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连环计(下)(大力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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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睿正在校场演示武艺,张辽挥大刀上。正是一场好斗,场下叫好声不断。但见:

    一对南山猛虎,两条北海苍龙。龙怒时头角峥嵘,虎斗处爪牙狞恶。爪牙狞恶,似银钩不离锦毛团;头角峥嵘,如铜叶振摇金色树。翻翻复复,玄冰枪没半米放闲;往往来来,雁翎刀有千般解数。雁翎刀当头劈下,离顶门只隔分毫;玄冰枪用力刺来,望心坎微争半指。使玄冰枪的英雄,威风上逼斗牛寒;挥雁翎刀的豪杰,怒气起如云电发。一个是威震九州真天子,一个是整顿江山大将军。

    当下段睿与张辽正斗着兴起,陈琳一班儿人随营门都尉已至校场,唤道:“青云贤弟!”段睿张辽听得,皆收手。段睿将枪扔给一小校接了,然后向场下一看,正是陈琳等人。于是下马问道:“陈兄,什么风把你吹到了我北军大营来了?”“洛阳高会,贤弟可晓得?”“嗯?”“今天洛阳城内天下士子共聚一堂,贤弟文采极高,何不去让他们领略一番?”

    段睿上任卫将军后,陈琳等一班儿时同伴皆来投奔。段睿凭着诗文的影响力,大大改变了他在天下士子心中的形象。“段圭之侄”的负面影响随着段圭的下台已经渐渐消失了。洛阳高会,凭着脑中的“学识”,段睿完全可以大收士子之心,从而间接减少日后纵横天下的阻力。

    “正合吾意。”段睿说道,“文远、子龙引五百亲卫随我去。余者守好大营。来人,备马!”“大哥难道就这样去?”郭嘉笑道,“究竟是上战场呢,还是去参加盛会呢?”段睿看看自己的衣着――重甲披身,笑了笑,调侃道:“我几乎忘了。”众军各回己寨。张辽、赵云去准备。段睿回到帐中,换了身装束,走出来,五百军已集齐,张辽赵云一身戎装,威武高大。陈琳赞段睿道:“青云一身便装,再持一折扇(折扇为段睿所创,因不失文雅,当时文人争相购买),真是风流飘逸,无人能及。”段睿正准备上马,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夫君,带我一起去。”段睿闻声望去,乃是貂蝉,打扮的花枝招展,极其吸引人的眼球,段睿呆了好一阵子。貂蝉扑到段睿怀里撒娇道:“夫君,你就让蝉儿去嘛。蝉儿还没去过皇家大院呢!”“好吧。不过这样一来,我恐怕洛阳城的人都走不动路了。”段睿无法,强笑道。“那夫君就为蝉儿杀出条血路来!”貂蝉脸上洋溢着少女的清纯和一股无法说出的魅力,不,应该说是魔力。“来人,为夫人牵匹马来!”“慢,”貂蝉转而对段睿笑道,“夫君,我不骑别的马,我――和夫君骑一匹马!”段睿不知其用意,这么多天,貂蝉从没这么献殷勤过,她究竟搞什么玩意?是想通了,还是另有所图?

    段睿搂着貂蝉的腰,二人在马上有说有笑。陈琳等被冷在一边。赵云张辽知趣地引军远远的跟着。不觉已到皇宫门口。早有数百甲士在这儿候着了。看门的两名戟兵大戟一叉:“军队不得进入!”张辽上前对段睿道:“大哥,我引弟兄们在外面等候。”段睿点点头。段睿牵着貂蝉的手进园,陈琳等人在旁边,赵云持剑不离左右。两名小校牵马匹,拿着玄冰枪,去了马厩。

