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才18岁,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应该是时候独立了,但是对于我这样的单亲家庭我觉得在自己身边好像总是少点什么?
当然,母亲的毅然离去对于我来说无非是一个沉重得打击!可是母亲为什么会离去,我并不清楚,但是自我慢慢长大开始,也许我学会了偷听大人们的谈话,有一次,我去给父亲送茶,却不小心听到祖母与父亲的谈话,他们似乎在说我的母亲——是一名巫师,而且巫术相当残忍,当然,这些都是拜我的外婆所赐!
那也许是一个晴朗的让人窘迫的天气,我刚刚放学回家,以为可以和我家的佣人下一盘棋,我家的佣人只是家境不好,其实为人聪明过人且心肠要好,就因为这样我才会总是输给他。可我刚一踏进家门,父亲却站在大门口对我怒目相对,那程度,其实可以用狠毒来形容。
他狠狠的对我说:“快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我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心烦,因为他总是无源的生气!
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我要和大卫下棋!”
可是他却更加的愤怒的对着我,可表情当中又有一丝恐怖和痛苦:“那就让他和你一起滚!!”
我听后觉得这只是个笑话?怎么可能?亲生父亲会叫我滚?
我说:“你让我去哪?这才是我的家!”
父亲说:“不!这不是你的家,你母亲那里才是你的家。滚吧,滚到你母亲那,也许她现在恨不得想马上见到你!哈哈!”
父亲几近疯狂的说“别留在这,你也想和我一样吗?”“什么?您说什么一样?”
我一定听错了,为什么他要说这个?“我说,你这个杂种!”
“杂种”我非常愤怒!“我是你的儿子”。
“听听外边怎么说的?他们都说你是个杂种!!滚!”我实在忍受不了父亲的言语哭着跑开了,身后却听见父亲仍然再喊:“滚吧杂种,大卫你怎么不和杂种一起滚,滚!!!”
随而听到大卫的脚步声跟来:“父亲总生气,但是我不明白这次是为什么。”“算了,会过去的”大卫安慰着我,“可是我并不能……”
“啊……”“什么?”当我们还没有走出很远时,却听见父亲的惨叫。我愣在了那里。“快,回去看看!”大卫提醒我,我们回到家时,发现父亲却躺在了地板上,血流成了河,我猛然感到天塌地陷……也许事情看起来很简单,但是故事往往在简单中展开……
我并不相信这一切,因为父亲把我赶走难道就是厌倦了人间的生活吗?不,不是,绝不可能,但是那又会是什么?
警察来了,他们并查不出父亲的死因,法医也只会附和着说是自杀,法律往往就是这样,让你猜不透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父亲的葬礼上,我看上去显的更加的萎靡。我抖搂着向父亲送上一束鲜花,听完牧师的祷告,我们漫不经心的走在回来的路上,我想:身边也只有大卫一个亲人了!
不对,我可以到母亲那,想到后我对大卫说:“你愿意和我走吗?”“当然”大卫若有所思的说“可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我瞪大眼睛问:“是什么?快说”。
大卫舔舔干裂的嘴唇:“你曾经说你母亲是巫师”。
“哦,就这个?我也是听祖母说的。”我笑了,笑的有些不自然想
原来他惦记这个:“祖母说,我母亲的巫术非常厉害”。
我得意的看了看他,也许是在期待着他的发问。
因为每当说到这里,所有人都会问一个问题。
“而你母亲却是最残忍的”?
我诧异的望着他:“你果然聪明,连每个人都想问的问题你都可以想得出?”
“别开玩笑,我说正经的呢!”大卫一脸的严肃。
我也只好继续说:“听祖母说,母亲的巫术就是靠一个杯子”,
“你的母亲是靠用过杯子的人的唇印施术?”大卫抢着说着“那这么说你的母亲真的不简单!”
“是,我的祖母是这么告诉我的,”我点点头继续说。
“听祖母说,巫术是企图借助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对某些人、事物施加影响或给予控制的方式。”
“也就是说你母亲并不需要“黒巫”的等级就会非常可怕?”大卫又接了一句。
“这样的话,我想你父亲的死也许和你的母亲有关!”
“什么?”我非常的惊讶!
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的母亲怎么会那么残忍?!
