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帝开的玩笑,谁又能抵抗?
萧诗剑竭尽全力地扎紧自己的小裤腰带,拼命夹住自己的小山药蛋,可上帝又总是不经意间,在挑逗他的抵抗力。
大姑娘或老姑娘的自慰行为,又陆续被他无意见到数次。还有更坑人的,就是上一号不吭声,直到他要踩着她脚或踢着她屁股了,她才低叫,或等他到她面前,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看半天,他或她才面红耳赤发出复杂的低呼,或者一同惊呼。
当然,他也多次暴光展览过,正在飞流直下三千尺呢,她突然蹿出,两眼直勾勾瞪着那压力极大的水枪,看半天。水枪吓的缩回枪套了,她才想起应该羞一下,急忙低叫着捂住滚烫的脸跑了。还有的人,象孔连长或小辣椒闪金光等人,根本就不捂脸,也不躲闪,飞红了脸扭头或转身,嘿嘿一笑了事。
也有意外事故,她们是真吓着或羞臊了,一屁股坐尿窝屎堆里,厉声尖叫。但这毕竟是少数。真正守规矩的姑娘,一般都是羞的要死。后来,多少天见到他,都不敢抬头或极不自然。
那天,萧诗剑正在高高的果园窝棚上看守果园,大骡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还给萧诗剑带来了一些吃食。爬上窝棚把吃食交给萧诗剑,看他吃着,跟他胡扯一气。
俩人吃了一通果子后,隐隐约约地看见闪金光远远走来。来替换萧诗剑回去吃饭。近几天,都是闪金光替换萧诗剑吃饭。但不知道她是改邪归正了还是怎么了。
自从秦关月领着闪金光来办过交接班后,闪金光尽管对萧诗剑还是那么热情洋溢,但却总是在他三尺之外,再也不挑逗或骚扰诱惑他,得道的菩萨一般。
一见闪金光过来,大骡子便嘿嘿笑道:“剑子,中午别回去吃饭了,帮哥们个忙。”
萧诗剑笑道:“反正我也吃了、也喝了,只要你不把果树都偷走,随便你干什么都行。”
大骡子舔着嘴唇嘿嘿笑:“够哥们!哥们今天就干闪金光。实在是憋急了,你不会笑话哥们吧?反正她来换你,早都让你干够了,也不会忌妒这事。一会她进果园,哥们就去干她。”
萧诗剑吃了一惊,一时不知道不知说什么好。就听大骡子又说:“剑子,给哥们放好哨,月底请你喝酒。”
大骡子说着话,见闪金光进了果园,给萧诗剑丢下一盒庐山烟,急忙下窝棚,躲躲闪闪地迎着闪金光,一把将她拉进果树深处,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而很快,他们就搂抱着走到一块宽阔些的沙土地上,整个暴露在萧诗剑的视野里。
接下来,就开始放无声电影一样,翻滚啃咬,相互抚摸大骡子开始扒闪金光的衣服,为自己脱衣服,很快,两人下半身都脱光萧诗剑不是第一次看这场面了。往日里,他也碰到过几次这种情况。但那都是在夜里。只有一次,中午在烽火台上,看到一对野鸳鸯,却陷入草堆里被草覆盖,根本看不到真实情况。
这次,萧诗剑看到的是明明白白的大腿,一黑一白两个屁股。那种刺激可想而知,中风一般,血脉膨胀,呆若木鸡,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不自觉地流出口水,僵硬如石,呆呆地傻望着萧诗剑并没看见,大骡子也是生手,只知道胡冲乱撞,最后还是闪金光耐不住动了手,才把大骡子引导进去。他只看到黑屁股在冲撞白屁股,凶猛持久过了不知道多久,大骡剧烈耸动几下,中了流弹一样,软软地趴下去不动了。
萧诗剑猛醒过来,整个人僵硬的不会动了。挣扎半天,才狂喘着松软了身体。
可那玩意儿,却依然故我地直指苍天。
萧诗剑顾不上它了,急忙颤栗着打开那盒庐山烟,点一支狂抽。
萧诗剑猛抽着烟,眼珠子又冲向那个艳丽火辣的犯罪现场。
就见大骡子已经翻转的乌龟似的,仰面朝天,狂喘着抽烟,而闪金光却侧卧着,兴致勃勃摆弄大骡子裆中的物件,显然是意犹未尽。
萧诗剑猛地又僵硬了,呆若泥塑,目不转睛。很快,就见闪金光翻身骑到大骡子身上,骑马似地颠簸起来,过一会,大骡子又猛地把闪金光翻到身下萧诗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大骡子和闪金光穿上衣服消失了,他还在呆呆地傻望着。
萧诗剑没有看见,果园边缘的西北两处隐蔽处,同时也僵硬、瘫软了两个姑娘。
她们一个是秦关月,一个是柳卫红。
秦关月先到的北面,柳卫红后到的西面。秦关月几乎是整个电影的观赏者,柳卫红观赏了一半。柳卫红先发现了秦关月,后跟随她的视线看到这部活色生香的黄色电影。柳卫红发现了秦关月,秦关月却没见到柳卫红。电影散场了,演员和另外两位观众都消失了,只剩下萧诗剑,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破口大骂:“我操你妈大骡子!你可把老子害苦了,老子不成他妈强奸犯,也得变成流氓”
萧诗剑不知道怎么挨过的这一下午,只知道把一盒烟抽完了,值夜班的两个基干民兵扛着枪来接班时,他头昏脑胀,瘫软如泥。
两个民兵把萧诗剑从窝棚上弄下来,他跟喝醉酒一样,路都走不成了。
两个民兵看到那些烟头,说他抽烟抽醉了,又是喷水又是摇晃地费了好大劲,才算是把萧诗剑弄醒。
萧诗剑糊里糊涂地回到宿舍,晚饭都没吃,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上午,萧诗剑下了一百遍决心,等中午闪金光来换班,二话不说,扑上去就干,甚至后果,那是想什么也不会想起它。
干萧诗剑一遍又一遍地鼓励自己。
可等到中午,萧诗剑差点儿没哭出来,闪金光没来,秦关月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