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嚷嚷起来:“你傻逼呀?!人都走了还装什么假积极?过来坐下听我给你上一课。”
萧诗剑便过去在糖葫芦面前的几捆麦子上躺倒,望着天上匆匆忙忙赶路的云,想摘取一朵,把它变成能令小蜜蜂高兴的东西糖葫芦继续说:“听我爷爷说,当年小日本鬼子,对中国劳工,是不打勤快的不打懒散的,专打那不长眼的。现在也一样,干活儿你得干到当官的眼皮子底下,干到他们的眼睛里,那才叫干活儿。这会,除去你我就是死人骨头和鬼魂了,你干给谁看?给你盒烟,抽烟玩吧。”
萧诗剑拿起烟,对着月光一看,是群英牌,是仅次于中华的好烟。
萧诗剑把玩着烟笑道:“烟是好烟,可惜我不会抽。你从哪弄来的这好烟?”
糖葫芦挪到萧诗剑身边,差点儿趴到他身上,凑到他耳朵上说:“都是别人送给我爸妈的,他们都不抽烟,家里多的没地方放,我就拿了几条来。回头你去我那,把烟都拿走。谁愿意抽,就给谁抽,要不然霉了也怪可惜。”
“这么贵的烟随便送人?你家接触的都是地主资本家吧?”萧诗剑大惊小怪地嚷嚷。
“傻样吧!”糖葫芦用肘捣萧诗剑一下,诱人的嘴一撇,娇媚地翻了萧诗剑一眼:“少见多怪。现在干什么不都得走后门,走后门哪有空手走的?要不是我爸妈手里拿着听诊器,有处方权,能开病假,能开好药,碰巧了也治好几个不该死的家伙。谁尿他们?!没听人说,这叫有权不使,过期作废。别费话了,打开,咱们抽。”
萧诗剑和糖葫芦抽烟玩。
玩了一会,糖葫芦烟一丢,焦躁地嚷嚷:“没意思。来,咱俩掰腕子。”
萧诗剑没置可否,糖葫芦便把手伸到他面前。
月光下,那条丰腴的小胳膊,化做一串糖葫芦,散发出诱人的甜酸。
萧诗剑踌躇不前,糖葫芦嚷嚷起来:“不敢?不敢就叫声大姐!”
萧诗剑最怕的就是被人瞧不起。闻言一把抓住糖葫芦的小手,一下就扭转一圈。
糖葫芦哎哟叫着,顺势一滚,便滚进萧诗剑的怀里。那双鼓溜溜的金鱼眼,闪着光亮游进萧诗剑的眼里。胡杨林的心里,呼啦一下着起火来,全身都沸腾膨胀起来。
糖葫芦娇柔地说:“你真有劲!让我摸摸你的肌肉,是不是也像别的男的那样,一疙瘩一疙瘩的。”
萧诗剑就觉得自己的右臂,被一把火红的铁铲刮过一样,烫的整个人都快爆炸。
糖葫芦摸过萧诗剑的手臂,又把自己圆滚滚的手臂送到萧诗剑面前,媚态可掬地腻声道:“你摸摸,我的跟你的比差的就远了。”
萧诗剑觉得一股酸甜热辣的气体,从糖葫芦那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嘴里喷出,眼前那截莲藕似的胳膊,似咝咝声响的爆破筒,又好象滴着糖水的糖葫芦。
萧诗剑真想把眼前的胳膊一把抱住,狠狠咬上几口,可他就是不敢。
恐惧让萧诗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又慌忙睁开,胳膊不见了,眼前是更可怕十倍的那个糖葫芦,已凑到他嘴上,萧诗剑迷失了,一口咬住糖葫芦萧诗剑用力吸吮啃咬,糖葫芦也尽情释放她的酸甜然而仅仅这样,已无法满足那种膨胀和裂变,两人翻滚着用力碰撞挤压需要立刻引爆、必需引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人便胡摸乱抓。
萧诗剑抓糖葫芦的云朵朵,用力揉搓。
糖葫芦抓住萧诗剑的倚天长剑接着,是衣衫翻飞,春光暴露当两个光溜溜的身子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后,萧诗剑开始冲刺然而,撞的燃烧的长剑几乎断折,也没能进入。
“妈呀,疼死我了,你朝哪弄呢?”
