陈群为淮阴郡守,陈?为彭城郡守,陈登为别驾从事,简雍为都官从事,糜竺为簿曹从事,孙乾为功曹从事、糜芳为从事中郎。又提关羽、张飞、太史慈、曹豹四人为牙门将。
有此文武相助,徐州又人口众多,刘备鼓农励商、勤理州事,仅月余便府库充盈,兵马粮足。百姓们安居乐业无不相庆。
不知为何秦雷却没捞到官做,不过好歹分了两屯新兵让其操练。
(昨日饮酒过甚,昏醉一天,今晨方才清醒。脱更之事,万分抱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