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达尔在旁边唾沫横飞:“现在形势完全倒过来啦,过去是北方的兔崽子老是欺负我们,现在我们倒过来骑在他们头上,隔三岔五地搞偷袭,北方现在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据各方面的情报,首相空军基地到现在也没有恢复过来,所有拦截飞机都是从国王和大将空军基地起飞的----我们已经斩断了萨利赫的一只胳膊,Eㄔぞ丫颜较咄芭玻颐怯惺焙蚨寄芙鼗窀崭沾庸趸仄鸱傻姆苫亍!?br>
易伯拉欣说:“不要让预警机过于靠近前线,这太危险。您要求增购2架Eǎ獗ǜ嫖乙丫剂恕2普砍す砦趺此担俊?br>
班达尔脸上的光彩一下子暗淡下来,气急败坏地说:“那个该死的哈马维和沙龙穿的是一条裤子,成天脑子里就只有坦克,沙龙要买坦克,哈马维想也不想就批了钱,我们空军的飞机他就总是说卖石油的款子还没回来,要我们再等一等。”
易伯拉欣很不耐烦地说:“坦克!坦克!他们成天就知道坦克,没看见”沙漠风暴“行动吗?现在是空军制胜的时代了,他们的脑子也不换过来!沙龙老是怂恿士兵们攻打北方,他自已心里不清楚吗?现在的北方是外强中干,没有了苏联的外援,他们是举步维艰,我们只要守住防线,坐等他们自已崩溃就好了,为什么要让战士们的鲜血在胡夫山脉再流一次?内战打了十几年,我们的血流得还不够多吗?!“他气恼地丢下钢笔,右手拇食二指揉着太阳穴。
班达尔说:“我看您是太累了,要不挤点时间到海边去疗养一下?唉,我们在哈廷根岛上的别墅群要不是因为经费不足建建停停,现在应该可以用啦。”
易伯拉欣淡淡地说:“您这个人啊,怎么说呢,老想着要享受,我说过您多少次了?”
班达尔不以为然地说:“我们一群老弟兄吃的苦还少吗?当初血雨腥风提着脑袋搞政变,不是为了过更好的日子吗?什么民主自由,全是扯淡!”
易伯拉欣白了他一眼:“您就是爱胡说!!您要当心,挪用去建别墅的空军经费这个财年要赶紧补上,不然让沙龙他们抓到把柄就不好办了,闹不好您会丢官的。”
班达尔笑了:”有您在,谁敢动我?!不过话说回来,明年就要选举主席了,我们虽然占了优势,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您知道,沙龙和哈马维他们对这个位子的眼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啦,眼看着您就要连任三届, 已经有人嫌您坐这个位子时间太长啦!陆军那边您不能再想办法拿回来吗?毕竟,您以前就是陆军总参谋长阿。“
易伯拉欣默然,内战之前自已就已经是卡门皇家陆军总参谋长,一手策划了政变,杀死了包括副总司令在内的保皇派,又指使当时是“皇家龙骑兵坦克师”的师长沙龙率军进入首都夺取政权,之后将陆军总司令艾哈迈德及卡门皇室一举赶到了荒凉贫脊的北方,在接下来的革命委员会选举中,按照“美国朋友”的提醒,为了体现民主政府的特征,易伯拉欣不太情愿地辞去了军职,当上了只有行政权力的政府首脑,陆军则交给了从西点军校毕业,美国人也十分欣赏的沙龙,随着国内形势的稳定,在美国人的支持下,沙龙将全部陆军的中下级军官换成了从美国学习归来的“卡门藉美国人”,对战前的陆军###们全部委以高职虚衔,空军庆功会上陆军军官们的肆无忌惮让易伯拉欣越来越感觉到陆军已经失控了,自已名义上是国家首脑,也控制着所谓的“民意”,但手里的力量只有空军和弱小得不成样子的海军,只要沙龙想做,那么又一场政变将毫不费力,所谓的民主力量在面对暴力时绝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而那个好战的沙龙抛开革命委员会全体成员自顾自地制定的北伐计划则是对自已权威的绝对藐视,毫无疑问当北伐成功之日就是他沙龙加冕之时,到时自已这些“过时”的###将被全部扫进垃圾堆里。“要找个时机解决他,把陆军拿回来,我才是卡门独一无二的主宰者!”易伯拉欣对自已说。
“好啦好啦,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有什么事情都好说,”易伯拉欣安慰着班达尔,“对啦,您想重建空军俱乐部?我看可以。”
哈立德从像蒸笼一样的坦克炮塔里探出头来,脱下头盔长长地出一口气,他全身都湿透了,靴子移动起来瓜叽瓜叽地响----里着积了汗水,他重新戴上头盔,通过电台吼道:“再来一次冲击!!”合上座舱盖,顿时又进入了充满汗味和热浪的黑暗的世界。百余辆T―72,T―55坦克咆哮着碾过已经碎成粉末的沙子,卷起漫天的黄龙,天地之间充满了发动机的怪叫,坦克之后,成群的BMP―1步兵战车跟进,坦克师的上方,十余架丑陋狰狞的米―35武装直升机在低空张牙舞爪地飞过。
3号机场跑道边已经搭起了一溜帐篷,发电机已经装好了,开始供电,晚风带过来一阵浓浓的柴油味,巨大的网格状的远程搜索雷达开始转动,底坐“嘎嘎”作响,一旁的抛物面测高雷达在不停地“点头”,星在一座最大的帐篷里指挥手下的技工组装和调试战机维护设备,汗水从脸上不停地流下来---没有多余的电量供给空调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