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婶大妈、舅子老表们买我的产品。还是那句俗话说的好:“牛皮不是光靠吹就吹得圆的。”
前世我那破公司领导对我们的销售要求就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那换到现在,我对我将来的目标就是:“没有最纨绔,只有更
纨绔,我要将纨绔进行到底,最终纨绔这个国家,乃至这个世界!”为了俺这个伟大且艰巨的目标(自认为),我这准备工作当然不能
马虎。
想要在东晋这个封建社会纨绔的潇洒,纨绔的嚣张,那我自身就必须拥有足够巨大的实力。按照前世的经验,评价实力大小最基本的两个条件,那就是有没有足够多的“钱”和足够大的“权”。
“钱”这个东西从我穿越到东晋后就从来没缺过(您就吹吧您那),害的我也有点审美疲劳,暂时没什么可行的想法。
至于“权”这个东西虽然我现在没有,但是“一门四公”的谢家有啊,俺老爹谢玄有啊,正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资源就得合理利用,不用白不用耶!
这不,遇刺后第三十一天,我在三儿的搀扶下第一次主动来到了老爹的卧室。不过卧室里不仅有我的老爹谢玄,还有我老爹出于政治原因续娶的谯国桓氏。
看我老爹对待我这位继母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被”女权主义者不由得替她感到悲哀。一个普通的贵族妇女,却被当成了政治的牺牲品,呜呼哀哉!
经过一阵让我头疼的繁文缛节后,我和老爹单独步入了书房。
“急甚子?以前可没听说你对这些事情如此心急过,本还以为你深受族内“玄风”所染,不屑于功名利禄。”
还未落座,老爹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调侃道。
这次受伤以来,老爹对我的态度改变了不少,让我渐渐从他身上感受到了点人情的味道,不禁让我其乐融融,颇有点“父慈子孝”的架势。
只见我嘟噜着嘴,不服气的回道:“命都差点没了还不急,难道非得您为我烧纸了才急吗?”
“哼!”
老爹板着脸瞪了我一眼,旋即又没好气道:“就你这副样儿还想入我大晋军队,别堕了我谢氏一族的威名。”
噢耶,看样子有戏!我立马装作一副受教的样子,恭敬道:“孩儿也知道自己有诸多欠缺,所以想入伍锻炼锻炼。”
老爹没有理睬我,自顾自坐下后方才平静道:“在为父面前少说这些官面话,你的心思为父还是能猜到一二,你既想入伍,为父可以保荐,不过”
说到这里,老爹眉头一拧,续道:“你还太小,这件事等你成年了(16岁)方可。”
靠!说了等于白说。听到老爹如此说,我心里虽然有些郁闷,但总是隐隐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片刻后,见老爹不肯松口,我也不愿再多做纠缠,恭敬道:“一切听父亲安排。”
紧接着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这次事情以后,孩儿自觉以往行事还是太过孟浪了一些,对家族的事情了解的也太少,故今日前来还有些问题想向父亲您请教一二,顺便再向父亲您要几个人,嘿嘿。”
老爹深深看了我一眼,正色道:“你能说出这些,总算是有些长进了。你以为当年三叔将谢五派到你身边是为了什么?”
我被老爹这突然的一问弄得一愣,片刻后恍然回答道:“难道是”
不等我说完,老爹继续说道:“谢五跟着三叔近二十年,专为我谢氏一族处理一些隐晦之事,对我族的境况和各大氏族的情况可说是
了如指掌。放着这么一个人你之前不但没有请教,竟然还没有给过他任何机会主动道来,现在反而来问为父,你叫为父怎么答你?”
靠,走眼了捏。虽然我知道谢五从前一直在帮三叔公那老阴人做一些隐晦事,但一想起他那猥琐的面容,就根本无法把他和我心目中“谢家一号密探”联系起来,直接浪费了这么大个宝贵资源,亏大了呀!
有了老爹的指点,我算是知道了这些事要问谁了。不过俺是谁,这“入宝山空手而归”的事情可做不出来,犹自不甘心道:“那孩儿
还想要几个人”
“蠢材!”
看着我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老爹怒了,骂道:“你要人做什么以为为父我不清楚?!既然已经知道了谢五的能耐,难道要他给你推荐几个人还很困难么?滚!以后这些事别来烦我!”
老爹不耐的一挥手,把我赶出了书房,如果不是少爷我还有伤在身,恐怕是用“踹”的。
正当我愤怒的想对着书房做一个国际手势的时刻,老爹的音声突然再次响起:“你以后的安全我叫谢九全权负责,不过你记住,他永远不会和你一起站在阳光下面,你好自为之吧。”
吓得我赶紧收回手势,不小心扯动了胸口伤势,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我靠!你丫的和死了的三叔公一样,没一个是好鸟!