    皇家园林中牡丹争艳,树木茂盛,士子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四处赏玩。貂蝉脱了段睿的手,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花丛树下“飞舞”。段睿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赏心悦目,哪有心思去和那些酸文人瞎掺和。忽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卫将军,能在这儿相见真巧啊!”段睿醒过神来一看,又是一位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中郎蔡邕之女――蔡琰。蔡邕复官后,带着蔡琰来到洛阳,多和当地文人士子打交道,段睿于是有幸见过这天下第一才女几面。“琰儿,”段睿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瞧见蔡琰身边还有一位“护花使者”,神采奕奕却面带微黄,“这是……”“吾乃河东卫仲道。”卫仲道听得段睿称呼蔡琰如此亲昵,面带愠色。“幸会……”段睿只好敷衍道。这时,陈琳走上来对卫仲道说道:“仲道贤弟,能在此遇见真巧。哦,蔡小姐也在,正是太好了!……”于是攀谈起来。段睿正准备也加入讨论中,在蔡琰面前逞能,忽然觉得身边少了什么。貂蝉!段睿四下一望,并没见到她的影子。问赵云,赵云摇摇头。段睿急了,貂蝉在这儿走失,无异于羔羊入虎群。于是哪还有诗兴,撇了蔡琰等人,四下寻找貂蝉。好一会儿,貂蝉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手中捧着一束鲜花,递到段睿鼻前:“夫君,香吗?”段睿长舒一口气:“蝉儿,下次可别乱跑了,叫夫君好找!”貂蝉只是笑。段睿心头的阴云于是散去。

    “青云!”一个浑厚的声音传入段睿耳中。段睿循声望去,乃是董卓,身后吕布,执戟相随。“董相国。”段睿作揖行礼道。董卓走到跟前,发现了貂蝉,不禁眼睛一亮,问道:“此女何人?”貂蝉听段睿称呼他“相国”,知是董卓,道了个万福:“妾身貂蝉,本是王司徒府上歌姬,蒙卫将军怜爱,纳为姬妾。”董卓、吕布,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貂蝉,目不转睛地看,露出一副贪婪的色相。貂蝉丝毫没有感到羞怯,反而愈加表现得迷人、妩媚。段睿慌了,一把拉住貂蝉的手,说道:“相国,睿先告辞了!”貂蝉露出一丝不舍状。吕布急了,厉声道:“卫将军且慢!”段睿方得转身,听得此话,不由得心中一震。缓缓回身,道:“温侯还有甚事?”“本将军素闻卫将军枪法无敌,河北第一。吕布不才,希望能比试一番。”“现在?”“没错。”“有什么要求吗?”“无甚。就是刀枪没长眼睛,卫将军可得留神了!”段睿的怒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好!”为貂蝉,血气方刚的段睿决定拼死一战。――一个男人如果连怀中的女人都保不住,还有脸活下去吗!

    当下段睿取了玄冰枪,跨上追风马,素装上阵。吕布手执方天画戟,坐下赤兔马。就在园林中的一块空地上交马。但见:

    一个屏风戟势如霹雳,一个水平枪勇若奔雷。一个朝天戟难防难躲,一个钻风枪怎敌怎遮。这个恨不得戟戳透九霄云汉,那个恨不得枪刺透九曲黄河。一个戟如蟒离岩洞,一个枪似龙跃波津。一个使戟的雄似虎吞羊,一个使枪的俊如雕扑兔。

    二人都使出了浑身气力,戟刺枪来,文人士子们都看呆了,董卓微笑而视,赵云面色严峻,右手不离剑柄,貂蝉不知为何,想起段睿的好处,手心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汗,心中疑惑道:“他,难道真是我的……”

    段睿不防一戟刺来,正中肩膀,却未曾刺进,吕布顺势将戟划下,火星直冒,段睿掣枪回档,拨开方天画戟,衣袖早已撕去一截,露出雁翎甲,银光闪闪。段睿虚刺一枪,拨马便走,吕布岂肯舍去,纵赤兔马来追。赤兔真不愧是汉末第一宝马,眼看将追上。段睿左手去衣中锦囊内取出三枚银针,猛地回身掷去,吕布眼尖,急勒住马时,一枚银针早刺入赤兔马大腿。赤兔一声长鸣,不久倒下,吕布见伤了爱马,更是火上浇油,执戟便来步战。段睿大笑道:“兵不厌诈!”旋即纵马到貂蝉身边,抱起貂蝉,赵云早已骑上战马,二人纵马而去。任吕布跑的再快也赶不上马。董卓大怒,吼道:“卫兵,卫兵,拦住段睿!”张辽在门外,听得里面事发,拔出剑砍翻一名守卫,对身后亲卫叫道:“弟兄们,上呀!”瞬间卫兵大半被解决。五百军士簇拥着段睿、张辽、赵云,冲出洛阳城,董卓没有防备,不然几十万大军岂会放跑五百亲兵?未知董卓如何处置,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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