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京会战之瞒天过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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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吕布率军如一阵旋风赶到洛阳,张辽领军来迎。。吕布遥指张辽军阵,晒笑道:“就这等散乱的阵势,焉能拒我?人言段睿极善用兵,今观之,不过如此。”两阵对圆,张辽出阵,吕布以戟指之:“文远,昔日在并州时,我待汝不薄,今何不弃暗投明,率军归顺,我保你做大将!”张辽欠身道:“奉先兄好意,张辽心领了,然为将者,忠义为先,恕张辽不能从命。”吕布听罢,知道张辽是在讽刺自己背叛丁原,一时间勃然大怒,驾赤兔马,舞方天画戟,径来冲阵,张辽拍马舞刀迎击,战不十合,败下阵来,率军奔走,吕布在背后大叫:“张辽,你非我敌手,我不杀你,快去叫段睿来,我誓与他一决胜负!”张辽率军不往洛阳,径往孟津,乘船渡河北去。吕布也不来赶,率军直奔洛阳,生擒得三千余工匠。吕布欲杀之,李肃连忙劝道:“将军且慢。留下这些人,也许相国有用处。”吕布乃住手。两日后,董卓率中军到,李肃迎上,并带来这些工匠,道:“为相国献上一礼。”董卓问道:“就这些人?”李肃道:“正是。世人皆道段睿所建的邺城为天下第一城,某一直在私下为相国打抱不平。今幸得这一批工匠,相国可用他们建新洛阳城,叫世人知道,相国事事都是天下第一!”董卓大笑:“还是你想得周到!就依你!——”李儒忙劝:“相国,兵贵神速,不可在此地迁延日久,可速速出兵,剿灭段睿为上!”董卓摆摆手道:“待建完城池,再出兵不迟。”李儒又道:“倘若此是段睿之计如何?主公在洛阳建城,段睿在北边看着,待建好了,他在顺手牵羊,夺回去。似此这般,如之奈何?”李肃谏道:“相国,纵使这是段睿之计,又有何惧?相国大军所向无敌,如果他段睿自己来送死,那就正好在外面给他全歼了!”董卓道:“正是。我意已决,尔等不必多言。传令,叫李傕郭汜率本部兵,前去郿城,取先前筑城的那二十余万民夫来。”

    张辽不战而退,三千工匠被擒,洛阳失陷的消息早就传到了邺城,一时间,段睿辖下风云骤起,有些素来不满于段睿政府的人借机发挥,声讨的言论甚至上了《人民日报》。不少百姓也跟着对兵部发难,指责将纳税人的钱白白损失,兵部只能遮遮掩掩,说董卓占据有利局面,不得已放弃洛阳。反响确实有些大,段睿只好亲自出面,在邺城广场上告喻百姓:“段睿绝对会击败董卓,夺回洛阳!”百姓的沸腾才渐渐平息。

    二月中旬,兵部的命令下达,魏郡、河内、濮阳、陈留四郡进入二级战备状态,所有军工业加速运转;其余四郡——巨鹿、广平、上党、阳平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对进出境的人员盘查更加严密。(根据段睿的法令规定战时状态分六级:战备三级,戒备三级。)与此同时,魏郡各县贴出告示,招募了近万人,说是雇去运送粮草军械的。此外,自邺城通往河内与濮阳、陈留的高速公路被封闭。(要致富,先修路。段睿自至冀州,大修公路,由石子铺成,分国道、州道、郡道、县道,另修高速公路,甚为宽敞平整,平时为民用,战时封闭,做军用道路。)

    洛阳董卓军营中,李肃正闲逛,走着走着便来到李儒帐边,忽见一人鬼鬼祟祟,匆忙跑进帐中,心中疑虑,便悄悄待在帐外听里面的动静。只听得一人密报:“大人,小的自邺城来,送上最新情报:段睿封闭了通往河内与濮阳、陈留的高速公路,而且征调了万余民夫,每天夜间运送大量粮草军械前往濮阳、陈留,四周由郡兵戒严。小的冒风险打听得消息,偷偷潜出,赶来禀报。”李儒道:“嗯,做的不错,你可速回,有什么消息即刻禀报。记住,千万别暴露了。”李肃听罢,乍得一惊,连忙回帐,写封书信,教心腹人连夜赶往邺城交与段睿。李儒打发刚才那人回去,自来见董卓,禀上刚才之事,并道:“相国,岂不闻兵法虚虚实实,段睿在濮阳、陈留弄出动静,就说明他的攻击地点不在那儿,而在河内、孟津。”董卓点头称是。吕布在一旁说道:“义父,段睿肯定攻荥阳,那儿是陆路,段睿之兵极擅陆战;而河内到孟津是水路,段睿怎会舍己之长而就短?请义父三思。”董卓道:“我们要做两手准备。此役的关键就在于段睿将于何处进攻。如果我们猜对了,那么段睿必败!这样吧,李儒带五万人马前往孟津渡口布防,奉先率三万人去荥阳把守关隘。”“遵命。”

    邺城兵部情报局内,段睿正与郭嘉、荀攸商议军情,忽然卫士报,兵部侍郎徐庶前来,段睿请进,徐庶笑道:“都在呢。主公,你们做的好事,军需的去向连我这个后情局的侍郎都瞒在鼓里。”郭嘉笑道:“连你也给瞒住了,看来董卓必然上当。”段睿道:“既然你都开口了,我再不说可就没理由了。我们的确招募了万人,可是一个也没用,全部放在军营中。两条高速路也确实封锁了,并且在通往濮阳、陈留的路上,每天夜里都有车辆来往,然而,车内基本上是空的,只有护**刚卸下的交付乐进部使用的铠甲,他部需要的攻城器械,以及军械粮草。真正的军需此时已经前往上党,然后绕进河内。至于运送的人,都是护**虎贲营、洪武营的士兵,他们比较可靠,就连前往濮阳路上护送警戒的郡兵也瞒在鼓里。”徐庶不禁拍张叫绝:“做得太完美了!”忽报李肃来信,段睿拆开视之,信中道:

    护国公,您的辖区内部有董贼细作,望详查。

    段睿交信与郭嘉、荀攸、徐庶看,郭嘉微笑,道:“我们正是忧虑到这一点,所以才在濮阳、陈留假戏真做。”荀攸道:“这些人刚好可以为我所用。”

    四人正笑间,前线传来军情:李儒率兵五万于孟津渡口筑城寨,绵延数十里,吕布率兵三万开赴荥阳。段睿失色:“怎么,难道泄露了!”郭嘉也不敢相信,自己花那么大力气,竟然帮了倒忙。片刻,徐庶开口:“泄漏倒不会,毕竟董卓派了吕布前往荥阳。我想应该是李儒所谋。”荀攸道:“不如改变战场?”段睿摇头道:“不通,计已出,不可改。”郭嘉一拳重重捶向桌案:“我一定要骗过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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