出了书房,我找到一直等候在外的三儿,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往自己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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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后第三十二天,谢五卧室内。
“我的谢府前‘密探’头领,你丫的瞒得少爷我好苦!”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谢五,阴阳怪气道。
还是那张猥琐的老脸,不过现在的表情很苦,还带着些委屈。只听老五弱弱答道:“小人冤枉啊,小人以前做的事跟少爷您提过,不过那时您对这些毫无兴趣,没给小人机会详细解释呀。”
我表情古怪的看了这猥琐男一眼,憋笑长叹道:“恩,这事儿不怪你,只能怪你长得太猥琐了点儿,联想不到啊……..”
“扑哧…..”
站我身旁的三儿这丫头终于憋不住了,笑出了声来。那小脸涨的通红通红的,那个美啊,赞一个先。
不过老五这丫的就郁闷了,本就猥琐的老脸现在更是哭得滴得出水来。
哇哈哈哈,这口气总算顺了,我也不再逗老五这猥琐男了,正色道:“说说吧,你对这件事怎么看,我去问过父亲,不过他不说,叫我来问你。”
说到正事,老五眼中精芒一闪,答道:“这批刺客是冲着少爷您来的,并且对我们那晚人员状况如此了解,再加上少爷回建康不久没什么仇家,那一定就是桓玄或者王国宝干的!”
紧接着顿了顿,续道:“不会是王国宝,此子能有现在的风光全靠他身为琅琊王司马道之王妃的堂妹,本身并没有这么强的实力。”
靠,又是一个靠女人吃饭的软蛋,鄙视一个先!如果说这件事情是桓玄干的,那就有些谱了,毕竟这傻鸟将来做了皇帝。想想自己得罪了一个将来有实力做皇帝的小人,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老五也看出了我心里的担忧,不过他却不知道我是因为想到了桓玄是将来有做皇帝的实力而担忧,开口道:“少爷您也不必过于担心,以桓玄个人的实力也不可能指挥得动那批刺客,依小人看来,这次其实是个意外,只是桓玄的个人行为。”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解道。
老五答道:“这批刺客一定不止这么些人,混进建康而且应该还有更大的图谋,只是碰巧少爷您得罪了桓玄这个非常记仇的小人,所以才会有这次的刺杀行动。这次不仅刺杀您失败,还暴露了那些刺客的行踪,桓玄这厮现在也一定不会好过,断不敢再如此嚣张的派人行刺了。”
不愧为专业出身,竟然和老爹猜的一样,不过俺可不知道。我听懂了老五的意思,不过还是像在老爹那里一样,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犹自担心道:“现在我谢氏一族到底是何种情况,为什么我总还是不怎么放心?”
说到这里,老五的严重流露出一丝悲哀,冷静道:“‘淝水之战’虽然让我谢氏一族拥有了‘一门四公’的无匹荣耀,站在了大晋权利的顶峰,却也同样站到了风口浪尖上,成为了各大氏族打压的首要目标,特别以琅琊王司马道之为首的皇族和谯国桓氏为最,明的阴的对我谢氏一族做了不少龌龊事。”
“以前还有安公硬顶着,不过自他老人家仙去后,这种情况就越演越烈,所以玄老爷才会称病请辞,主动交出了北府兵的军权,想用此举转移各大氏族的目标,为我谢氏一族留得喘息的机会。”
“虽然此举收到了些效果,不过以琅琊王为首的皇族和谯国桓氏仍然不肯放过我们,只不过不再像以往那般明目张胆,所以才有了少爷回来时参加的那场‘清谈’。他们是想借用这次‘清谈’打击我族年轻一辈的子弟,间接消弱谢家在大晋的声威。”
“原来如此,怪不得谢混那小样一次普通的辩论大会会吸引如此多的老家伙,原来是醉瓮之意不在酒啊。”
我一边沉思着,一边细细的消化着老五这些话,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觉这谢氏一族原来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不对!我知道我忘记什么了!”
想着想着,我突然一拍大腿,终于想到了自己忘记什么事了,但片刻后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还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形势异常严峻呀!老五不可能知道,在我的记忆里,好像老爹这位康乐县公不久也将因病离世,而从未谋面的六叔公南康郡公谢石应该也和老爹差不多时间离世。再加上已经离世的三叔公谢安,短时间内“一门四公”只剩下叔父望蔡公谢琰一人,到那时谢氏一族更将岌岌可危。
而少爷我现在得罪了以后在东晋朝廷一手遮天的琅琊王司马道之的头牌打手王国宝,还得罪了不久以后谋晋的桓玄,照这样发展下去,那少爷我还不得死得连渣都不剩啊!
“不行,决不能让历史就这么发展下去!”
我心里不甘的吼道。如果前些日子我是因为刺杀事件感觉到了危机的话,那么现在这危机就**裸的摆在了我的面前。
不过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得郁郁的从老五的房间里出来,拉着三儿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今天家里有点事情耽搁了,所以这章赶不及12点以前上传了,见谅。顺便若若说一句:“求票,求收藏!谢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