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好好念经,在干什么啊!妙空!”
“哇,好熟悉的声音!是谁啊?”
“咣!”一个戒尺打在头上,“连师父都不认识了!”灿笑的声音。
“哦,广智和尚啊!”
“咣!”又一下,“有你这么叫师父的吗?”
“哇,说对了还打!”我捂着头,挣扎着爬起来。。。。。
“干什么啊!”我挣扎着爬起来。“呜!”什么都没有啊,眼前一遍黑暗。呼,竟然梦到师父了啊!自从下山后就在也没见过他老人家了,他还好吗?我揉揉太阳穴,在酒精的作用下头还有些疼。我推开窗,东方微露的晨曦已透露出天亮的迹象了。深吸了口混合着来自琵琶湖浓重水雾的空气,精神为之一振。噫,何不去看看师父,随便请他指点迷津呢?
来不及叫醒左近和小六,我匆匆留下一封信,交待了几句,就收拾好一些东西就往东大寺赶去。骑马飞奔,在唤和尚起来做早课的晨钟声中,我来到了东大寺。三年了,已经三年了!呼,广智老和尚他还好吗?
“施主,清晨到此有何贵干啊?”不知从那里蹦出个小沙弥,双手合一,歪着头看着我。
“呵呵,我倒也成施主了,哈哈!”小和尚不解的望着我。“小师傅,我是来找你家主持的!”
“你找主持有什么事啊?他正在做早课了!”小和尚脆脆的声音很好听。
“你就说是妙空求见就行了!”
“那你在此稍侯片刻,容我去通报!”
“主持请你进去,请随我来!”
跟着小和尚,穿过山门,走过经堂,来到了茶室。一切都很以前一样,不过生面孔到市多了不少。
“妙空,你小子终于来见师父了!下山后几年可风光了,还以为你不记的我这把老骨头了!”熟悉的声音,分外的亲切。
“啊,妙空拜见师父!师父你老人家还好吗?”我叩首道。
“哈哈,怎么呢,为师怎么觉的你话中透露着一股忧愁啊?这可不象传说中的“尾张的谋略家”啊!”广智老和尚真厉害,一听我说话,就猜到了几分。
“师父,不瞒你老人家说,弟子我的确是遇到了麻烦啊!”我抬起头,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他。
广智听后,微笑着捋着胡须,“妙空啊,此事的确难办,可是你并没有真正的领略到信长在这背后的意思。不是我说你,你年轻气盛,凡事都要争个输赢,你自己想想看你三番五次的让织田家的柴田胜家出丑,已经得罪了以他为首的尾张本地武士派,树敌太多了。信长想要拉拢尾张本地武士派,就必须打击你的锐气,所以才出此计策。所以,关键的不是完成任务,而是从中读到信长给你的警告;过于出众,显然不是件好事,你可得小心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回想起信长对我说的那番话来。的确,自己太过于功利,反而成了家臣的靶子,看来的好好反省了。
“哈哈,年轻人嘛,都是这样的,不过,外面的世界可不象寺里那么简单啊!乱世中可得慎之又慎,否则就惹来杀生之祸啊!”广智仍然笑咪咪的。
“多谢师父指点迷津,小徒必当牢记在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