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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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的锣鼓声在深夜响起一场古色古香的中式婚礼在房振群的宅邸举行。

    权充礼堂的大厅挂着大红喜幛、燃着手腕粗的红色喜烛礼堂里里外外都布置得喜气洋洋。然而参加这场婚礼的人却很稀少包括一对新人、主婚人以及证婚人只有三个人外加一只牌位。

    梧桐妳真的好漂亮喔!林瑾瑄替她做完最后的装扮倒退一步欣赏地赞美道。

    谢谢!丁梧桐面颊羞红看起来就像普通的新娘子谁看得出来她的丈夫是一个牌位呢?

    吉时快到了妳们做最后准备我去外头拿几样东西进来。

    舒纶走出大厅见里头的人没注意立即脚尖一转往紧邻着大厅的隔壁房间走去。

    进去之后关上门只见今晚的新郎官本尊--房振群就在里头透过一扇挂着深色纱帘的小窗依恋地看着礼堂中属于他的美丽新娘。

    怎样?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的牌位做何感想?舒纶是特地来奚落他的。

    很好。房振群的视线始终锁在新娘子身上。

    真可惜!就连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你也只能黯然缺席。唉你要是不介意我倒是可以好心代劳。他就是想在嘴上讨点便宜。

    房振群利眸瞪来他冷冷地道:如果你嫌五体太多想少一体我也很乐意代劳。

    五体少一体?至于少哪一体那不用多问了。

    舒纶下意识冒着冷汗嘿嘿干笑。不--不用了!洞房嘛当然还是自己亲自来比较好。

    接着他收起嘻皮笑脸的痞样认真地道:都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虽然这不是正式的婚礼不过还是预先祝福你们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谢谢!房振群感动地抱了下好友。

    加油!看着自己的牌位和爱人结婚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撑着点可别哭出来。

    舒纶用力拍拍他的背这才转身离开回到大厅主持冥婚典礼。

    房振群隔着深色纱帘痴痴望着覆上红头巾的丁梧桐在林瑾瑄的搀扶下与他的牌位完成婚礼。

    简单的婚礼过后舒纶与丁梧桐及林瑾瑄吃着事先准备好的酒席算是他们的喜宴。

    至于房振群呢?只能啃着面包干瞪眼。他的牌位更惨只有一碗插满了香的白饭。

    不过丁梧桐总是一边用餐一边转头与他的牌位说话好像在详细介绍菜色他看了很感动。而舒纶明显看得出用心不良--

    席间没吃多少菜却光怂恿丁梧桐喝甜酒房振群知道她酒量向来不好很担心她喝醉了。

    夜色更深了。

    红色喜烛微弱的烛光摇曳烛泪滴滴淌流到桌面原本的满桌好菜如今已是杯盘狼藉吃喜宴的三人似乎都醉了舒纶还算清醒两个女人走起路来也是摇晃得厉害。

    他见舒纶扶着丁梧桐离去当下妒火中烧不顾林瑾瑄还坐在大厅打瞌睡径自从厅门前晃过直追而去。

    不过舒纶这人虽然有点痞倒还是君子他把好友的新娘扶进新房后很快就出来了。

    一出房门看到房振群站在面前他没有半点讶异地笑着说: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去叫你呢!来来一刻值千金别说老朋友没帮你现在丁梧桐被我灌醉了任凭你惑做什么都行她不会记得你是个鬼。快去吧!

    舒纶暧昧地眨眨眼用手肘推推他的胸膛随即贼笑着离去。

    想到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吗?他苦笑对着好友的背影摇摇头转回头望着那扇门扉他不由得咽了下急速分泌的口水。

    他犹豫着想进去又认为自己不该进去。过了半晌他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恶魔悄悄推门而入。

    丁梧桐已经醉昏了坐在床沿俯趴在呈现V字型沉睡着。

    房振群宠溺地摇摇头幸好他进来了否则依她这姿势睡到明天早上差不多也该去骨科医院整骨了。

    他关上门快步走上前温柔地将她抱起准备将她放到让她平躺着好好入眠。

    谁知他才抱起她寤寐间的她就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呢喃道:嗯振群

    他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深温柔低下头轻吻她皎洁的额头柔声道:是我。乖好好睡吧!

    他将她轻放小心地调整位置确定她躺得很舒适之后他想抽手离开但她却依然牢牢缠住他的脖子不放。

    梧桐放开我好吗?他不确定她是不是醒了试探地央求道。

    唔回答他的只有几声呓语。

    梧桐?

    他喊了喊她依然没反应于是他试着想把她在脖子上的手解开谁知道才轻轻一拉丁梧桐立刻皱着眉头噘起红唇嘟囔着两只小手缠得更紧像个害怕母亲离去的小女孩怎么也不肯松手。

    唉!他实在没办法也不可能维持这姿势大半个晚上否则得上骨科医院整骨的人就变成他了。

    他侧身一曲跟着她躺在像个大玩偶似的任她抱着这是两个人都比较舒适的姿势。

    床头点着一盏小灯正好方便他把她看清楚。

    这样近看更美今晚她实在好漂亮!

    她卷缩在他身侧柔软而温顺柔润的小嘴贴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他受不了悄悄低下头绵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梁、脸颊最后是那张微启的樱桃小嘴。

    梧桐

    他的吻逐渐失控愈烧愈炙当他解开她的衣襟准备把吻印在那肤若凝脂的上时倏然煞车了。

    丁梧桐根本意识不清他不能变成乘人之危的无耻!

    他痛苦地了声抵住她的额头重重喘息平缓自己的呼吸。

    唉!想当圣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看来今晚别说睡了恐怕连静静躺着都是一种酷刑。

    梧桐呀梧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呢?58xs8.com