“你先别激动,”大卫不紧不慢的说。
似乎他已经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大卫抬起眼睛看着我。
眼神好像做错事情的孩子:“有一次给你的祖母送茶时,听到说当时他们离婚时,你的母亲要得到你的抚养权,却被你的祖母驳回,而且还受了很大的侮辱!”
说完,他又看看我,好像在问:你明白了吗?但是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无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难道真的是……。
我用力摇摇头让这件事情只是一场梦。
“你不能逃避,如果时间一长你的母亲知道你懂得这么多,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听人说过,会这种巫术的人,会得越多,就会变得越来越像行尸走肉。到时……”。
“别说了,”我愤怒的吼了一声。
“你想让咱们都玩完吗?”大卫也吼了一声。
“你是胆小鬼吗?原来你就这个样子,我看错你了……”。我也大声喊着。
“我无所谓”大卫几近疯狂后平静的说:
“难道你想让你父亲死的不明不白吗?”
我看看他的眼睛,他向我点点头:“面对现实,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我犹豫了一下后也坚定的点点头:“好,你会帮我吗?”
“我们是好兄弟。”
对……我们紧紧的握着手……。
也许,现实并不是天真的孩子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们积攒了一些精力,拿了足够走回母亲那里的食物和钱后,我们踏上了不知还有没有归路的路,但这也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原因只有一个——“父亲的死因。”
我们像亲兄弟一样,互相照顾着。
那时己经是冬天了,天空上落下了羽毛般的白雪,整个世界似乎都己经被染成了白色。白色,代表着苍白,代表着一无所有,但同样也代表着重新开始。
“雪太大了,我们走不了了。”
大卫被风吹的睁不开眼睛,更说不清楚。
但我还是努力着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我也同样被风雪吹的抬不起头,连脚步都无法移动,只是向大卫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我听到了。
他意会了我的手势,用他的大衣蒙住一半的脸努力的转过头对我说:“前面有一个牧场,我们也许可以在那里落落脚!”
因为他蒙住一半的脸,所以我没有听的很吃力。
可是我好像在发烧。
看着大卫的脸,却在我前面的空气中飘荡,我迷糊间看到大卫向我跑来,焦急的顾不上冷与强风。
“努,你怎么了?坚持坚持,我们就要到了,不要放弃,会没事……。”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周围的环境都很陌生,我正要起床,可是我的头却疼的厉害。我努力的坐起来,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我走向窗外,“天啊,好美的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我轻声的赞美着。
这里,虽然也被染成了白色,但是光闻着这里的奶香就能让人忘记从前的优伤。我正享受着这里的风景,突然一个声音向我“哞,哞,哞”的叫着,我顿时吓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惊魂未定时就听见一声轻笑:“多大了,还怕大母牛呀!”语气中带着些许嘲笑的口吻。我顿时很生气,朝着笑声的方向看去,哦!?原来是一位美丽的姑娘,16、7岁的样子。
她轻轻的靠在门框上笑着,我不好意思的向她点点头,又回头看看窗口,原来真的是一头大母牛,它好像也在嘲笑我,我向它狠狠的瞪了一眼。
“努,你醒了?”大卫听到声音向我跑来,紧张的摸摸我的头又放松的说:
“嗯,不发烧了,好了。”又回头和那位美丽的姑娘说:
“谢谢你,我朋友的病好了”
“是她救了我们?”我诧异的看看大卫。
“不是我又是谁?”那姑娘看看我一边向我走来一边说:
“这么大的雪,你们不好好在家呆着,怎么偷偷跑出来了?”
“我们不是偷偷跑出来的”大卫接上一句:
“我们是有事情的,所以不得以才出了家门,”大卫狠狠的碰碰我:
“是不是?”他说的咬牙切齿,好像是在告诉我,别看了,眼珠子都要掉到姑娘身上了!我定了定神白了大卫一眼:
“那谢谢你了,我叫努”
“哦,我叫丽沙”姑娘非常大方的和我握手,然后把一杯香喷喷的牛奶拿到我的眼前说:
“喝吧,趁热喝了,对身体有好处。”然后转身出去了。
我正要好好的享受,可那外面的母牛又向我“哞哞哞”的叫着,我又瞪了它一眼:
“喝你点奶就心疼了,信不信,今晚就把你吃了!”外边又传来了动听的笑声:
“你要是吃了它呀,那我就变成巫婆给你念咒语!”她扮着巫婆的样子和声音笑着。
我顿时愣住,难道她也会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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