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冀州之行(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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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蒙着眼的小姑娘停了下来,翘着嘴道:“又是他吧?不见!”段睿吃了一惊。一旁的丫鬟抿嘴笑道:“小姐,不是他,是他。”家奴也缓过神来,说道:“对对,是他。”“你们又搞什么名堂?若被本小姐看穿了,看你们有什么好果子吃!”那小姑娘边说边拉下蒙在眼上的丝巾,立在她面前的人并不是她认为的那个“他”,而是一个高自己一个头的英俊的小男子汉,不由得吃了一惊:“你是……”“段睿。”段睿尽力压制住心中的喜悦,平静的说道。“你真是――”甄宓(算啦,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仍不敢相信。“没错。”“段大哥!”甄宓的眼睛慢慢湿润,情不自禁的投入了段睿的怀抱。“宓儿。”段睿轻声安抚道。(请暂时不要胡思乱想,甄宓此时不过十岁罢了。)树下的甄家各个小姐都停住了,时空仿佛凝固起来,这对五年后重逢的小夫妻心中无尽喜悦。

    接着,甄隐于后堂见了段睿,段睿道明来意:“无非是来串串亲,重申旧日之约耳。”“听说你在京中为官,不知是真与否。”“哦,暂居卫将军之位,惭愧。”“卫将军……”甄隐沉默了。虽说袁家四世三公,滋蔓极广,然而此时宦官掌权,袁家手中并无实权;段家却权势遮天,近段睿又掌握禁军在手。论人,段睿实胜过袁熙百倍,甄逸和甄宓都倾心于他。权衡再三,甄隐终于在众人的瞩目中发话了:“好,段睿,妹妹我就交与你了。来人,去给袁家捎去我口信,就说不要再来纠缠我妹妹,亲是七年前定的,现在是这样,以后还是这样!”这天中午,甄家大摆筵席。段、甄两家重结旧好。

    一连三日,段睿不是陪甄宓逛街,就是教她读书写字,见甄宓聪颖至极,心中更加乐开了花。

    第三日下午,刚进家门,段睿就感到有股不寻常的气氛,似乎有点冷的感觉――尽管此时时值盛夏。继续往里走,只见段蕊哭哭啼啼地从厅中跑进厢房去了,正待问时,却已来不及了,只好走进正厅,与父母请安,却见段圭绷着个脸,刘氏在一旁为他拍胸摸背,也不好问,只好随便说了声就退回屋中去了。

    晚饭时,段蕊并不出来,段圭只是叹气,段睿见形势不好,胡乱吃了些,端了份饭菜径来段蕊房中。敲了敲门,段蕊抽泣着说:“谁呀?”“我,段睿。”“是大哥呀,进来吧。”段睿推开门,见段蕊坐在床边,拭着泪,强作笑容道:“大哥来有什么事?”“没什么。”段睿将饭菜放在一边,自己拣个凳子坐下,说道,“蕊儿,爹娘惹你不高兴了?”“哥,你评评理!”段睿的话打开了段蕊的话夹子,“年初我到北方去玩,经过常山地界,半路杀出一群强盗,我眼看就要被强盗掳去,幸得一少年挺枪杀出,救了我。”“于是你就喜欢上他了?”“大哥。”段蕊脸羞得通红。“接着说,大哥又不是甚外人。”“我回来后,爹娘只是派人给他送去了些钱财,而他连收也不收,给退回来了,我想亲自去向他道谢,可爹娘就是不许。”“那人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姓赵名云。”“赵云!”“怎么,大哥,你认识他?”“哦不。略有耳闻,耳闻。对了,既是他,妹妹,北上常山之事,包在哥身上了!没准还能给我妹妹找个如意郎君呢!哈哈!”“哥!”笑容再次在段蕊的脸上绽放。

    段睿退出厢房,来到段圭卧房,言明来意。“睿儿,你应该知道,蕊儿定是喜欢上了那什赵云。你想想,那赵云是何等身份,怎能与我家攀亲?再说常山之地盗贼出没,我怎的放心让她一个女儿家去啊?”“爹,您多虑了。想我段家富有至极,非要结那些膏粱子弟作何?他们还配不上呢!至于盗贼么,那就更不用担心了!有我在,百十来个盗贼那是小意思!”“呃……好吧。”

    翌日,段睿带两个亲卫、十多个身手不错的家奴并段蕊及两个丫鬟上路了。一路无话。

    却说一行人至常山地界,树木杂乱,险象环生,真是个盗贼出没的去处。路边的树丛中,一个毛贼探出头来,适逢段蕊从马车中掀起帘子看外边的风景,毛贼觑见,大喜,回身说道:“那个小妞竟自己送上门来了,快去叫弟兄们。”