糖葫芦哼叫着,用力推开萧诗剑,将自己放平躺好。分开两条丰满的大腿,闭紧眼睛,抓住萧诗剑的手,放在她那片处女地上。娇羞无限地嘀咕:“是这里看好了再弄”
萧诗剑看到一个黑茸茸的鸟窝,一只小鸟张大粉红色的小嘴,在嗷嗷待哺萧诗剑提起自己青筋暴露、黑红闪亮、小号的舂米石棰一般的家伙,用力向小鸟嘴里喂去!
“哎呀妈呀,你拿什么东西弄呢?”糖葫芦疼得尖叫,推开萧诗剑,退缩着身子坐起,瞪眼盯着萧诗剑的利剑,吸着冷气嘟囔:“妈呀,咋会这么大?这么大的东西,你就硬朝里捅,谁受得了我是姑嫂,你知道不?不是生过孩子的老娘们”
“那、那咋办?”萧诗剑有些惭愧地嘟囔:“平时它挺小的,咋一下变这么大?”
“你这样,你过来,我教给你”
糖葫芦把萧诗剑拉到她身上,抓住萧诗剑的小棒槌,在她的鸟嘴上轻轻地研磨着。一边研磨一边嘀咕:“这不是硬干的事。你得慢慢深入好了,慢慢用劲”
萧诗剑腰一挺,就要破门而入那一刻,突然听到一声喊叫:“萧诗剑,可不敢这么干!你这是耍流氓知道不”
萧诗剑腾身滚落一边,扭身跪在地上,头抵着地呻吟起来。
“你怎么啦”糖葫芦一迭声地问。
“我我肚子疼”萧诗剑痛苦地呻吟。
“你转过来,你让我看看”糖葫芦用力搬转萧诗剑,抓住他那把出鞘的火红的烫人利剑,用力向她的处女地拉去“别看,用不着,别这样”萧诗剑推开扑压在他身上的糖葫芦,挣脱出她的魔掌,把自己缩成一团在那最后的时刻,萧诗剑突然被一种巨大的恐惧吓醒。
突然意识到,只要再用一点点力气,就会击破那滔滔江堤,将一泻千里,不可收拾。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责任或惩罚在等待自己,就不得而知。
萧诗剑害怕了,他怕,实在太怕,怕的都不知道在怕什么沉默,天地间一下子寂静无声,蛤蟆青蛙蚊子的叫声,都消失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嗬嗬嗬,牛吼一般。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突突突的拖拉机声,掩埋了喘息声。
萧诗剑听到糖葫芦轻蔑之极恶狠狠地骂一句:“绣花枕头,胆小鬼!”
这一声,将萧诗剑骂的心里腾地窜出火来,怒火万丈,恨不能扑上去把她摁倒,像日本鬼子一样糟蹋她糖葫芦这话,要是出现在拖拉机出现之前,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姑娘的历史肯定会改写,结果是在拖拉机出现之后,两个只得整理衣衫。
萧诗剑还没有从愤怒中回过神来。小蜜蜂趁干活儿的机会,又在他耳边悄悄地恶狠狠地骂一句:“卑鄙下流,卑鄙无耻!”
萧诗剑快气疯了。意识到,这句骂不是因为刚才的未果行为,而是因为对象不对。他应该流氓她,而不应该流氓她。孙子不想流氓你,恨不能把你们俩,绑一块,朝死了流氓!可真要耍了流氓被逮住,我还活不活人了?母亲咋活萧诗剑一时真是欲哭无泪。只能默不作声咽下这口气。暗下决心,这一辈子都不理女人了,她们实在是不可理谕。操了是流氓,不操是胆小鬼。这跟谁说理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