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寅到前,男子笑呵呵地说:"民以食为天,吾以人为食.来,吃!"
唐寅见状"谢谢师傅."接着坐在男子身边,没有动作.
"不吃啊?"
"请师傅先用!"
男子点点头,用弯刀从尸体割下一条腿,
"跟我还客气什么!以后用不着这样了."
"是,唐寅记住了."说着,接过男子递来的人腿,如虎似饥地啃起来.
男子见状笑笑,取下尸体的另一条腿,跟着吃起来.
不远处的张文见此情景,象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两人,胃里一阵恶心,"呕"地一声又吐起来.
男子停下撕咬,看了眼张文,道:"把他嘴堵上,影响老子食欲."
唐寅放下手里已啃了大半的尸肉,来到张文身前,在其身上扯下一大块布,揉成一团,然后扳开他的嘴,狠狠地塞了进去."长这么大怎么这么没礼貌!亏你爸妈白养你七八年了!"丢下一句话,唐寅又回到火堆边,抓起啃过之后的腿骨,从另一边有肉的地方继续津津有味地吃着.这时候,不远处传出一声轻吠.
唐寅循声望去,只见那条本来昏迷的猎犬此刻已经苏醒,由于后腿挨过唐寅的一棍侧击,这时恢复知觉的它仍然痛得苦苦呻吟.
见状,唐寅快步上前,提起它的一条腿,拖到男子面前:"师傅,这狗…".
"先留着,它还有用处."男子说着扔出手中手中吃剩的尸骨"估计它也得吃点东西了."
唐寅闻言松开手,猎犬应声而落,腿部痛得不行,但一见到落在面前的骨头,口水长流,猎犬侧头望着唐寅,似乎没有他发令就不敢去刁那块骨头.后者看出它的心思,拍了下猎狗的脑袋,道:"畜生,吃吧."
猎犬闻言,一咕噜就要扑向尸骨,可后腿突然的疼痛让它摔了个跟头,趴在地上.见骨头正在眼前不远,它忍痛匍匐着前移,刚凑到骨头近前,一闻到香味就扑上前去,仿佛忘记了腿伤,咬住尸骨,一个劲儿地啃着.
见状,男子哈哈大笑:"畜生就是畜生,唐寅,这条狗不错,给它腿伤包扎一下,以后就用它帮你练练步法速度吧!"
唐寅恍然大悟,摸着脑袋笑道:"您不说我还想不到呢!"随即又说"谢谢师傅."
男子微微点点头,招呼着唐寅:"来,接着吃!"唐寅走到近前,扯下尸体的背瘤肉,直往嘴里塞.
过了不久,男子撑撑肚子,感觉吃得差不多了,看向猎犬,此时它嘴下的尸骨已被啃得隐隐牙痕,上面的碎肉也被剔得一点不剩,男子略微笑着,从尸体上硬拉下一只胳膊,扔给猎犬,后着见状,兴奋地"汪汪"吠着,张开血盆大口,接住飞来横肉,卖命地撕咬开来.
此时唐寅也已吃毕,悠哉地走到张文面前,后者不知前者要干什么,眼里满是惊惶,谁知唐寅只是顺手扯下张文裤子上的一溜布,然后,使劲拉平,到正在酣吃的猎犬后,抓其后腿,几下子就包好.猎犬因为没有注意,在唐寅提它腿的时候一个不稳,来了个面朝黄土地朝天,虽无大碍,但它还是一惊,以为唐寅要对其下手,但随即看到后腿上的布带,心中一松,两眼幽深地看着唐寅,那种眼神,有臣服,也有感激.殊不知,这个即将被它敢为其卖命的新主人,在十年之后,会亲手血刃它的生命!
天朦朦亮,街上的晚灯还未熄,本来冷清的路上突然奔出一男子,边往身上套上外套边从裤子口袋里掏车钥匙,只见男子钻进一辆黑色雷诺,发动引擎,疾驰而去,呼啸声霎时消失于街道尽头,
没错,此人便是秦越,正驾车赶往局里.
十分钟前,秦越正熟睡在床,一阵来电铃声将其惊醒,
"喂,什么事…啊唉…"说着不由得打了个盹.紧接着电话那头的话让这个刑警队长猛地一激灵,
"什么,张副局的儿子不见了!"秦越几乎是吼着说出这番话的,
"恩,知道了,我马上赶过来."
身边被吼声惊醒的林霞一把拉住秦越的衣角,道"怎么了?"
秦越脸色难看道:"张副局的儿子失踪了,妈的,前天刚来一起十多人的命案,还死了两名兄弟,第二天尸体就全被盗走,操,今天又不见一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林霞抚着丈夫后背:"小心点儿."
秦越闻言,勉强挤出一丝笑:"恩,我走了."
说完,秦越疾步走出房门.
话说回来,当秦越到了局里,刚推开办公室门,就看见几十个人围坐在里面,局长,张副局皆在内,还有十多个哥们儿,全是一副焦虑不安的神情.
众人见秦越到来,仅仅只看了眼,接着都埋头叹气.
秦越见状,走到局长跟前,道:"仔细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局长长长叹息一声,缓缓道来.
原来,昨天夜里,张文母亲下班回家,发现儿子还没回来,以为张文还在外面玩儿,也就没怎么在意,直到张文的一个朋友慌忙跑来找她,这才得知张文遇难.
当时张文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等儿子回来,心里想着待会儿怎么收拾这个整天玩野了的儿子,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起,张文母亲装出一脸怒容,起身边去开门边自言自语道:"这个臭小子,玩儿这么晚还不拿钥匙,还好意思回来!"
打开门,张文母亲一见来人并非张文,而是其同学齐昊,见齐昊一脸慌乱,张文母亲很快察觉到事情不对,
忙问:"怎么?出什么事了?"
"张文,他…他被…"
"我儿子怎么了?快说啊?"
张文母亲一听是儿子出事,焦躁地抓紧齐昊的胳膊问道,
"他…他被小乞丐打…打的满脑子都是血,快…快要死了!"
闻言张文母亲身子一振,惊叫道:"他在哪儿?快带我去!快啊!"
齐昊急忙应道:"就…就在东边的小…"话未说完,张文母亲抓住齐昊,匆匆往城东奔去.
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齐昊指着巷口道:"伯母,就是那里."张文母亲闻言,甩下齐昊跑了进去,直到巷子尽头,她也没看到儿子的身影。
这时候齐昊才从后面追了上来,见墙边没了张文影子傻了眼。
张文母亲见状大喝道:"你不是说他就在这儿吗?人到哪里去了?"
齐昊被其严词吓得一哆嗦,指着墙边,几乎是带着哭腔道:"他真的是被打躺在这儿的,伯母,我没骗你!"
张文母亲顺着方向看去,借着上面昏黄的灯光,地上映出一滩已经干涸的斑斑血渍。
"伯…伯母,这还有他的血."
此时张文母亲脑子嗡地一响,昏了过去,齐昊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说着,忙蹲着身子,使劲摇晃着张文母亲,半晌,她才清醒过来。
随即大嚷道:"我儿子,我儿子在哪儿?他到底怎么了?"齐昊一听更慌了,"伯母,快想想办法呀!"张文母亲闻言,掏出手机给张文父亲打电话,也就是前面说过的张御林张副局长,
"老张啊,快…快过来!"正在局里查案的张御林一听妻子声音慌张,忙问,
"出什么事了?"
"儿子不见了!"张文母亲哭喊道,
"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城东巷子口."
挂掉电话,张御林立马放下手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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