    约不过多时,数十盗贼从林中窜了出来,手中刀明晃晃的,露出不尽的杀气。为首的那贼一脸淫笑,大声叫道:“快把车上的那个美女交出来,大爷兴许还会留你条生路;否则,嘿嘿……”“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段睿冷笑道。话音未落,只见他一打马,瞬间冲到那贼面前,紧接着一拉缰绳,随着马儿的嘶鸣声,贼头已落地,溅起一道血花,旁边众贼惊呆了,段睿顺势两刀,又砍翻二贼。“弟兄们,还愣什么?上呀!”“杀!”群贼涌上,段睿手中钢刀到处,血溅满地,后面,亲卫和家奴将车子团团护住,盗贼们无法向前,只好凭数量来取胜。段睿愈战愈勇,但是,当他看见贼众源源不断从林中涌出,顿觉有些力不从心:“妈的,杀鸡也要功夫哇,何况这些亡命之徒?”少时,一少年纵白马挺银枪引十余庄客杀出,段睿觑之,但见面目白皙,浓眉大眼,手中枪神出鬼没,枪花似锦。贼人见了,纷纷逃窜。段睿收刀,来到那人跟前,与马上拱手道:“多谢义士相助。不知尊姓大名?”“某常山赵云。”“真定县的?”“没错。”“刚才见你枪法出众。”“你的刀法也不赖。”“过奖了。”段蕊在车中听得喊杀声渐止,便掀起车帘,只见段睿和一少年正说得欢喜,定睛一看,自己也喜出过望,叫了声:“赵大哥!”那风铃一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令赵云猛地一震,蓦然回首,又惊又喜:“段小姐?”段蕊从车上跳了下来,跑到他跟前,手指段睿说道:“这是我大哥段睿。”“请庄中一叙。”

    来到真定城外的一村庄,庄口的少年见赵云回来,朝庄内大喊:“赵大哥回来了!”

    赵云请段睿段蕊入家中,但见家徒四壁,段睿问道:“不知赵贤弟现居何职?”“白身。”赵云暗思道:“这厮莫非亦是追名逐利之辈,看他作何举动。”“哦?赵贤弟身怀绝技,竟是白身,可惜了。段睿不才,现居京中卫将军之职,手下正缺人手,可否请贤弟暂任军中校尉之职?”“赵云出生卑微,未敢当此大任。”“有才者居之嘛,请勿推辞。”段睿不顾一旁段蕊一个劲的朝他使眼色,依旧说道。“呃。这乡中之人呢?赵云在这儿可得罪了不少盗匪,一旦自己离去,恐怕……”“无妨,可随段睿一发进京。”“一千多号人呢。”“没关系。保证个个吃穿不愁。”“容我去跟村长商量商量。”“可以。”赵云出,段蕊埋怨段睿道:“哥,你说话不算话。”“呵呵,咋了?放心,我自有打算。你想,你们俩不过见了两面,就算你喜欢人家,人家未必喜欢你呢。我让他进京做官,你们俩就可趁机多接触,那时岂不一切顺理成章?”段蕊脸又红了。

    后来,赵云自然入京,并村中几百户人家尽皆入京。此是后话。

    却说段睿还京,谢恩毕。还营,去兖、豫、荆三州的人都回来了,分别带回了典韦、许褚、郑浑(著名铁匠)、黄忠,令黄忠任长水营校尉,赵云任越骑营校尉,典韦、许褚掌管三千近卫军。自己暂统虎贲营。按部就班的操练。

    又于后数年炼出精钢(由邯郸煤炼出的钢,自然比汉朝的炭炼出的钢好。),锻造了数万副钢甲,秘密存于太行山下。将蔡侯纸改进为近似于现代的白纸(当然比现在差些),又发明了印刷术、织布机(一次能纺多根线的那种)、瓷器(有青瓷、白瓷,就是没搞出唐三彩),赚钱无数,全国十三州(幽州、并州、冀州、青州、兖州、司州、豫州、徐州、扬州、荆州、益州、雍州、凉州)都设有段家的商号,既赚钱,又充当情报机构。

    还联合儒生百余人,编出国语、算术、数学、历史、科学(包含物理、化学、生物)、地理等教科书(都没发行),将科学、数学、算术、地理等知识教与他们充将来教师之数。

    并且编制《宪法》、《民法》、《刑法》、《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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