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蜂胀红了脸说:“干什么你自己知道,还用问我吗?什么也没干,你为啥跟做贼的似的,这么多天都不露面?她为啥又跟丢了魂似的,一天到晚发呆发愣?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家,哦我明白了,大概是回去消灭罪证去了。”
萧诗剑给气乐了:“你说的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又不是国民党特务,消灭哪门子罪证?”
“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小蜜蜂乜斜着萧诗剑问。
萧诗剑傻笑道:“明白什么?你倒象个特务似的,查东问西的。你的头还能不能洗完了?你就不怕感冒?快洗你头吧。”
小蜜蜂脸一红,白了萧诗剑一眼,嗔怪道:“小傻样吧!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小蜜蜂继续不紧不慢地洗头,胸前的两团东西,小兔子一样蹦跳着。
萧诗剑又转头。这回,不管小蜜蜂再怎么嗡嗡,萧诗剑也不回头,拿起一本破烂的红旗杂志,翻看起来。
“帮我擦擦。”不知过了多久,小蜜蜂将一条毛巾塞到萧诗剑手里,把水淋淋的长发甩给他,背对他。
萧诗剑一激灵,迷迷糊糊地接过毛巾,不得要领地胡乱地替她擦拭头发。
小蜜蜂的秀发,马尾一般地甩来甩去。随着秀发的甩动,小蜜蜂浑圆滚烫的屁股,晃进萧诗剑胯里,在他掷弹筒似的小兄弟上,刺来刺去。
萧诗剑被刺激的连连打颤,哆嗦着向后退。可小蜜蜂的丰臀,跟踪蹭刺。
萧诗剑退到床边,退无可退。小蜜蜂滚烫的热臀,随着甩动的长发刺蹭的更欢。
萧诗剑忍受不住,不得不缴械投降,把毛巾向前塞去说:“好了,擦好了。”
“不嘛,一点都没擦干,别偷懒,好好擦”小蜜蜂的嗡嗡变得颤抖,浑圆滚烫的丰臀,扭刺的更有力。
萧诗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小蜜蜂,照她脖子咬去,被烫的一哆嗦。两手下滑握住她的那对小兔子,用力揉搓,并抱紧她啃咬。
小蜜蜂一抖,振翅飞舞,发出混乱而奇异的声响,向对面床铺挣扎过去,趴到床边。
这么一来,小蜜蜂等于坦露出可攻击的阵地。萧诗剑扑上去,用力向她的臀部顶撞。
小蜜蜂剧烈地颤抖着,还没最后发情的母狐狸一样,扭动着臀部,摇摆着进行抵抗。
这种抵抗比挑逗更要命,教官的教鞭一般,不断揭开萧诗剑往世的记忆。
萧诗剑先是将小蜜蜂的背心掀上去,直接揉搓她的小兔子。
小蜜蜂振颤呻吟着,进一步唤醒萧诗剑昨世的记忆。把手伸向她防御的纽带。
小蜜蜂剧烈地一抖,恐惧战胜了美妙的享受,紧握纽带,与萧诗剑展开争夺。
也许是很长时间也许是一刹那,不知是母狐狸终于发情,还是进攻的雄性太强悍。小蜜蜂的裤带,到底被解开,裤子被扒掉。萧诗剑挺起长剑,用力刺杀过去。
这一剑刺的不得要领。没能进入轨道。萧诗剑继续冲刺小蜜蜂急了,奋力挣扎,大口喘吸着低声惊叫:“这不行!萧诗剑,不敢这样!你这样干,就变成了耍流氓,知道不?!这样干会出事!出事你就成流氓”
萧诗剑一惊,喷涌而出萧诗剑傻了,僵立着感受着断剑的震颤一直挣扎的小蜜蜂也不动了,听凭那把差点儿惹出大麻烦的断剑,在她宝贵的蜂尾震颤着,传递并连接着两个生命的颤抖震颤过后,萧诗剑莫名其妙地在那个仍旧颤栗的白嫩的蜂尾狠咬一口,把她咬的嗡嗡乱叫。提上裤子,开门就跑,逃之夭夭。
女宿舍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里面,是一间间女青年宿舍。
吴丽媚的宿舍,在最里面。萧诗剑跑到走廊中间大门口,正巧对着走廊大门的章桂花的宿舍开门,有人对着走廊大门向外泼水。正好浇到萧诗剑的头上。
将萧诗剑浇的落汤鸡似的,停住脚步愣在那里。
萧诗剑听见小辣椒章桂花嘎嘎大笑:“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剑子吗?你瞎跑什么?有鬼追你还是怎么着?”
小辣椒说着,向吴丽媚她们宿舍看一眼,继续说:“看看,姐这一盆洗脚水,一点没糟蹋,全泼你脸上。格格,也就是你,换他们算是中绣球”
小辣椒嚷嚷着,拉萧诗剑进去:“快进来,姐帮你打盆水洗洗。不知道洗脚水晦气不晦气?别给我们的俊小伙子带来什么坏运气,那可就做孽了。快跟姐进来。”
萧诗剑挣扎着要走,小辣椒拉扯着。她们宿舍的人都挤到门口看热闹,嘻嘻哈哈开玩笑:“党代表,你中绣球了。你可不能光接小辣椒的,我们的也得接,进来,姐也给你抛个大绣球”
姑娘们胡乱嚷嚷着,七手八脚来揪胡杨林,如同一群小母狗,对付一只小兔子。一个个兴奋的腔调都变了。闪金光笑的最欢,也最狂野放肆,胖乎乎的手,直奔萧诗剑的裤带或者是裤裆,捞抓萧诗剑哪敢让她们逮住,用力挣脱撒腿就跑。
萧诗剑跑到野地里,脱下裤子,把裤头脱下,胡乱擦拭一下,把裤头扔掉。那东西又抬起头来,气得他扇了它两巴掌,还不见它服软。只好无可奈何地提上裤子,茫然地在野地里奔跑起来。直到累得气喘嘘嘘精疲力尽,什么也不想,才慢慢地回到宿舍。
萧诗剑一进宿舍,就见一屋人,围绕郑光明,在听他讲他的黄色天书。
这是普遍现象,一到晚上男青年聚在一起,不是谈论打架斗殴抢军帽淘换军服,就是传授挂圈子(女流氓)、挂马子(容易上手的姑娘)的经验,或谈论猜测某个姑娘的结构和内容。
谁能说出女人是咋回事,自己弄了几个,或把谁搞到手,那就牛逼死了。
甚至不用发生过关系,摸过姑娘胸脯、亲过姑娘的嘴,都是极受羡慕的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