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正举起筷子要夺回来,耿慧芳赶忙拦住,“让孩子吃呗。”白永正抿了抿嘴,对大块头说,“小飞,以后有好吃的多给你娘吃点,要不你娘饿坏了,就没人照顾你了。”
大块头嚼着豆腐嘿嘿傻笑,白永正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慧芳,怎么说咱也得再生个娃。”
耿慧芳点了点头,看着白永正和大块头父子俩,母性的本能油然而起,她觉得应该照顾好这对父子俩,“永正,你看能不能在学校给我找点事情做做?”
白永正很意外地抬头看着耿慧芳,“以前我让你去学校茶炉房烧茶水你不去,说村里挺好,现在怎么又想去了?是嫌地里的活计重了?”
“不是。”耿慧芳微微叹了口气,她知道白永正根本不会懂,她要是继续在村子里会把持不住自己的,蔡雷已经给她施了魔法,让她欲罢不能,现在每天晚上她都想着那天玉米地的事情
自慰,她觉得自己堕落了,不是个好女人。
“那我看看吧。”白永正闷闷地说,“不过机会不大,学校用得着人的地方都安排满了,教导主任家的小姨子还在等着呢。”
“成就成,不成就拉倒,我只是随便说说。”耿慧芳说,“我主要觉得应该给小飞换个环境,没准还能好一点。”
“没用的,别在他身上操心了,赶紧再生一个才要紧。”白永正说,“实在不行咱就交罚款。”
“你找到村长家没找成啊?”耿慧芳问。
“没有,两次差点就成了,但还是亏了。”白永正很懊悔,“第二次要不是蔡雷那个坏小子,事情估计已经差不多了。”
“算了,那种不光彩的事情,不做也罢。”耿慧芳有叹口气,“听说最近村里抓计划生育又紧了。”
“嗯,我看下午村长带蔡雷刷了一下午的标语,还别说,蔡雷那坏小子还真写得一手好字,像模像样的。”白永正说。
“别提蔡雷了。”耿慧芳口气有些硬,“赶紧吃饭吧。”
白永正不明白,皱着眉毛问,“怎么了,不就是个软蛋么,咋不能提?”
耿慧芳自知不好回答,便不作声了,低头喝起了稀饭。白永正也赶紧吃起来,他心里有盘算,今晚他要再去找王秀枝。
可白永正确实不可能知道,王秀枝已经不是前两天的王秀枝了。当白永正猫在王秀枝家门口向她发出了暗号后,王秀枝犹豫了一下,跑出来悄悄对他说让他回去。白永正把王秀枝拉到草
垛空里,问怎么不想办事了,王秀枝说不能办了,影响不好了。白永正在夜色中特别失望,幸亏王秀枝看不到他的眼神,否则他就羞愧而亡了。不过王秀枝对白永正的好感仍在,她告诉白永
正,虽然不办事了,但生二胎的事情她依旧会帮忙的。
白永正很感激,以为王秀枝不好意思,于是主动上前抱住王秀枝就摸了起来。其实王秀枝还是想感觉一下白永正的,但想起蔡雷的话,还是忍住了,“白老师,你别这样,这多不好……
”
白永正已经进入了状态,“秀枝嫂子,你别不好意思,让我好好日你一下,你就帮我生二胎的事给办了吧!”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着,白永正对王秀枝又抠又摸,还真就把王秀枝给挑
逗了起来。
“白老师,你……”王秀枝有点口齿不清了,“不,不能啊……”
“来吧,别扭捏了。”白永正放开王秀芝,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王秀枝急促地喘着气,心想这人不知过不觉的,她就是和白永正干了,他蔡雷能知道?想到这里,王秀枝暗暗生喜,伸手
便要捉白永正的话儿。
可是王大富猛然从草垛后跳了出来,一声大喝将白永正和王秀枝吓得魂飞魄散,“好你个白永正,衣冠禽兽!”
白永正慌忙上前,“村长,别嚷嚷,有话好好说。”
“说个屁,你竟敢干我女人!”王大富捋起袖子,一副不善罢甘休的样子。王秀枝在一旁装起了可怜,“我说白老师你也真是的,怎么就把我拉进草垛空子里呢……”
“你给我住嘴!”王大富对王秀枝斥责道,“你个骚娘们,还不给我滚回屋里头!”王秀枝一听,乖乖地进了院子。
此时的王大富声调降了下来,“白老师,你说你为人师表,怎么能干这种事?要是张扬出去,你还有啥脸面当老师呢,恐怕啊,学校也会开除你!”
白永正一听这话,腿子一软,“扑通”一声给王大富跪了下来,“村长,我求求你,千万别说出去,我白永正就是做牛做马也情愿。”
“嘿嘿。”王大富一声奸笑,蹲下来对白永正小声道,“永正,这么的吧,你让你女人跟我睡一下,两消了。”
白永正傻傻地出神了,这可万万使不得,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睡,那还叫什么男人,况且他白永正还是因为受到了王秀枝的勾引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可是他觉得自己又没得选择
,如果要不答应王大富的要求,他一宣扬可能就真有大麻烦了。“村长,这,这是我也做不了主,等我回去和媳妇商量商量。”白永正为难地说。
王大富咂了下嘴,“行吧,不过我可警告你,最好把你媳妇说通了,要不整得你当不成老师,那损失可就大了。”
白永正叹息着走了,王大富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哼着小曲摇头晃脑地进了院子,发现王秀枝站在门里在偷听。还没等他开口,王秀枝先说了:“好你个王大富,原来是想睡人家耿慧
芳啊,真缺德!”
“我缺德?”我去王大富似乎很委屈,“我这叫报仇!日他的女人的,竟然想睡我的女人!”
王秀枝在这事上可不敢争辩什么,万一要追问起来,她可不太好回答,只好闷头进屋去。
却说白永正唉声叹气地回到家里,看着耿慧芳不住地摇头。耿慧芳忙问咋回事,白永正就将刚才发生的事都讲了。耿慧芳一听是十二个不愿意,“不行!我耿慧芳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来,
白永正,你要是答应了,我就跟你离婚!”
白永正听了既高兴又无奈,高兴的是自己的媳妇很正派,无奈的是他又没啥别的法子。“慧芳,可王大富说要到学校告我,让学校开除我啊。”白永正还是很恐慌这个可怕的后果。
“白永正,你真是和王秀枝睡了?”耿慧芳问。
“没呢,就摸了她两下。”白永正小声说。
“那你还怕个啥,他王大富就是告到天上去也没用!”耿慧芳口气很坚决。
白永正被一点拨,似乎头脑清醒了许多,“是啊,刚才我被王大富一吆喝给吓懵了,我又没做什么,况且他也没啥证据,我怕个啥?”
“是啊,大不了卖牛卖羊,把生二胎的罚款给交了。”耿慧芳说,“也就是你,说什么要找村长走后门,这下可好,后门没走到,还惹了一身骚!”
“唉,不就是为了省俩钱给小飞备着嘛。”白永正面色渐渐恢复了平静。
“我知道你是为小飞着想。”耿慧芳说,“不管怎么的,你可千万不能答应王大富。”
“不答应,肯定不答应。”白永正口气强硬了起来,“我根本就啥事也没做成,我怕啥,哦,也不能说没做成,就是根本啥都没有!”
白永志越说越带劲,似乎掌控了一个扭转命运的法宝,“慧芳,刚才我真是怕极了,就怕那个王大富把你给睡了,要是那样我这脸还朝哪搁呢。”
耿慧芳没支声,心里暗道自己在玉米地里早就被蔡雷那贼小子给占了身子,只是她不知道那是该懊悔还是该庆幸,当然,她更不知道如果蔡雷再要拱她的时候,她是该拒绝还是该欣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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